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效学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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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晓阳当初堵着一口气，这两年多硬是连钢琴的一个角都没去挨过，现在有了一个新的理由，重新摸到琴键的感觉令他有点热血沸腾。

滚烫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再次落下，付晓阳酣畅淋漓地又弹奏了一曲，期间弹到得意之处，抽空翘着嘴角仰着头看了何贤一眼，他这才发现何贤的表情是那么地……入迷。

何贤的眼睛看着付晓阳的方向，眼神却穿透过付晓阳落在虚空中随着节奏的起落而跳动，脸上也隐隐地有着不同情绪的表情变换，并不明显，若不是付晓阳对自己观察的笃定，一定会怀疑是自己眼花想多了。

在被何贤察觉到之前收回目光与心思，付晓阳全心投入，一直到最后一个音符结束。他不再打算配着悲伤的音乐来讲自己过去悲惨的故事了，他彻底打消了用这样的方式来撬开何贤的嘴的计划。

“学长，后天把复习资料也带过来吧。”假的悲伤并不动人，能听懂自己的心需要珍而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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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周两个晚上，何贤在音乐社的琴室里埋头于书山题海之中，付晓阳就在旁边醉心于钢琴的练习之中。间或付晓阳会起头聊几句闲话，也没有正正经经地谈过他要怎么考，他该怎么练。

对于付晓阳有没有被帮到，何贤不知道，但是他发现自己却是真的在这里得到了喘息的时间。一直奔跑的人不会有累的知觉，猛然一停下才会有排山倒海的疲惫席卷而来，付晓阳的琴声就像是一只温柔的手，拉着何贤放松下来，再轻轻地掸去那些久积的废料，让满载新鲜氧气的血液充盈他的大脑，之后再开始下一段全力的驰骋。

何贤在当初答应付晓阳的时候，原以为会因为每周浪费的两个晚上时间而不得不更为紧张地压缩其他时间以赶上自己安排的复习进度，没想到非但如此，自己反而还获得了更为高效的学习节奏，他除了感到一丝诧异以外，在心里也暗暗地记下了对付晓阳的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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