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江独家(倒v开始)(1/2)
临渊举着一个比他自己还高的花瓶,犹豫着该不该把对面那个敢打他的混蛋给砸死算了。
从来没有被打过脸的仙君, 也没有人敢打他, 突然就被揍成了这样子, 心里火一阵阵烧得厉害,都快把脸上的疼痛给盖过去了。
景华瞪大着眼看着临渊抱着的那个大花瓶,“你这是有多狠,不会是想要我命吧?”
“你还不是一样?你把屏风都给举起来了,那个东西砸我身上少说也得骨折?你怎么不说你狠?”
“胡说八道!你那个花瓶可是瓷器!我这是木料做的, 打人可轻多了!”虽如此说, 景华感觉手里举的这块屏风挺沉的,方才去掰的时候废了好大的劲。
临渊怒了, “那是沉木!沉木!你说打人不疼?你试试打下你自己!”抱着花瓶的手一阵抖晃,再气一下若是掉下来,就算不波及到人,都会被吓得够呛。
“你骗我自残?别想了,你只要敢用那花瓶砸我, 我就用这块沉木回砸回去。要死一起死, 黄泉路上作伴也不会寂寞。”景华费力地抱着屏风,和临渊僵持着,坚决不放下, 全神警惕地盯着临渊手里的花瓶。
“和你这种人黄泉作伴我还不如自杀算了!呸!”临渊抱着花瓶后退了一步,离景华远点, 一脸的嫌弃。
最后谁也没敢动手, 吵了半天, 气不过都扔地上了。
花瓶一碎,和沉木撞在一起,两人相互拉着袖子,掩护对方后退,以免被磕上碎渣子。
吵归吵,虽然互相不服,但谁也没真想让对方受伤。
相互看了一眼,别过头去,半天不曾言语。
沉默持续了好一阵,这才和解。
“算了不和你计较,吵得我喉咙痛!”
“算了我也不同你一般见识!扯平!”
门外偷听了半天,结果听到里边这两人幼稚不过的小孩吵闹声,无语地纷纷退了下去。
“咱们公子活了一千多年啊,怎么这么单纯,我感觉他一直没有道侣是有原因的,太木讷了。”
“没错没错,公子这性格太不开窍了,咱们还是把月老大人亲自请下凡来,直接红线给他硬绑个姻缘。”
“好办法啊!听说妖君也有个主意,就是给他三界招亲来着。男女不限,种族不限,只要未婚,能把公子嫁出去就行,整天顶着那张木头脸盯着我们太可怕了。”
里边的临渊丝毫不知道自己的仙侍们都在想办法如何把他嫁出去。
他现在在推门,试了半天,真的推不开。
“我记得我没上锁。”临渊疑惑地一脚踹向房门,外边的铜锁被他这一脚踹出了金属的声响。
片刻后。
仙君的院子里,一个暴跳如雷的少年,踏在一柄重剑上,御剑追拼命开溜的众家丁们。
“混账东西!敢算计到本仙头上,还敢给我的房门上锁,以为我是凡人出不去吗?”
临渊神色一片霜寒,袍袖似鼓风般肿胀起来,仙风道骨的东西现在因为他的暴躁丁点全无。
龙渊剑戾气极重,悬在众人头顶如压下千金重,别说跑了,就算再前进一步都很困难。而临渊又是气极了的,更是在戾气上催加了灵力,威压和戾气双压下去,众人皆是无奈地承受着,半步都不得前进。
前一刻还想把仙君嫁出去,而此刻仙君已经动怒,能不能保住这条小命都难。
听说上一个敢背后算计仙君的,连魂魄都散了。
众人心里打突。
临渊立于重剑之上,指间凝结着似漩涡似的银色光晕。光晕朝中间汇集变换,中间的漩涡是一个黑色的洞,一眼望过去看不到任何东西,似深不可见底,无从可探。
“公子我们错了,再也不敢锁门了,下次您和您友人去草地上我们都不管!真的!”
“是啊,公子若是觉得地方不够大,我们还可以推荐的!”
临渊怒极,这都说的什么浑话!
“本仙说过,个人私事勿论,否则送去坠渊镇守。”临渊将手中开好的坠渊入口朝众人一递,坠渊入口出出现一个獠牙狼面的豁口大嘴,通体血红,渗流着不明浑浊的汁水,看得众人心惊胆战。
坠渊谁也不想去,那是上一次神魔大战后,怨念极深入不了轮回的魂灵待的地方,由仙魔凡三界的执政者一起做出来的,用来容纳这些魂灵。
坠渊,顾名思义就是坠入邪魔深渊的意思。
每隔十年都得加固一次封印,换人镇守,以防坠渊结界损坏,恶灵跑出来。
按照会净化之术的彼岸花神天雪的说法,起码得三千多年才会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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