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铸剑(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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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怀荔怀疑言嚣是不是脸被打坏了,脑子也出现问题。这种莫名其妙的示好让她摸不着头脑。他心心念念的小谷已经在她口中灰飞烟灭了,难道就因为自己有几分像她就转移了心意?

这也太可笑了吧。

“谢谢将军的好意,可是我不喜欢吃这些东西。”南怀荔很干脆地回绝了,表情冷淡。

言嚣眼神有些难看,他脸部必须保持僵硬状态才不能让人笑话。

南怀荔继续解释道:“我修习的法术不能食用烟火油腻之物,所以只能谢谢将军的好意。”

原来如此。言嚣心里没那么难过了。

场面一度陷入的尴尬,言嚣与狐站在门外,木秋岩站在门边,南怀荔站在院内。主人并没有想请客人进来的意思,客人也没有想主动离开。

沈孟泽适时出现了打破了尴尬:“将军好早。”手里拿着托盘,托盘里的白瓷盘子里装着之前在街头买的新鲜樱桃,已经清洗干净,每一颗都带着水光。

言嚣微微点头算是回礼。

沈孟泽不再理会门外的客人,望向南怀荔: “你的樱桃洗好了,吃完我们上街。你不是说手里没剑防身没有安全感吗?清凤知道有一家铁铺打造出来的剑很不错,要不去看看?”

南怀荔伸手拈起一颗樱桃,微酸。

言嚣自知留下也无用处,告辞过后便转身离开。

见言嚣走了,白小娓终于敢从树上下来,朝着门外大声嚷嚷道:“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就言嚣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还想讨我姐姐欢心!”

简单早餐过后,木秋岩要去打听齐半城的情况,沈孟泽和南怀荔一起去铁铺看剑。白小娓觉得一只鹦鹉躲在屋子里太寂寞,死皮赖脸地躲进南怀荔的袖口里。做为一只鸟,它总是感觉自己一个人缺少安全感。

南怀荔觉得一只鹦鹉躲在衣袖里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而且是一只嘴巴多的白鸟。

“你留在我身边不能白吃粮食,也得证明自己有存在下去的必要。”南怀荔的语气很温和

白鹦鹉立刻害怕缩成地一团,以实际行动拒绝独自行动。

南怀荔不予理会:“去给我找一只黑色的大甲虫,猜测应该在齐府里。”

白小娓哭丧着脸,他不怕大海捞针,怕的是叔叔暗卫的冷箭。可是南怀荔的没有让它多犹豫一会,一把把它扔到了空中,白小娓只好扑腾着翅膀极不情愿地飞走了。

“他总有一天会成为羽族的王,胆小可不成事。流仙派可得扶持他上位,起码他比起那个叔叔更容易受控制。”

沈孟泽不知道她什么操心起妖族的事来,不过她说得不错,只能以嗯的一声算是回答的她的提议。等这边事的完了,他就得护送白小娓回孔雀山。羽族内乱牵涉人族鬼族,不见得是件好事。

街上行人多了起来,这几天许昭章得了怪病的消息已经蔓延开来,街上的女子多了起来,南怀荔带着帷帽的样子并不惹人注目。沈孟泽也换了普通的衣衫,没有人会多看一眼。

木秋岩说的铁铺在一条小巷深处,这条小巷专门打制铁器,狭窄的小巷两边都摆着小摊,多数是家里日用的剪刀、菜刀、各种农具,少数未开锋的刀具及各种寻常能见的兵器,小摊旁边站着着膀子一身汗水粘着烟灰的年轻伙计或是肥胖的老板娘一脸媚笑。每当有人路过将眼神停留在摊上,伙计就会堆起笑容问需要什么,随便看看,价钱好说之类。

这条小巷就叫打铁巷。

打铁巷尽头的铁匠铺连块像样的招牌都没有,只在墙上用烟灰扭捏地写着张铁铺三个粗糙的大字,像是刚学会写字的小孩子写的,毫无笔锋走势可言。因为春天雨水多,虽然有屋檐挡雨,还是被洇湿了少,字体下半部分有些模糊。门口堆放的不是成品,而是成小山的炭渣,导致门前的泥土都是黑色的。南怀荔一路过来,裙摆上居然没有一点黑色。

屋内黑洞洞的,只见黄蓝色的火苗在随着风箱的鼓动一窜一窜的。隐约衬托出旁边一个挥着铁锤的壮硕身影,每一次落锤激起无数的为花。

“张师傅在吗?我们想打把剑。”沈孟泽底气十足朝内大喊道,因为里面捶打的叮叮声和风箱呼呼声此起彼伏,充盈着狭小黑暗的房间。

“要打剑五年后再来,现在已经满了,没空。”一个粗声粗气声音毫不客气地回应到,叮叮的捶打声并没因此停下来。

南怀荔微笑道:“不是满了,是灵石不够了吧。”

里面的叮叮声终于停下来,不一会一个又黑又壮的高大瘸子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他身上同样汗水粘着烟灰,而且厚厚的一层,下落的汗水留出清晰的痕迹。

他什么话都不说,直接伸出手来,瓮声瓮气地说:“拿来。”

南怀荔微笑着把手放进袖子里,她之前也想到过如果到人族这边没钱怎么办,于是身上带了几块灵石准备卖了换钱。不过现下灵石却有了另外的用途。

“什么?钱吗?剑都没谈好。”南怀荔装作无知。

“哼!”那人发出一声鄙视的鼻音,似乎在嫌弃他们在浪费自己的时间,转身又投入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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