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2/2）

“是，主人。”

那仙子恭敬地垂着头，倒退着走到门口，转过身去，又是那个唯唯诺诺的小仙子的样子，害怕地四下看了看，便像一只受了惊的兔子一般跑远了。

省经阁中，润玉背对着芸姝，端放在身前的手已经被他掐出了深深的印子，他嘴唇紧抿，眼中风暴涌动。

“你是故意带我来这里的对吗？”芸姝清冷的声音响起，润玉的手一颤，“没错，我今日带你来这省经阁，就是为了让你，看一出好戏。怎么，战神仙上连这种小事都承受不了了？”

虽是在问她，润玉已经准备掐诀抹去她今日的记忆了。

如果她不同意他的做法，大不了他就消去她今日的记忆，继续和她安定地生活。

“唉。”芸姝深深地叹了口气，从背后抱住他。“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你也不必再试探我。你以为我这四千年全拿来长修为了吗？你在我慕星殿里安排人手是为了我好，我知道。你被天后逼得无路可退，只能这般将爪牙藏于黑暗之中，于我来说，这只是你保命的手段罢了，我谢谢你的聪明才智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觉得接受不了呢？”

一向冷静自持的夜神殿下，像一块石头一样，好半天才颤抖着转过身，一把将她搂进怀里。

“你就不怕吗？”

“我只怕你离我而去。”

“倘若……”

“你在哪，我就在哪，我发过誓，要永远陪在你身边的。你赢了，我就为你镇守河山，你输了，我就随你而去，变成一缕风，一滴雨，随你灵魂而去。”

“你可会后悔？”

“此生，不悔！”

似是为了印证她的真心，她眉间鲜红的印迹闪过一道流光，便再次隐匿下去了。

润玉抱了她许久，久到她忍不住去吻他近在咫尺的白皙肌肤。

润玉抓着她的肩膀，将她放开，眼中跳跃着火焰，还没等她看清，他温凉的薄唇便覆了上来，在她的唇上辗转厮磨。

眼前人儿的倾心告白让清心寡欲的夜神仙上就像被点燃了一样，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什么天后，什么帝位，什么复仇，统统丢到一旁。

只有眼前这个在别人面前精明的要死，在他面前就傻乎乎的小傻瓜，才是他最想要的。

薄唇轻启，趁着震惊的战神仙上下意识的惊呼一声，贝齿微张，他一手搂住芸姝的腰，一手揽住她的背，舌尖轻挑，撬开那排贝齿，开始攻城略地。

芸姝羞红了脸，连连拍打着他宽厚的脊背，没曾想，他不仅没有放开她，反而轻笑了一声，附在她耳边，用那种她拒绝不了的低沉声调，问她。

“现在，你还后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