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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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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羽仙虽不知道适才他俩在屋子里头说了什么又做了什么,但潜意识却知道不能让莫冼石留在宫中:“师兄见多识广,在外历练比我更多,想必对付疑难杂症更有一套,不若便与我一同出宫看看莫二姐的病吧?”

太子一听立刻扭头对着梁羽仙,满脸写着不乐意不情愿和不高兴。

梁羽仙摁着他的手无声安抚,却没有任何驳回的意思,双眼紧盯莫冼石:“师兄,你看如何?”

莫冼石垂眸淡淡回她一眼:“既然是你盛情邀请,去也无妨。”

*

车夫率马跑在出宫的国道上,车厢随着轱辘轻轻摇晃,颠着厢子里头的三个人。

莫子布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一趟入宫竟是把小鸡肠肚子的太子给开罪了,尤其是在间接制造梁羽仙和莫冼石二人单独相处的情况下。

仔细回想临行之前太子黑漆漆的脸,莫子布觉得太子好像生得愈发恐怖了。

相比他的胡思乱想,梁羽仙与莫冼石分坐一头,看似心平气和得一塌糊涂,不说话简直沉闷得厉害。莫子布有点坐不住,他当然不能与梁羽仙并肩同排,只得往莫冼石身边挪了挪:“这位大人有些面生的,敢问如何称呼?”

莫冼石瞥他一眼:“鄙姓莫。”

“莫?是草头莫的那个莫吗?”莫子布精神一震:“巧了,我也姓莫,不过我原籍不在这里,约莫不是同个宗亲。”

莫冼石似笑非笑:“天下大同是一家,反正都是同个祖宗。”

“有道理。”莫子布被唬得一愣一愣,他虽从小跟着沈昀该读该写的全都懂,可本质上就是个喜好甩刀弄枪的武夫,别人稍微文绉绉就会觉得不明觉厉。更何况这话变相套近乎,莫子布性子耿直,几句话搭下来已经可以跟人称兄道弟了。

不过很显然,莫冼石与他搭腔却不是为了称兄道弟的:“不知你口中的亲人所患何种恶疾,竟能让无数大夫束手无策?”

说回这事,稍稍打起精神的莫子布又蔫了回去。他有些话不便多说,只得含糊其辞:“具体我也不是很懂,还望两位能够诊查出来,也希望两位能够让她苏醒过来。”

莫冼石看得出来他不想说,也没有追问,目光转向梁羽仙:“你这般盯着我,可是会让那位醋性大发的太子殿下恨不得吃了我的。”

梁羽仙语气幽幽:“明明背着我说悄悄话的人是你们,应该醋性大发的人难道不应该是我才对?”

莫冼石挑眉:“既然在意,方才为何不去向他追问清楚?”

梁羽仙叹声:“这不是怕粘着太紧,还受其恶么。”

“你瞒着他的还能少么?”莫冼石不置可否:“与其日夜担心曝露自己,还不如坦坦荡荡撕开脸皮让他看得透彻明白,免得日后赔了自己图伤心。”

梁羽仙收敛愁容,面无表情地看向他:“你又知道真正的我是什么样子的?”

莫冼石耸肩:“至少我知道,不是你在他面前所表露出来的。”

“师兄,”

梁羽仙温声说:“也许曾经的你确实很了解我,可现在的我早已不是过去的那个‘我’。”

“过去的那个‘我’早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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