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A(1/2)
大概是点多的时候,断断续续的下起了雨,他们说好十点半一起看一场电影,电影票买好后一起去旁边吃粤式餐厅吃餐厅不大,寒依依总是喜欢这种又老又小的店铺,她说好吃的往往就藏在这里,那些大酒店的东西可能都不如这种地方的一碗油泼面来的爽快。
厉爵想到那天他坏心眼的看了看她的胸,然后笑着点了一碗冰糖木瓜,寒依依本也喜欢,清甜的味道喝下去很暖,两个人都很安静,直到后来寒依依看到他的坏笑才理解这个木瓜的含义。
“人家很优秀的,连胸都是a好不好。”
昔日的笑颜和现在的笑颜重叠在一起,厉爵知道,只要他有足够的耐心,他一定会是这一段感情的掌控着,会决定的这段感情的走向,所以他越发的想要知道寒依依的想法是什么。
而寒依依其实以为自己是可以随时接受他会离去的结局,就好像她对自己是否会随时地离他而去的,他们之间没有任何诺言。
有时候寒依依会抚摸他的头发和脸颊,她觉得他们是可以彼此温暖,可是她又害怕对这份感情的投入太多会太受伤,所以她在控制。
她曾经在空荡荡的黑暗的马路上狂奔,因为对这一段感情无所适从,她在寒风中流泪,眼泪是温暖的,寒风划过脸上却是刺痛的。
她想起刚来大学的时候。
她为了省钱,买的便宜的火车票,在肮脏的空荡荡的火车站里,她找了个角落做了下来,等着火车进站。
她突然觉得这好像是一次流浪,永远的离开家乡,她想起高中时候看的上写,从此故乡只有冬,再无春夏秋,届时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现在却突然有些许的理解了。
寒依依并没有恐惧,她似乎永远都是这样,随时都可以放下一切,候车大厅空气污浊,灯光刺眼。一些衣着褴褛的人在椅子上昏昏欲睡。地上都是垃圾。她感觉到胃里的疼痛。她把手撑在那里抵着痛。突然她想起一些记忆深处的语言,“我没想到我考了那么试,是为了离开家。”
她上了火车,在夜色中的火车穿行辽阔空旷的田野。漆黑的窗外偶尔有疾驶而过的火车,在交会时发出刺耳的呼啸。好象闪电一样明亮。有时火车停在那里。看到对面的轨道上也有一辆。缓缓地开动了。陌生的人群坐在那里。一张张也许不会再见的面容。偶然地邂逅。一些人在生命里出现过。然后消失了。还有一些人。停留了很久。然后也消失了。
她在黑夜里看着那些沉寂的山脉和村落间小小的灯火,隐隐约约的闪烁,她把脸靠在玻璃上,不断地被惊醒。
她的父母已经去世了,记忆虽然温暖,但是身边却是冰冷的,可是这记忆,应该能安慰这一刻的病痛和狼狈的吧。dizhu.org
厉爵并不知道太多的吧。
厉爵开始躺下,已经很晚了,夜色深了,他把空调的温度调高了几度。
躺在了寒依依的身边,他想抱住她。
这一刻的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是单纯的,他的手指微微有些颤抖,开始抚摸着她的脸。
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一刻一样,她如花一样般的睡颜,触手可及。
厉爵觉得这个女孩的灵魂中承担着很多东西,哪怕现在如花般的睡颜眉头依然会有些皱起来,她没有安全感,又常常沉默不语,她是爱他的,他是知道的,他也爱她,他们是可以互相温暖的。
厉爵摸着她的脸,想起之前未曾认识她的时候。
他谈了个不大不小的生意,喝了少许的酒,宾主尽欢后他开车离开,只觉得无尽的空虚和寂寞在不停的啃噬着他的躯体和里灵魂。
他在一个陌生的小酒吧喝酒,和陌生的女孩相遇喝下了最后一口酒,他们聊了许多,那个女孩说,她感觉到自己已经变成了一条鱼。可以遗忘爱情和等待的鱼。她又说,新年快乐。他有些喝多了,说一会要不要一起兜风。她说,不去。生活始终在继续。灵魂的漂泊永远无法停止。一千年的寂寞还是一样,两个人的寂寞还不如一个人。
厉爵不知道这个时候为什么会想到这些话,好似是反驳一般的感觉,很多时候很多人都是没有方向的,他们都是走到哪里算到哪里,可是他仿佛找到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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