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选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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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从小区门口两人打了个招呼之后就一路持续。尴尬这种难得的感受扼制着付晓阳的咽喉让他发不出声音。

做了一夜春梦，醒来还不到一天，梦都还新鲜得能滴出水来，主角就活生生的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还是前一天跟他愉快地谈论天气的学长。

付晓阳眼不知道该往哪放，气不知道该往哪喘，终于到了冷廷昕所说的那栋别墅门口。付晓阳松出一口气，这条路竟然这么长！

打开大门，付晓阳假咳一声清了清嗓子，干巴巴地说：“学长你去找吧，我就在这。”再独处一室，付晓阳觉得自己可能会窒息。

何贤不觉有异地点点头就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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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何贤身后看着他抱着画推开面馆的门，付晓阳在想为什么不能自己拿着画回来就好。

精神出走地跟进去，果然看到何贤把画给了冷廷昕就准备离开。

“坐那等一下。”冷廷昕手上拆着画，没有移开视线地说了一句。

付晓阳一直不在状态的脑子转了一下，这是在说谁？

就见何贤答应了一声，就近抽出把椅子坐下，从兜里翻出之前那本小书，埋头看了进去。整串动作特别从容，自然得仿佛在自己家里一样。

付晓阳对这样的走向感到不能理解。学长是怎么毫无预兆地就突然这样听话地指哪打哪，仿佛软乎乎任人揉搓的橡皮？这是自己其实还没醒过来，还是学长也做了什么奇怪的梦？

想到奇怪的梦，付晓阳又独自红了脸，算了算了，若想无一物，先得扫尘埃。还是拖地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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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的面馆，冷廷昕和袁佑均在最里面那张桌子上，之间已经没有了拔剑张弩的气氛，平和地相对而坐，中间搁着幅卷起来的画。

何贤在一个靠墙的角落，脊背挺直地看着书，安静得似乎不存在。

付晓阳拎着拖把来来回回地拖了好几遍，地面反着光，干净得像是明晃晃的镜子。

实在是不能再拖一遍了，付晓阳磨磨蹭蹭地放好拖把，在储物室翻找了一阵，最终拿了一沓试卷出来。这种时候，做做作业好了。

可是，应该坐哪里？跟学长坐同一张桌子？不行不行，这太奇怪了。还是坐远一点好，但是，这会不会显得太刻意了？妈的，什么时候坐下来写个作业都这么纠结了。

最终付晓阳眼一闭一睁，就来到了与何贤相邻的桌。就这了！哪那么多有的没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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