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篇 陈云深(1/2)
陈云深在会上提出搞影视方案的时候,被高旭飞狠狠反驳了一通。
“文学心不死嘛。”陈云深也不介意,笑眯眯的看着大Boss张岰,“你觉得怎样?”
室外的一缕阳光打进来,照在陈云深笑弯的眼尾,勾出一条一条的纹路,有些没心没肺的样子,似乎还是当年的二十出头年纪,一身无畏,热血青年。
其实仔细看,那笑容还是不一样的,眼睛没有弯到底,嘴咧的弧度也很有分寸,不像以前,笑起来见牙不见眼的,真正正在的没心没肺的傻狗一条,天塌的事对他来说也就当盖被睡一觉。
那时候陈云深还是个中二期的文艺小青年,没有文艺人的装逼劲,更偏向点随心所欲的自娱自乐,为了一只生漆盏,从割胶熬漆到彩绘点金,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打磨刷漆,也不管脸因生漆过敏肿的像猪头,宝贝的跟什么一样,躲在小库房里,日夜不歇,只为把盏做到极致。
高旭飞非常不以为然,打鼻眼里哼出一句,自作多情。
陈云深不以为意,拿着做好的生漆盏跟献宝一样摆到江成跟前,也不管自己脸还没消肿,含情脉脉看着江成的样子有多滑稽。
那时候陈云深还年轻,对于江成是一见其表,深入其里,什么没皮没脸的事都做尽了,以至于高旭飞觉得他可怜又可恨,耳提面命不成改作明讥暗讽,可惜陈云深左耳朵进右耳朵出,除了江成谁也不放心上,更别提高旭飞说什么,给高旭飞气的够呛。
书上说头发软的人性格好,耳骨硬的人主意正,陈云飞就是那种头发软耳骨硬,性格好的不得了偏偏脾气又硬的不行的那种,撞了南墙只会把墙撞穿继续走。
就这么个性格好脾气硬的人,在三十岁的时候发了一张结婚请帖,惊掉所有知情人的下巴。
这个跪在把他母亲气到心脏病犯都不肯回头的人,选择了和女人结婚。
过程轰轰烈烈的足以当做传奇范本的故事,结尾却是浪子回头,归为凡夫俗子。
让人意外之余又免不了唏嘘,就连向来牙尖嘴利的高旭飞,跟陈云深嘲讽惯了,也绝口不提江成这两个字。
可见这一往事幕布落下,当中有多惨绝人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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