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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哥哥说他害怕(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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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瀚京是第一次参加新剧宣传的新闻发布会,不过现在看起来还是他熟悉的场面。记者捧着黑色咔嚓闪光的摄像机,或者是腿上正噼里啪啦敲打着按键的笔记本,他刚入场有些许的不安,在后台小心翼翼拉开帘子瞟了一眼,又被记忆里的熟悉感冲淡。

金成在叮嘱着一些注意事项,姜瀚京点点头:“哥我知道了,不用太担心我,和之前的新闻发布会也没什么区别,我会做好的。”金成在满意地拍拍姜瀚京的肩膀,又去整理起记者会可能会问到的问题。

大家都在后面各自做准备,林殷对还在奋战的造型师摆了摆手,“欧尼,放弃吧。你说就这么一头羊毛,就算搞得再好看,那也还是一头羊毛,顶多算一头好看的羊毛。”

造型师还是不理她,她皱着眉头,手指夹着几个小夹子,想尽量让这头羊毛,哦不是,是让林殷的头发,尽可能......恩......尽可能像头发一点!

林殷的头皮被逐渐跟头发赌气逐渐力度失去分寸的造型师扯地眼泪汪汪,求人的声音都打颤:“欧尼欧尼,就到这里吧,没事,这就是我们的剧照,发布会和宣传剧照一起出来,很真实,很真实——嘶啊,没,没事的欧尼。”

林殷紧张地盯着镜子里颤抖着想要上手又因为某种原因止步不前的造型师,她能理解。造型师欧尼们风风雨雨这些年什么样难搞得造型没做过,泼了水的,着了火的,跟人薅着头发打了一架的......

可她就是搞不好林殷这一场,她注定要明白,世界上也有她攀不上去的高峰。那不是喜马拉雅,不是珠穆朗玛峰,那是人类进化花费的几百万年。毕竟从羊到人,不是那么一己之力一念之间的事情。

林殷都要盯着镜子里造型师的手盯对眼了,才听见对方带着泣音的告别:“我有一点不舒服,我去趟洗手间。”

“去吧去吧欧尼,没关系的不着急,不用急着出来。”

林殷转过头确认了造型师朝着卫生间飞奔的背影,感觉到成年人生活工作的不易和艰辛,哭一哭,生活还是要继续,他们已经不是装病就可以不上学的孩子了。

韩珠已经确认好了大概流程,把一些官方问答的台本拿给林殷。本该四平八稳甚至有些无聊的记者会问答台本已经在林殷手里翻来覆去了两遍,现在是第三遍。不对,有哪里不对,林殷并没有变秃了也变强了,她的心很痛,感觉脑子也和头发一样,被一起揪掉了一点。

记忆中这并不是一场平静的记者会,爱豆顺风顺水无黑点的姜瀚京,转身做演员也是挑大梁的主角。怎么会想让人不黑呢,总有人的想法是要挖出点什么。

“爱豆做不下去做演员” “据说演技很糟糕” “是为了博取关注增加热度吗”,这些充满恶意的提问带着不管不顾撒泼般的态度,在记者会惨白的灯光下暴露殆尽,向着姜瀚京气势汹汹地冲撞。

剧组人员也愣了,大家手忙脚乱结结巴巴,姜瀚京的脸被接踵而来的闪光灯泼了满脸,任何一个微小的表情都无可遁形。

然而他在笑,在这种情况也仪态翩翩,让他闪耀的镜头现在变成千万个黑漆漆的枪眼,他把血肉之躯迎上去堵住,回答地滴水不漏。

林殷隔着手机屏幕看这时候的记者会,哪怕没有身处现场,她也开始害怕那镜头后面的人。有的是恶意有的是好事的恶根性,有的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有的是想胡诌平步青云。

林殷就这么看着姜瀚京慢慢支离破碎,他在各色各样的目光下把自己剖开,坦诚直白的,不带一丝遮掩窝藏的。恶意在这里,没有变成扎伤他的一把刀。他从枪林弹雨里全身而退,没有一滴血从他身后流出来。

“说我的演技会进步会是上升的,实在是太对不起观众了,想让大家看到完成型的演技。”

“不用偏袒地看我,也能承认我此刻是一名演员,是我的目标。”

众人皆在惊叹他的得体他的风度,没有卖惨没有喊冤,他始终微笑着,眼神也温柔地对视,缓缓回答着尖锐的问题。因为笃定吗,连回答都像第三者的陈述句,像有千万人曾经目击。

然而林殷看到就哭了,眼泪砸在手机屏幕上,把那一小块画面晃得模糊。她看到了,看到那把被姜瀚京半路截住的刀子,它没有扎进心里,但是将他的手划得血肉模糊。

林殷想起她那一刻的无力感,哪怕哥哥们说再多次,都是托了粉丝的福都是因为大家的喜欢我们才有今天。大家在双向幸福里快乐沉浸,可是她这一刻无法把这些话当真。

姜瀚京被锋利的东西的划开,被迫放弃一些优雅矜贵的东西,他被那么多人的爱包裹滋养出的温柔和熙,如今也要逼他残忍笑对带倒刺的话语。他的血肉如何无人得知,但是林殷看地清楚,他只有一副骨架在狂风暴雨里且撑着。

凭什么呢,凭什么。林殷第一次恨他永远得体地像一支白玫瑰,仿佛暴风雨只能是给他上点新鲜的露水。恨他被伤害依旧对人言笑晏晏,像照人的月亮,恨他七情六欲都在面上浅淡,恨他强装刀枪不入百毒不侵转过来是血淋淋。

他温柔,水面被石块击打,重量沉进去,水花浅浅溅开来,波澜翻几翻,于是就是这样了。水还是那片水,没有人记得石头的话,也没有人见过石头砸进水里的那一刻。

他像一个不会痛的人。

可是他不是啊。

权一不是徐恩意,而姜瀚京也不会是权一。

一个活生生的人神经遍布肢体,一丝一缕的感知们交汇,那么他受的伤,会从四面八方传来叠加几遍吗?不知道,没有知道,因为他总是在笑,因为他总是不说。

所有人都爱他翩翩,而林殷只想要他敢爱敢恨,想哭想笑一切由心。是个小坏蛋也好,是她可爱迷人的小坏蛋。

要是他暴躁一点就好了,头发染成樱桃红,有名的脾气跟头发一样红,活脱脱一个樱桃炸弹,美人没有好脾气。神经粗大简单,不必在百转千回的传导里斟酌缜密。被踩了尾巴就火急火燎气冲冲地窜回中枢神经反应,再如实地在肢体里吐露。

谁骂我我骂谁,说话冲不过脑子,脾气是一点就着的炮仗,掀起的尘土方圆十里都会知道他的威力。旁人带了一点指桑卖槐杯弓蛇影的东西,就立刻要炸地人家屁滚尿流。敢来惹他,谁敢来惹他,谁都不敢来惹他。

是什么样子都好,是一遍我爱一遍,你脸变地像翻书,我就爱上一本新华字典。妈的,怕你了,我爱你三千遍。

林殷哭着在新闻底下骂人,底下的舆论自然不用多说。可她还是难过,她有多清楚这些只是安慰只是马后炮,她始终不是,刀扎进姜瀚京之前的盔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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