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1/2)
审核的大/大请手下留情,这里说的不是国内发生的事,我完全没有写国内的事,也完全没有违反各类政策,写的时候,我都会自我审核。
有些审核的美女,一看到里面有枪啊子/弹啊,就不通过。
但是一些以男性为主的网站,10篇里面有9篇有这些内容,为什么女频不能写?这算不算性别歧视?
如果写枪啊,子/弹啊就要被高审,我想知道是不是男频的文章都发不了?
女频的也应该百花齐放,只要没有违反规定,我觉得体裁不应该受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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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嘎基地新来的建筑师,是萨蒙蒙的老乡包诗钰。拿到华清大学建筑系硕士学位时,国内的就业形势已经变差了,包诗钰没有找到设计院或者甲方的工作,就让萨蒙蒙推荐,进了新华集团。
民用建筑设计大概是国内就业心理落差最大的专业——在学校里面,他们忙着创作素描、水彩、水粉、马克笔画;忙着用各种材质拗出立体构成课的造型;忙着学人工或电脑渲染;忙着画效果图,整天一副艺术家的样子,却很少接触实际工作中最常用的建筑构造知识。即便上课学了,大家也不甚用心,觉得这玩意儿充满了“匠气”。没想到工作后,画“匠气”的施工图,成了他们日常生活的主题曲
国内最重要的公共建筑设计,中标者九成九是外国建筑师——从扎哈.哈迪德到保罗.安德鲁,有点名气的建筑师,在华夏都有作品了;而国内的建筑师,却只能忙着抠施工图、搞住宅竞标……虽然钱没少挣,但是读书时的理想,早就被抛到爪哇国了。
在设计院实习时,包诗钰就发现了建筑专业“艺不艺、技不技”的尴尬。新华集团虽然限制少,但是多少还有点限制。每天,包诗钰都幻想着去一个完全没有“婆婆”的化外之地,来实现放飞自我的梦想,因此一看到坦嘎基地的内部招聘广告,她就赶紧报名,自告奋勇来到这块蛮荒之地。
“这么多曲线,不好造吧?”祁平柳盯着包诗钰的设计图,发愁地说,“就本地工人那水平,怎么可能造出这样的玩意呢?而且我们也没有模具……”
“这个是弗兰克·盖里风格的杰作,必须造出来!大曲线完全可以分割成小段直线,这个问题好解决。”包诗钰不喜欢别人指点她的艺术作品,即便是这边的大老板祁平柳也不行,“施工图我自己画,工程我自己监理,还不行吗?我就是希望能留下一点独特的东西。”
杨二车宾玛不满地怼了一句,“你以为这是你一个人的事儿么……你追求你的艺术,我们这么多人,就只能继续住在大通铺里……作为建筑师,你的职责首先是多快好省地完成任务,而不是只考虑外观设计。”
“顾氏水泥的施工时间本来就比传统材料快很多。你看过工程进度表,明明知道一个星期我就能建好一个房子,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包诗钰瞪着杨二车宾玛说,“你别拿出所谓的甲方范儿。要知道在这里,我不仅是建筑师,我本人也和你一样,是有权做决定的甲方!”
“行行,你赶紧弄吧。最多2个月,这些东西必须全部建好。”祁平柳安抚好炸毛的包诗钰,然后把杨二车宾玛拉到一边,“杨二,你开什么玩笑?你这样选拔人可不行!1000来人,你只挑出3个……加上你原来新新安保公司的16人,现在咱们这边的安保力量只有不到20人……下个月我们和Silje的合同就到期了,就你这么点人,怎么保护大家的安全?”
“这是选拔特/种/兵,当然要优中选优。简州选拔时,几十万人才选出不到100人呢!”杨二车宾玛用桀骜不羁的眼神看着祁平柳,“冯大/大都说了,具体训练听我的。”
“这不是具体训练,你必须听我的!”祁平柳看着杨二那窜窜的德行,不耐烦地说,“你可以把人员分梯度训练——有的按特/种/兵/标准,有的按普通/军/人标准,有的按民/兵/标准。但是所有人都必须接受训练。要知道这里是阿费力加洲,不是咱华夏。另外,你根本没有必要搞那么严苛的体能训练。大家都有人工外骨骼,你再怎么训练,赶得上泰森吗?”
“我可以参考一下你的建议……不过听不听你的,你说了不算,我得去问冯大/大。”
“好,你去问!”祁平柳被气笑了,“我说的任何一句话,你都要向冯晨夏请示一遍……你这么做,无非是在质疑我的权威。很好,等下你就去请示。但是这是你最后一次请示的机会了。下次再有这样的事儿,我就打报告,要求把你换成Cecilie。”
“你现在就去打报告。”杨二痞痞地说,“我巴不得和Cecilie换呢……你看看她的外活儿多带劲儿,我这边啥都没有,不仅要和角马搏斗,还得自己建房子。”
晚上坦嘎高层和冯晨夏的视频会议,变成了对杨二的□□会。
“你是不是《亮剑》看多了?把这个狗屁电视剧当成了真实的历史?”冯晨夏严厉地说,“杨二,我告诉你,根本不可能出现李云龙这样的玩意儿,他只会出现在‘威虎山’的土匪窝!令行禁止,一切行动听/指挥,才是/军/队的原则……所以麻烦你不要再摆出李云龙的样子……下次再有人投诉你,我也不会把你调到别地儿,而会直接除名。咱新华集团不养兵痞子!”
视频会议结束好久了,杨二车宾玛还汗流浃背地坐在办公室里。祁平柳知道想完全改变杨二的性格,不是一顿骂就可以做到的,得用水磨工夫。今天有点晚,还是以后慢慢做工作吧。祁平柳打算先去诊所看看,然后就回房睡觉。
这次随杨二车宾玛一起来的队员中,有2名护士,2名医生。这两名医生都姓白,是同卵双胞亲姐妹,因此姐姐被大家称为大白医生,妹妹被唤作小白医生。大白医生专攻热带病与寄生虫学,而小白医生则是综合内科医生。之前科考队的黄医生算是全科医生吧,也懂一些急性外伤处理,会做阑尾炎之类简单的手术。因此坦嘎基地就靠着这3个医生,撑起了一个简陋的“战/地/医院”。
祁平柳进了医院,发现大家的面色都很凝重。“出什么事儿了?”祁平柳抓住黄医生问,“躺在病床上的是谁?”
“科考队负责动物学考察的小易。大白医生说她可能得了罗得西亚锥虫病。”
“被采采蝇咬了?”祁平柳顿时觉得手脚都冰凉了——锥虫病是阿费力加洲常见的寄生虫病,人畜被舌蝇(也即是俗称的采采蝇)咬了,就会感染这个病。在病情发展到中晚期后,患者会长时间昏迷不醒,因此这个病又被称为昏睡症。当年弗兰西国殖民阿费力加洲时,避开东部,也是因为那个年代的医学不发达,无法对付锥虫病。
“血液涂片染色镜检确诊是锥虫病。好在锥鞭毛体大多是粗短型。”医院人手太少,所有医生都得负责部分检验科的工作。小白医生拿着病原检查结果,急匆匆地跑向她姐姐大白医生,“上苏拉明吗?”
“嗯,马上用药。”大白医生写好药方就交给护士,“好在及时发现了锥虫下疳。不然进入血淋巴期,或者伤及中枢神经系统,就得上有机砷剂了。那玩意儿有毒,我以前也没有用过。”
几个医生护士忙活了一个多小时,医院里才安静下来。祁平柳来到大白医生的诊室,问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小易考察羚羊的迁徙习性时,被采采蝇咬了……罗得西亚锥虫病发病很迅速。如果她的脑脊液没有异常,预后就没有问题;如果有异常,则痊愈率只有3成。”
“我们在这里待了这么久,为什么之前没有人得这个病呢?”祁平柳不解地问。
“这个地区,锥虫病的发病率高达8成……也许你们不是没有得病,而是得了病自己不知道。毕竟不是每个人都会发展到中枢神经系统受损阶段,有的人甚至可能从头到尾都没有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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