第73章 丑八怪（1/2）

皇甫傲天见此，剑眉微蹙，与其真实年龄不想符合的年轻小脸上有些忌惮，因为现在观牧无双的气势他也有些发怵了。

牧无双的这架势完全就是要拼命的节奏。

这让他进退两难，牧无双是半步从圣境的强者，只差一步就能够完全踏进这一境界，而他，虽说已经沉浸在从圣境界多年了，但至今依旧只是处在从圣境初期而已，距离迈进从圣境中期还有着一段距离。

虽说半步从圣境界与真正的从圣之间的战斗力相差天差地别，但牧无双若是拼命起来的话，就是他身为从圣境的强者也不好受。

“怎么？怕了，皇甫家主，你怂了吗？”牧无双见皇甫傲天有些畏首畏尾，立刻长声大笑了起来。

“你皇甫家主何等威风，一言不合抬手就灭杀我牧家，好大的威风，双手血腥却衣不染血，何等厉害，怎么，你也有怕的时候？”牧无双大笑，这一刻他的心情很是畅快。

“哼！”皇甫傲天一声冷哼，被牧无双如此调侃，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你以为我会怕你？”想他唐唐古魏王朝下十大家族之一的皇甫家家主，不说地位，就是他的从圣境界的恐怖实力也够吓人的，从来所有人对他都是恭恭敬敬的，哪里敢这般嘲弄他？

“嘿，不怕的话正好，来吧，我今天就是死了，也不会叫你好受的。”牧无双的声音森寒，小脸之上带着一抹邪性。

“家主你……”南风身子一震，声音发颤，牧无双果然是打算拼命的。

牧无双回头，面色极度平淡，这一刻，他就好像是暮年的烈士，即将进行自己生命中的最后一战。

他是安静的，淡然的，仿若真的将生死置之度外，他是一个战士，气势恐怖。

同时，这一刻，他也是一个慈父，他的目光落在牧雪与牧兰身上，深邃的眼底藏不住的温柔，那股温存朦胧，细水长流，欲要漫出。

他不语，但这一刻，却是无声胜有声，无声无息中感情的流露超过所有语言，他就这般默默看着自己的两个女儿，气势凌厉，双目却温柔如水。

许久之后，牧无双这才默默的转身，背对着南风和自己的女儿，他的背影显得那么挺拔，却又显得那么的瘦弱，月色映照他的身躯，尽写孤独与别离。

“带她们走吧！”最终，牧无双低哑着声音开口了，这一句话，彻底抽空了他的全身力气，显得更加的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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