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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训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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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走马街下起了毛毛小雨,天色有点暗沉,街边的早餐铺已经在张罗开店,街上也有打着伞的行人三三两两。

这条长而宽阔的街道贯穿了整个集市,越过了碧龙川,绵延至远方。

街道的某处的正中间,有一个突兀的大铁桶放在路的正中间,三三两两行人经过,好奇的探头往里面看,里面竟然装着一个人,脸上戴着一个狐狸面具,浑身□□只剩一条底裤,他头斜靠着铁桶的内壁,身体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活着。

雨渐渐的大了起来,有的行人打着伞快步走开,有的行人还在驻足观看,一边还窃窃私语,猜测桶中人的身份来历。

雨水顺着桶壁流了下去,顺着那人的头发,流入了面具和脸之间的缝隙,又顺着下巴滴滴答答落入桶底部。冰冷的凉意将他从梦中唤醒,他睁开眼睛,下意识的想张口说话,却发现视野仅仅是通过两个小孔呈现,他伸手一摸脸上,居然带着一个面具。低头一看,自己身上除了底裤,寸缕不挂,正蜷缩在一个大铁桶中。

耳边传来了围观人们的窃窃私语。

“这个人是谁啊,怎么睡在这里,也不怕着凉…..”

“穿成这样,真是有伤风化….”

“摘下他的面具,看看他的真面目!”有的围观群众起哄到。

“也许是梦游呢……”也有人这般揣测。

“不,我猜可能是个疯子。”

铁桶中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陈天吉。

他现在的心情是无比的恐慌。他不敢摘下脸上的面具,他怕被认出来。怎么办才好?他冷静了一秒钟,对,装疯卖傻,先逃离这里再说。

陈天吉忽然站起身来,大家都被吓了一跳,纷纷退出好几米远。

只见他从桶中一跃而出,一只手抓着腰间的底裤,生怕掉下来。有一只手胡乱挥舞着,驱赶周围围观的人。人们怕他真是个疯子,伤到了自己,纷纷退让,竟也让出一条路来。

陈天吉一路狂奔,途中路遇几家住户,在门口屋檐下还有晾晒未收的衣物,他也顾不得那么多,抓起来就往自己身上套,一边胡乱穿着,一边朝着自己家的方向狂奔。

还好出了集市的范围之后,人就没那么多了,偶尔遇到几个,也只是投向他几束奇怪的目光。

终于跑到了家门口,他停下来喘气的当,才发现随从阿肖一直站在大门口张望。他走过去,扶着腰,喘着大气。

阿肖看到一个带着面具,衣着不整的怪人向他走来。

“站住,什么人?”阿肖呵斥。

陈天吉摘下了面具,露出了他的脸,被雨水冲过的一道道的水痕,头发粘着泥土湿漉漉的耷拉在头上,脸上也是脏兮兮的,还肿的老高,上身套着一件粗布衣服,还只扣了一半的扣子,下身光着腿,整个人看起来极其的狼狈。

阿肖仔细端详了一下,才发现是少主,惊了一跳。“少爷,你,你怎么了?”

陈天吉狠狠的把面具扔在了地上,只听啪的一声,面具碎裂成几块。他一肚子的委屈和火气无处可泄,高高扬起手,重重扇了阿肖一个耳光。

“昨天,昨天你为什么不在我身边,如果你在,如果你在……..我就不会这样了。”说着说着,他哽咽着眼圈红了,他再次高高举起的手,竟然慢慢的垂落了下来。

“是,少爷。是我不好。”阿肖脸上除了一个巴掌印,没有其他多余的表情。他脱下外袍,轻轻的披在了陈天吉的身上。

回到府中,也许是在外宿了一夜又淋了雨的缘故,陈天吉连着烧了几天。

其间,他的父亲陈四海进来看望过几次,只听得他烧的迷迷糊糊直说胡话,叹口气摇了摇头便出去了。

直到第四天,陈天吉烧退了,也有了点精神。阿肖正在床前服侍他更衣,准备出去见见阳光,也好让身体更快康复。

这时,陈四海进来看望他,他一见到父亲,生出几许激动。

“爹,我…….”

“不必说了。我全都知道了。”陈四海脸上没有表情。“我也查了,他们是陆染的人。哼,如果你不是对陆染出言不逊,为女人争风吃醋,又怎会落得现在这个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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