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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迹(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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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看看你那扇窗户。”段请戈道。

段缨予莫名其妙的顺着段请戈得视线看区,只见烛火闪烁中,她床边的那扇窗户上清晰可见数点暗色痕迹,像是墨水泼洒的一般。

段缨予心脏一阵乱跳,举着烛火照过去,只见那窗户上赫然是血迹!

身后段请戈道:“你这扇窗户朝着后街,那姓涂的就死在你窗下。”

段缨予手一颤,险些将烛台摔落下去,她回身一手抓着行李一手抓着段请戈道:“走,马上走!它定是从山林里就跟上我了,竟一路跟过来了!”

兄妹二人绕到了马厩前,段请戈牵了两匹马出来,段缨予拦着他怂怂地道:“我要跟你一匹。”

段请戈没好气地道:“一匹马你迟早让它追上。”

他翻身上马道:“谁知道你招惹了什么东西,净知道给我添乱。”

段缨予自己也是毫无头绪,她这一日被轮番着吓,早就快吓得丢了半条魂了,当下来不及细想,骑上马就紧跟着段请戈走了。

是夜,兄妹二人骑着马一路向北二去。二郎村小客栈里一粉衫人立在后门处,瞧着二人远去,松了一口气。

段请戈与段缨予二人自二郎村后,马不停蹄地向夜雨县赶,索性一路上除了拌嘴吵架外也没出什么岔子。

要去风安城,夜雨县是必经之路。况且那里有段叶旧识,正好去拜访一番。

段叶的旧识正是夜雨县的县老爷师言蹊,年轻时还曾考过状元,只不知为何向皇帝请退,寻了这个小地方当了个县老爷。

段缨予一路骑到衙门后院,下了马就朝门内奔去,守门的衙役早就认识她了,见她至门前略微一愣,笑了笑也没拦着。

段缨予一入后院就喊道:“小楹楹,小楹楹!”

段请戈站在门外脸色难看,忍了忍还是拱手向衙役道:“还烦劳兄弟向师老爷通报一声。”

衙役笑道:“段公子请进,好说好说。”

段缨予跑过一片荷花塘,塘前朱门哗啦一声被推开,门内站着一个温婉的可人儿。

那人一身粉色襦裙,一见段缨予便喜笑颜开,迈步向她跑来,头上珠钗叮当响。

“缨予,缨予,我一听声音就知道是你!”师容楹笑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快弯成了一条缝,她一把拉着段缨予的双手道:“你怎么比往年还早来了一个月,我瞧瞧,怎么黑了也瘦了,风尘仆仆的,你一路赶来的吗?快进屋快进屋。”

她忽又朝身后道:“兰儿,快叫厨房把糕点都端来,再叫他们多做些,快些快些去!”

从她身后跑出一个小丫鬟,对着段缨予福了福道,“见过段姑娘。”而后一路小跑着往厨房去了。

段叶往年夏天都会带一双儿女来师府过几日,今年段缨予确实比往年早来了半个月。

师容楹拉着段缨予进屋,段缨予一路噼里啪啦的,险些要从盘开天辟地说起,把这一路的事全叽哩哇啦讲了一遍,就连段景询左右交代不可告与旁人的事关天下安宁的黑匣子都没忘记说出来。

她说的口干舌燥,对着茶壶喝了一杯又一杯,这厢正咕噜孤苦喝着茶,忽然房门就被打开了,进来一个慈眉善目的中年男人,身旁还立着一位容色清丽的妇人。

那中年男人佯怒道:“我到要看看是哪个小丫头这么大胆子,竟敢闯我管家内院。”

段缨予嗖得站起来,喜道:“师伯父,师伯母!”她一把上去搂住了他们二人,“缨予可想死你们啦!”

师言蹊笑道:“这般勒着我,是要谋杀朝廷命官吗?”

师夫人将段缨予的手从脖子上拿下来,捧着她的脸心疼道:“怎么跟请戈儿一样,都是又黑又瘦的,这一路来可是吃了不少苦?厨房呢,可都记得我这两个孩儿喜欢吃些什么?”

门外立着师夫人的丫鬟,低头笑回道:“回夫人,都记着呢,早就吩咐过了,水也烧了,段姑娘跟段公子可先去沐浴,沐浴好了正好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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