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啊,是很好,再好不过了(1/2)
林殷回家的时候还在想,姜瀚京是给她下了什么降头了,两个加起来都要过五十岁的人吃饱了撑得三更半夜往天台上跑就算了,勉强可以说的上是成年人排遣社畜生活的压力。可是这两个人双手合十看着天上的星星许愿那就不是个事了,多半是傻了,打一顿也不会太好了。
可是为什么,吼吼吼,就是嘴角上扬地停不下来呢!啊,这是什么感觉跟哥哥更近了一点的奇妙幻想。林殷手指乱捣乱戳,面前的一片虚晃晃的空气被戳地一个接一个洞,傻笑地样子看的靠着电梯间另一侧的韩珠都想敲她,忍住了一遍又一遍问你笑什么呢。
当姜瀚京看着她的眼睛说我们来许愿的吧的时候,林殷都选择性无视了今天天气好像不怎么地其实没什么星星的状况,也不忍心告诉他,天空中那种恒定的又闪的星星多半是什么人造卫星的反光。
她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
姜瀚京靠在栏杆上,胳膊肘搁在上面,手腕从衣服袖子里露出来一截,腕骨在皮肤上撑着,一点点光在那一小块骨头上交汇着。林殷不知道是自己眼睛有问题还是姜瀚京皮肤有问题,她怎么看怎么看怎么觉得姜瀚京漏出的手腕在黑夜里也发亮,整个人在没有星星的夜晚在没有灯光的天台,靠那么一点点似有似无的月亮,整个人通透成一块白玛瑙。
他在离林殷一只手臂远的地方,仰着头的侧脸像一张摄影师引以为傲的作品或者一幅浪漫主义描画神的油画,配着旁边被虚焦的背景,下一刻就要在林殷面前化成一张开专抽到的小卡。姜瀚京吐字很轻缓,像在讲一个童话:“像这样,闭上眼睛把手合上。”
林殷看他一眼,也跟着闭上眼睛,心里却是在缓缓入教,教主是姜瀚京,她马上就要成为一名骄傲的姜骑士。守护教主,传播爱和信仰,冲鸭!教主叮地一声到家了,从电梯里出去,被韩珠赶着继续回梦里求神拜佛上帝阿门老天爷庇佑。
林殷明显感觉两人好像亲近不少,自从天台上拜星星拜月亮从练习生的宿舍谈到现在的演员生活之后,姜瀚京见她虽然还是不改口叫着前辈,但是林殷飘了,觉得这两个字他喊起来都带笑,都像在撒娇。
林殷一听一个软,色令智昏晕乎乎地。姜瀚京:前辈来跟我对下戏好不好?她:好好好。姜瀚京:前辈这里的感情这样把握好不好?她:好好好。姜瀚京:前辈前辈......林殷:好好好。
姜瀚京笑:前辈我还什么都没说呢?林殷:要说什么,还需要说什么,都好都好,好好好。
姜瀚京听到这里就看着她眨眼睛,模样深情款款,林殷认得,这不就是刚刚婚礼现场打脸狗男女表现两人情比金坚情深似海那一幕的表情。
林殷被这一眼戳死了,有一点想骂人,哥哥,戏归戏人归人,我现在可不是木头似的感觉迟钝的徐恩意,你这么看着我,我是,我是会当真的。而你,是会挨亲的!姜瀚京望了她一会就撤开,目光投向别处,但林殷还觉得刚刚那一眼很深,姜瀚京好像是要把自己投下来。
但林殷想了一会又觉得没什么,她回想了一下刚刚的场景,觉得还好,她感觉自己把他接住了。她想到一首诗,没忍住,把它轻声念了一遍:
我的偶像是一个弓箭手,他的箭囊有两种箭,
在和平与战时,他用两种不同方式刺穿人心。
在和平年代,他用睫毛的利箭刺穿我的心;
在战争年代,他用锋颍的箭头刺穿敌人的心。
无论怎样,他总是锋利的。
林殷转过头去,姜瀚京在那边拍单独的镜头,以一个保护者的身份,去各种各样的眼神面前,去向在他出现之前的入侵者,尖锐地站着,又不退一步地守在防线面前,把自己刺向敌人,去讨一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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