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归篇十（1/2）
“师尊，我们……”洛冰河脸开始冒红。
“……好。”沈清秋眉眼一垂，身心再次交给了洛冰河。
因为九儿，宁婴婴和明帆挡着那些要看沈清秋的弟子们，两人世界保持着平静、火热的状态。
……
“师尊……？”
洛冰河一开口，声音冲入沈清秋的脑海中，半分也内没有听清楚，也没有力气回应，脸上的面纱逐渐消去，沈清秋的意识也逐渐模糊，接着晕过去。
“……”
沈清秋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了，衣服已经换上了新的。然后一睁眼，起身，就对上了洛冰河洋溢着笑容的双眼。
“师尊。”
沈清秋瞬间脸红耳赤，道：“怎、怎么了，冰河……”沈清秋的手被洛冰河牵了过去，洛冰河低头在手掌上一吻。“冰河……到底怎么了？”
洛冰河一笑，对沈清秋道：“还请师尊……不要去寻掌门。”
沈清秋一愣，问道：“为……为什么？”
沈清秋油然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洛冰河轻轻拉起沈清秋，接着打横抱起，道：“掌门大概……师尊无需管那么多，师尊明日……我们结秦晋之好可好。”
“自然是好的……”沈清秋低下了头，对于洛冰河之前的话心中抱有疑惑。“冰河，刚才话到底……”
沈清秋一抬起头，洛冰河的脸色十分不好。
“冰河……你……为什么……”
洛冰河一笑，笑道：“没事的，师尊，弟子很快就会好。”洛冰河俯下身来，喃喃道：“师尊……果然还是想去看掌门么……”
“……”没错。
沈清秋抿起嘴，心情复杂。
毕竟离开之时，我欠了掌门师兄一个人情。
不，这辈子我都换不清……这点沈清秋还是知道的，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
“那么明日弟子带师尊去找掌门，可好。”
“……”沈清秋犹豫不决，看着洛冰河的双眼，沈清秋最终还是选择了点头。
人情已经还不清……
为什么我还要执着，是心虚么……
沈清秋头靠在洛冰河的肩上，沉默不语。两人都没有说话，洛冰河以为沈清秋准备休息，更是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沈清秋事情想着想着，睡着了。洛冰河见沈清秋睡着，便贴心地将身旁早已准备好的外套小心翼翼地为沈清秋盖上，脸上洋溢着名叫“幸福”的笑容。
真的是太幸福了……
一晚上，洛冰河都没有睡，就那样盯着沈清秋的睡容，在那里默默“傻笑”。除了九儿要来找沈清秋的时候，瞪了九儿一眼，九儿只好落魄地走了。
过了一个晚上，凌晨。
“啪”地惊天之响，打破了竹舍的宁静。
“……”
沈清秋轻轻一皱眉，身子向洛冰河的怀中靠了靠，又继续睡去。而洛冰河脸色就非常……不好了！
“柳、师叔……”洛冰河后面那声“师叔”一声，可谓是咬牙切齿。
“你……”柳清歌看向洛冰河怀中的沈清秋，莫名的怒火冲天。“你、你！”因为生气，柳清歌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
“请安静。”洛冰河表明不想跟柳清歌吵。若是以前，洛冰河见柳清歌这副样子直接拔出“心魔剑”冲上去了。
“你……！哼！”柳清歌气愤愤地走了，本来已经出了竹舍，却又转了回来小心翼翼地关上了门。又是熟悉不能再熟悉的画面。柳清歌走后，竹舍十分得安静。
凌晨，太阳蒙蒙亮。沈清秋的梦中，是一片空白，沈清秋什么都没有梦到。
“……师尊？您醒了？”
“冰……河？”
沈清秋睡意朦胧的双眼睁开，就看到了一身熟悉的黑衣。沈清秋仰起头来，看到了洛冰河那双明亮的桃花眼，精神一震，瞬间起身，却又被洛冰河温柔地按回了怀中。
“冰河，昨天一晚上为师都……”
都、都躺在你怀中睡了……沈清秋根本不好意思说出口！
洛冰河一笑，道：“师尊没事，任何时候都可以。”
沈清秋听完一愣，醒悟过来，连忙道：“为、为师不是这个意思……”
“没事，弟子也不是这个意思。”洛冰河一笑置之，沈清秋一脸无奈和茫然。
那你……说什么？
“师尊，弟子为您洗漱换衣吧。”
“不、不用！不用……为师自己来……就好……”沈清秋看着洛冰河的眼神，最终还是妥协了。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
洛冰河为沈清秋换衣之时，沈清秋根本不敢睁眼看洛冰河，耳目赤红。
“师尊，我们走吧。”
“走……？去……”沈清秋突然想起昨晚的事，还有昨日午时……的，脸红心跳加速。
洛冰河一笑，牵起沈清秋的手，郑重道：“师尊，弟子不会再放手。”
沈清秋心跳突然骤停，没有回答，对洛冰河一笑，便作为了回答。洛冰河次次看到沈清秋的笑容，总是一愣。
“师尊……”洛冰河一笑，接道：“我们走吧。”洛冰河牵着沈清秋的手，向竹舍外走着。看着洛冰河的背影，沈清秋不禁想起多年前的场景。
他作为他的“师尊”的时候……看着他小小的背影，落魄、落寞离开。
那时沈清秋有过后悔，却没有记挂，如今的他却是心疼洛冰河，也是恨自己。也许是因为自己不如愿，把一切怨恨都撒到了对他好的人身上。
冰河……就给师尊留下一个背影多好……
而如今，你却递来了一双手。我却也毫不犹豫放了上去，靠入令人依赖的怀抱中——贪心，什么叫做贪心，沈清秋你本身就是一个贪心的人。
“师尊？”
“啊？”
洛冰河的话把沈清秋从自己低气压的思绪中拉了出来，洛冰河没有计较什么，轻轻翘起嘴角，道：“师尊，此次去见掌门……也许是最后一眼了师尊。”
“最后一眼……是什么意思……”沈清秋是明白，明白得清清楚楚，洛冰河的话是什么意思。洛冰河也明白，沈清秋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他们有些惊人般的默契。
洛冰河没有开口，依旧抱着沈清秋乘剑飞行。
沈清秋内心再次复杂起来，再次胡思乱想，而沈清秋无法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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