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撞破(1/2)
绝音阁众人一路撤退到了西阳城外不远处的村落, 冷墨言受了风子夜一击,一路被宫乐思扶着, 几近昏厥,可是她的眼神却始终离不开冷小五, 那脸色苍白, 害怕得瑟瑟发抖的人。
当众人觉得安全后, 冷墨言才跄踉的走到了冷小五的身边, 安静地看着冷小五, 之前因为宫弦清的事情,两人一直在冷战,直到最近冷小五直到了冷墨言其实并非如表面般无情, 她才消了气, 只是还未来得及与那人和解,就被风子夜带走了。
冷墨言一句话没说,那几近病态的苍白肤色更因为重伤而白了几分, 她嘴角的一抹红却鲜艳刺眼,她看到冷小五那委屈且害怕的小眼神,眼眶不禁一红,忍住剧痛,倾身把冷小五抱着。
此时, 一直给人印象活泼开朗的冷小五被冷墨言拥入怀中时, 却忍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
“墨言…墨言!”
冷小五嘶哑的声音唤着冷墨言的名字, 而冷墨言的眼眶便是更红了, 眼前的实现已经一片模糊。
“害怕…”
冷小五在冷墨言的怀中瑟瑟发抖, 可想而知那几日在风子夜的地牢里,她受到来自于风子夜语言与动作的虐待,她一直以为自己会死去,她一边不希望冷墨言来救自己,因为她知道这个时候对于冷墨言来说是最重要的时候,而她一边又希望冷墨言来救自己,因为她不想死在一个没有冷墨言的地方。
“我在…”
冷墨言不知道如何安慰冷小五,只是轻轻地说了两个字,语气温柔,而众人看见二人仿佛从生死边缘来回后的重逢,更是不禁红了眼眶。
只是未等冷墨言再说什么,她便眼前一黑,软倒在冷小五的怀中,她全身经络都在剧痛,为了看到冷小五真正地安全,她才舍得倒下。
“阁主!”
宫乐思过去把冷墨言抱起,冷小五一看,马上来着冷墨言的手哇哇地又大哭了起来。
商芷音上前为冷墨言把脉,忽的眉头一皱,随即道:“风子夜的掌,有毒。”
血魔功练至上乘,可以百毒不侵,那是因为练功者已经浑身是毒,若不是冷墨言的内力深厚,恐怕早死在风子夜的掌下了。
“怎么办?”
宫乐思不会医术,商芷音和徵溪然也只是略懂,放眼整个绝音阁,医术能拿得出手的实在找不到一个,她们是杀手,不是医者,所以医术她们很少涉猎。
“墨言…墨言…”
冷小五唤了冷墨言两声,忽觉胸口闷疼,喉间一甜,竟是吐出了血来,而且血是黑色的。
徵溪然和商芷音一看,骤然脸色大变,上前把脉一探,竟也是中毒。
“什么时候…”
徵溪然一脸错愕,刚才为冷小五把脉的时候,也不觉她有中毒的迹象…
“找云浅!”
羽壹此时站了出来,她急红了眼睛,她知道云浅的医术很好,她曾经到宫里探望过宫弦清的情况,所以云浅的医术如何,她是知道的。
所有人面面相觑,然后看向宫乐思,除了冷墨言之外,她便是阁内最能决定事情的人。
“带上两人,去求助云浅,阁主和小五的命,比一切都重要,羽壹,你进宫找南浅陌帮忙,雪晴你平日收集的宝贝最多,天山雪莲,千年人参通通拿出来为二人续命,我会用内力缓解二人的毒素扩散…其他人去找其他医师,若是云浅不来至少还有后备力量,还有一样…”
宫乐思顿了顿,叹了口气,续道:“不要回绝音阁,那里已经不是容身之所了。”
如今南浅陌大肆攻打月舟山,之前云染又到过无头谷,想来对绝音阁的确切位置也能猜测到几分,怕就怕绝音阁早有埋伏,如今回去,怕也是落得个被瓮中捉鳖的下场。
“是!”
众人齐刷刷地开口,各自散去,而宫乐思与商芷音二人则是把冷墨言和冷小五抱到这小村落中一个废弃的茅屋里,茅屋残旧肮脏,灰尘漫天,可是二人也不能介意那么多,只求如今有个有瓦遮头的地方。
到了屋子,宫乐思就开始为二人输送内力,阻止毒素扩散,完了后已经一个时辰过去了。
宫乐思睁开眼,本来肮脏和充满灰尘的破房子已经被商芷音收拾干净,虽然还是破败,可是看起来却是整洁干净多了。
宫乐思转头,看见商芷音正坐在那破旧的凳子上,头靠着墙壁就这样睡着了。
她缓缓走过去,许是杀手的敏感,商芷音很快就睁开了眼睛,那双冰冷的眸子在看到来人是宫乐思后,马上又柔软了下来。
“乐…”
商芷音才开口说了一个字,宫乐思却用食指点住了她的嘴,道:“闭上眼睛。”
商芷音听毕,忽而有些紧张,只是却顺从地闭上了眼睛。
商芷音能感觉到宫乐思的手指离开了她的唇,随之而来的一阵温热而清香的气息。
柔软的炙热的唇瓣落到自己的嘴角时,她几乎幸福地睁不开双眼。
“辛苦了…”
宫乐思一直不敢承认与正视自己对商芷音的感情,可是她看过宫弦清能为南浅陌而死,看过冷墨言与冷小五之间那比亲人更强烈的羁绊,她便知道是时候解开自己身上的枷锁了。
“宫乐思…我终于等到你了…”
南楚国,皇宫,凤鸾宫。
宫弦清幽幽从梦中醒来,却见南浅陌还在睡,近日来南浅陌都非常劳累,她们昨晚自然不会太疯狂,只是想不到还是累坏了南浅陌,那总是准时醒转的人如今都未曾有醒过来的迹象。
宫弦清看着南浅陌那平稳的呼吸,嘴角不自觉地扯开了一个弧度,温柔动人。
她轻轻拍着南浅陌赤裸的肩膀,那人才缓缓醒了过来,只是那惺忪的模样,有着异样的性感与慵懒,害她一大早就邪火骤起。
宫弦清倾身把南浅陌吻住,那人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等她反应过来时,先是轻轻挣扎了几下,便半推半就地回应着宫弦清了。
只是宫弦清这一吻,也彻底让她从睡梦中轻松过来了。
南浅陌轻轻推开宫弦清,半眯着眼睛嗔道:“白日不可宣淫。”
南浅陌红着脸一本正经地推开了宫弦清,早朝的时间快到了,她兀自走到屏风后梳洗,然后穿上那厚重的宫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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