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怪（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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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起落间，肖晨就消失在了墙的那头。

付晓阳收回视线看向何贤，“学长生日？生日快乐。”

“嗯。谢谢。”何贤又恢复了之前那种淡淡的语气。

“抱歉……”付晓阳盯着何贤的腿，“害你这样……”

“也不是你打的，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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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学校门口，这时已经没有仍在运行的公交车了。

付晓阳找到一处花坛边的座椅带何贤过去坐下，“坐这里等等吧，应该会有出租车经过。”

何贤的确很不好受，他走到座椅边坐下，再慢慢地伸开了腿，没敢往靠背上靠，微微弓着身子，左右转头看了看，一时还没有车辆经过。

付晓阳也挨着何贤坐下，中间体贴地留了一臂长的距离。

两人都没有说话。何贤是没什么想说的，付晓阳是有太多话不知道先说哪一句。

阵阵夜风吹着花坛里的树木哗哗作响。

付晓阳突然伸手从后面扯下一片叶子，用手捻了捻，凑上嘴唇，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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