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剧里的乔致庸(1/2)
他们冒着大风雪出发了,寒冷的冬天把他们冰封在活不如死的禁地里。他们背着背包,背包上是被褥,被褥上是□□,加在一起有一百斤重。金七七背上的重量要轻一半,但是重的她直不起腰。
天渐渐的黑了,他们走来了那座矮崖下。
牛汉扶着朱二黑走来了矮崖的崖后,他扶着朱二黑坐了下来。
“累了吧汉子。”朱二黑关心的说,仰视着牛汉哈着白气的脸。
牛汉笑道:“还行。”
他把背包摘了下来,回头瞧了一眼金七七。
“我不行了。”随后走来的金七七累的爬在了雪地上。
“姐。”琥珀急忙蹲下来往起扶金七七。
牛汉赶了过来,听见金七七说:“我的脸冻冰了。”
他赶紧蹲下来,摘掉了棉手套。他用热乎乎的双手捂住了金七七的小脸,这一捂把金七七捂哭了,也把琥珀捂的就像喝了一壶醋那般的酸心难受。
“我想回家。”金七七可怜兮兮的说,感受着脸上的冰冷变成了温暖。
“别哭,咱们要面对现实。你最勇敢了,我抱你过去。”
“嗯!”金七七开心的笑了,她是个经常需要被人鼓励的女人。
琥珀眼睁睁的看着牛汉把金七七从她怀里抱了起来,她害羞的低下了头,她抬起眼皮瞄着牛汉走向了崖下,她心里说:“城里人都这样嘛!真是啥都不背人。”
她走了过来,看见牛汉走上了崖坡:“汉子哥,你干啥去?”
“哥去盯着鬼子。”其实,牛汉想去崖顶找金刀。
琥珀心急的说:“上面风大,这个时辰不会有鬼子来。”
朱二黑:“是啊!汉子,别上去了。要不,抽支烟再去。”
“好。”牛汉返了回来。
“俺弟最听俺的话了。”朱二黑对金七七笑道:“俺弟更听你的话,你要对俺弟百般好。”
金七七看见琥珀走了过来,笑道:“他敢不听我的话,我就把琥珀嫁给他。”
“哎呀!羞死人了。”琥珀背过身,偷偷一笑心里说:“那才好呢!”
朱二黑有些在意的瞧了一眼琥珀,心道:“弟妹这玩笑开的真胆大,噢,对,他们不知道琥珀是他们的嫂子,俺这心眼丢人。”
他笑呵呵的看着牛汉挨着他坐了下来,他很不好意思说出心里话;这个年代的人就是那么羞涩。
他们坐在土崖后的雪地上,后背靠着崖壁,嘴里都冒着白气,双腿都平放在雪地上。
牛汉把酒壶递了过来,笑道:“哥。”
朱二黑推了一把递来的酒壶,憨笑的说:“你先喝。”
牛汉笑道:“我不喝酒。”
朱二黑惊讶的说:“男人有这毛病可不好啊!”
金七七坐在牛汉肩边,她手里剥着花生壳说:“喝酒伤肝。”
朱二黑:“喝酒养身才对。”
琥珀坐在金七七肩边,赶着朱二黑的话对牛汉说:“是嘞,俺表哥也是这么说的。男人不抽烟不喝酒,活着就少了乐趣。”
朱二黑鄙夷的说:“你表哥懂啥,俺弟俺弟妹是城里人。”
琥珀呛:“城里人又不多一颗脑瓜。”她白了一眼朱二黑,笑嘻嘻的对牛汉说:“汉子哥,你有村里的亲戚没?”
牛汉摇着头笑道:“没有。”
琥珀看着金七七说:“姐,你呢!”
金七七吃着花生,想都没想:“有啊。”
牛汉吃了一惊,对琥珀说:“你喝酒吗?”
“俺不喝。”琥珀又对金七七说:“姐的亲戚是哪个村的呀?”
金七七有点傻眼,低下头说:“说了你也不知道。”
琥珀白了一眼,不服气的笑着说:“你没说咋知道俺不知道,小瞧人。”
朱二黑认为琥珀的性子又烈又霸道,他凶巴巴的说:“俺弟妹小瞧你很合适,你肚里有墨水嘛你!俺弟妹给你写个斗大的字,你能认识嘛你。”
琥珀小脸一甩:“哼!有啥了不起。没有农民,城里人吃西北风去吧!”
朱二黑恼了:“你咋这么叼嘴,都说了你不认识问啥啊问。俺弟俺妹是太原人,你知道太原嘛你。”
琥珀谁也不瞧,摇头晃脑的说:“俺爹经常去乡里开会,俺爹都认识乡长。”
朱二黑笑了,对金七七说:“村长的面子广,你说出来兴许琥珀知道。”
琥珀望着夜空,不理不睬的笑道:“俺不想知道。”
金七七听着琥珀的语气就不爽,她抬起头看着琥珀傲气的小脸,她一个字一个字的笑道:“俺娘说俺家有个亲戚是乔致庸。”
琥珀急回头,碰了一鼻子灰。这下,她想牛都牛不起来了。
“啥!”朱二黑惊叫:“是祁县乔堡子的乔致庸嘛!”
“是他。”金七七看过电视剧,知道乔致庸是祁县的。
朱二黑惊呼:“俺的个天雷,吃劲的响。”他心里兴奋的不得了,他认为攀这么高一门亲戚那可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啊!
琥珀心里琢磨着,笑道:“俺爹说太原离祁县不远,你们咋不去祁县找亲戚?”
金七七心知琥珀在怀疑,她理直气壮的说:“我跟你说了呀,我妈改嫁了,我去算什么,我有的就是骨气。”
这个年代没有不认亲的人,即使是远亲来家都会热情款待。金七七根本不懂这个年代的人和未来的人差别有多大,从而让朱二黑和琥珀有点认为她不明事理。
琥珀笑着说:“姐姐当然是乔家的亲戚了,乔老爷可是大名鼎鼎的善人。只要是亲戚,无论远近,来家就要热情相待,乔家更是热情的不得了。”
金七七强颜欢笑的说:“姐没见过他,他也没见过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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