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历12年（四）（2/2）

旁边看戏的几个人都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这笑声只延续了数秒，马上便突兀地停止。

Muss：闹什么呢。

……

又是你？Norn。

也对，这条道是主教堂和办公室之间的正路，现在又是饭后午休的时间，碰到这个主教也无可奈何。

最近一段日子，Norn招惹他的次数有些过多了，饶是心理多么倔强，也经不住这么多次触碰他的逆鳞。

Norn：您才是。

瞄准了我吧？

我这么一个没职位没身份的小学徒，可禁不住您这么大张旗鼓的关照。

学徒：喂喂……你认真的吗？

大个子同期生想悄悄说话，结果囿于眼前的压力，不得不把音量放在不低不高的水平。

于是他不出所料地收到了一个“退下”的指令，并除了担忧地看着这边以外别无他法。

Muss：啊，是吗。

几天没有管教，你又忘了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了吗？

Norn：还能怎样啊，听人摆布。

“您”说什么便是什么。

“您”塞给我什么就收什么。

我的本职？听从吩咐？还不错嘛，对您而言。

足够利用不是吗。

一连串的话语说着没有喘气。

没想到这个主教竟真的停顿了片刻。他面无表情，但也没有说话。

不知不觉间，旁边的年轻小孩们已经一个个地消失。

Muss：安静了呢。

刚才真吵。

Norn：有吗？大家都被您的威压压得说不出话来。

哪来吵这个说法。

Muss：那婴儿现在怎么样了。

Norn：……

睡着吧，还是死了。

呆在那可怜兮兮的窄床里，成天到晚除了看天花板就是睡，安生得很。

Muss：活着吗？

Norn：大概。

喂，就算是我，也还没有丧心病狂到那种程度。

这位主教大人神色严肃地理了理衣装，不过本来就足够整齐，最后未见有任何变化。

他而后轻咳，慢悠悠地散步起来。

看似轻松实则力大，他抓起Norn的衣领，勒着让他不得不前。

Norn：喂！你个老混账！

放手！——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