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27章下跪求饶(1/2)
祁珩再也忍不住,一把从地上提起丁氏双目赤红地逼问道:“王妃说的可是真的?”
丁氏拼命摇头道:“侯爷莫要信了那些啊,妾身怎么会是那样的人呢?”
“豫平候不觉得蹊跷么,先前答应好的婚事定远侯府却如此匆忙地反悔,除了听到了什么不好的谣传外还能是怎么回事,而且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贵夫人派出去散播谣言的那些人手我可是逮到了不少呢,”云想容状似不经意地扶扶云鬓,“其中领头的那个,好像就是夫人身边的冯嬷嬷?”
丁氏感觉仿佛一声响雷在耳边炸起。
祁珩再也忍不住,一个耳光就朝丁氏脸上狠狠扇去:“你这贱妇,遇上你真是我祁家家门不幸!”
丁氏被扇得头晕眼花,祁珩仿佛嫌恶般的一松手,丁氏立时狠狠摔在地上。
一旁陪坐的祁潆薇再也看不下去,飞扑过去抱住祁珩的胳膊:“父亲不可啊!”
祁珩仿佛不愿多看,揉了揉头叹了口气道:“算了,我一会给你一封休书,你自行离开吧。”
“父亲不要啊!”祁潆薇抱着祁珩的胳膊狠劲摇头道,“母亲这些年为了这个家做了多少,父亲难道还不清楚么?母亲再怎么着也只是一时糊涂,父亲就算看在多年夫妻的情分上,也不可如此啊!”
祁潆婼冷眼看着,也不说话。
祁珩似是犹豫了一下,继而又坚定地摇摇头:“可她这样对待我女儿,我不能原谅她!”
祁潆薇又转而扑到祁潆婼面前,哭道:“姐姐,母亲她只是一时糊涂啊,你说句话,说句话好不好,就当妹妹求求你了......”
得,她倒成了恶人了。
祁潆婼看着祁潆薇那张哭得梨花带雨的面容,眉眼之间和丁氏生得有几分相似,没有多么精致但却艳丽好看,这么一哭......还真怪楚楚动人的。
祁潆婼咳嗽了一声,淡淡道:“妹妹这是做什么,还怪折煞我的。”
祁潆薇却顺势拉住了她的手,凄凄可怜道:“我知道姐姐最是好心肠,父亲发那么大的火,你快劝劝父亲吧,若是姐姐今日帮了妹妹这一把,妹妹永生都不敢忘了姐姐的恩情的。”
祁潆婼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眉头,祁潆薇先前对她的态度可一直都是冷漠不屑的,这倒在云姐姐面前对她伏低做小了,倒显得她欺负她一般,若不是云姐姐不是那心思浅薄之人,定要让这小贱人给迷惑了。
祁潆婼笑盈盈地拉起来祁潆薇:“妹妹这是说的哪里话,你也知道,我祁家家规向来甚严,长辈们说话,哪有我这小辈插嘴的道理。”
祁潆薇心里越发地恨起祁潆婼来,平时只是个没娘的贱丫头,这会撞了狗屎运倒惺惺作态起来了,这还没嫁进皇家呢就把自己当王妃娘娘看起来了,自己这么求她她都无动于衷。
丁氏还犹自在那里和祁珩纠缠着,祁珩这次是铁了心要将她休出门去,任她怎么哭诉都无济于事。
正当双方僵持之时,只听一声老迈的声音传了过来。
“住手!”
祁潆婼冷哼一声,终于忍不住不装病了么?
方氏在下人的扶持下气喘吁吁地走了过来。
“见过王妃。”
方氏向云想容行礼道。
云想容淡淡点头,神情冷漠:“听说贵府老夫人病得起不来床,如今一看也甚是康健啊,不知太后知道了老夫人非但对她的话不思反省,还如此多管闲事健步如飞,又要作何感想了?”
方氏没想到云想容年纪轻轻嘴巴却一点也得理不饶人,丝毫没因为她年龄大而让着她,而且她话语中又提到了太后,让方氏又想起了那日在太后宫中的难受劲儿。
“王妃教训的是,只是这事关老身的家事,老身不敢掉以轻心。”方氏故作老迈之态,向着云想容说道。
“既然是家事,我也不便插嘴,只是我此番前来可是为了皇室的脸面,若贵府不给出我一个交代,我回去也不好向父皇和殿下复命。”云想容又道。
祁潆婼感激地看了云想容一眼,一般人帮到这个地步已经很难得了,可云想容不惜得罪豫平候府也要追究下去,显是真把她当作了知心朋友。
但云想容也有这个资本,她不但是齐王妃,是刑部尚书的嫡长女,她所在的英国公府更是人才辈出,势力雄厚。她的父亲为刑部尚书,母亲是硕和亲王家的郡主,叔父官至一品左都督,祖父曾任内阁大学士,祖上几代都为朝廷重员。而且云家素有清名,这么些年一直明哲保身,安分守己,从不结党营私,深得圣上信任。这也是为何皇后明知道云想容身子不好也要自己儿子娶她的原因,作为云家这一辈唯一的女孩儿,谁娶到她不次于娶到本朝最大的势力支持。
方氏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虽然心里气恼但也不敢说什么,但她养了儿子这么多年,也深知他的弱点在哪里。
“当初你头位媳妇去世,你该是明白剩下大姐儿一人多么伶仃可怜,现下你又要将自己的媳妇儿休出门,是再让你的几个孩子无依无靠受人欺凌么?”
祁潆婼只深觉一阵恶心,当初若不是方氏授意,丁氏怎么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对自己?这婆媳俩沆瀣一气为虎作伥,如今倒拿这个拿捏起父亲来了?
“她纵有千般错万般错,这些年来为这个家所作出的贡献总归错不了!你这般绝情,是诚心要寒了孩子们的心么?”方氏喘了几口气,继续说道。
“可老夫人,你看她这做的都是什么事!如今一想到有这么一个毒妇睡在儿子枕侧,儿子就觉得不寒而栗!”祁珩激动道。
“就算是这样,可有一点你不能忘,你是大理寺卿,是朝廷重臣,若是自家家中闹出这等丑事,宣扬出去我看你这官位还做不做得稳!”方氏看着祁珩说道,“我知道你同你父亲一样,一向耿直清介,眼中更是揉不得沙子,可是我豫平候府这么些年来一直清清静静,若是你今日执意休妻,让人家肆意非议咱家,对得起咱们祖上积了这么多年的清名么。”
“可这毒妇在外面肆意污蔑婼儿的时候,怎么未曾想过这些?”祁珩还是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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