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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之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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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日上三竿了,两人还在床上睡着。

小月是一向没心没肺惯了的,今儿做什么,明儿做什么,自有孟子煊替她操心。她做傀儡做得甘之如饴,有人可以倚仗,谁还愿意费那个脑子?

孟子煊呢?原本倒是极稳重的,照理说今天是新君上任的第一天,那么多的事情,他不该睡到这早晚。可神仙也架不住宿醉和劳累,没想到昨晚会喝那么多,人都断篇了,哪里还记得今儿是什么日子?

所以可急坏了寝殿外侯着的牛头怪,他一头探着脑袋往里边张望,一头怂恿着程副将,“你再去看看,无论如何得把圣君喊起来,你看看这都什么时辰了,将士们可都在大殿里等着呢!”

程副将感到很为难,他其实也着急,虽然这个近侍的工作他干得不情不愿,然而他有他为人的原则,要么不干,要干就得干好喽。圣君睡得误了时辰,他有提醒的职责。如果单是圣君一人,那么好办,他走进去,壮着胆子吼一嗓子,怎么的也得把人吼醒了。可里边除了圣君,还有国师在,他昨晚是见着他走进去的。

所以程副将摇了摇头,表示无能为力。你让他怎么办呢?他隔着二门喊了两三遍,里边一点动静都没有。再往里去,他没这个胆子。远远的,他都能瞧见从屏风后边滚出来的盘子酒杯,谁知道里边是个什么景象呢?万一看到了不该看的,他的脑袋只怕就再也不能拿来看东西了。圣君的本事,昨天他在城楼下瞧见了,法力无边,一抬指就能将他灭了。

两个臭皮匠,商量不出好主意,只好无望的抬头看天。好在里边终于有响动了,是国师在唤他,慵懒而温润的嗓音,徐徐流出来,“程副将,打盆水来,再把替换的衣裳也取了来。”

衣裳是早就准备好了的,水也一直热在炉子上。程副将和牛头怪一听他俩终于醒了,喜出望外。这俩皮匠都是乡野草莽的出生,不懂得什么规矩,听得国师呼唤,抬脚便走了进去。

小月尤自裹在被子里耍赖,孟子煊靠在床头揉着太阳穴醒神,猛地见到这两位门神已经戳到了眼跟前,吓了一大跳。

“这么快?”他倒抽一口气,紧了紧大敞的衣襟,强自镇定道:“现下是什么时辰了?”

牛头怪上前拱手道:“回国师,已是隅中了,臣子们都在大殿里等着觐见圣君。”

孟子煊淡淡“嗯”了一声,神情是一如既往的冷静漠然,“隅中正是好时辰,你去告诉他们,说圣君即刻就到。”

国师说好,自然是好,牛头怪没有反驳的余地,垂着脑袋领命出去了。到了外边才幡然醒悟,自个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到了国师面前,就变得唯唯诺诺,俯首帖耳了呢?他本来还想争一争那个二把手的位置的,现在看来是彻底没戏了。毕竟,圣君的御床上都能占有一席之地的人,朝堂上自然稳如泰山。

程副将初见圣君时,瞧她是个小姑娘,心里很疑惑,不知道她有什么本事,能坐上那个万万人之上的位置。昨儿见她大战妖邪,那惊天动地的神力令人观止,他这才真正服气了,由敬而生爱,爱屋而及乌,他如今再看这位国师,也觉得他的羸弱里藏着高深莫测。他小时候听爷爷说过,能窥破天机的人,大多身子上有些不足,这是老天爷的平衡之道。他想,这位国师之所以总是病病歪歪的,大约是太过能掐会算,这才折损了寿元。

哎,干哪一行都不容易啊!程副将哀戚的想,十分殷勤地拧了巾栉,恭恭敬敬呈到国师面前。

国师有时候摸不透他的想头儿,这位副将是个有上进心的人,一心想着到战场上立功。先前,他不止一次甩脸子给他看,明确地表示了不想干伺候人的活儿。可有时候,他又表现得十分的殷勤,譬如上回的搓澡,譬如这回的拧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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