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言情 > 学霸女县令是全村的希望 > 第三十章

第三十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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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几日里, 周府恢复了平静。

丁怀远没有再单独找过宥宁, 有什么话也就是当着大伙面说了。

初六, 衙门正式开工。

宥宁心里烦闷,不想待在衙门,索性带了方晋和陈德正去了郭家庄。

第一天开工, 衙门都到齐了,都想讨个好彩头。

彩头还是吴应才替宥宁发给大伙的。

少威带了一大堆土特产到衙门。那帮如狼似虎的家伙,一哄而上,抢了就跑,个个吃得欢实着呢。

这帮粗汉子没一个人操心他们家大人在不在这事。

“大人怎么没在?我还特意留了些好东西给你们, 放值后我们一起回家吃去。不跟这帮家伙老虎嘴里夺食。”少威用胳膊肘推了推丁怀远。

丁怀远端坐在后堂, 左手搭在桌子上, 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眼皮子耷拉着,嘴角笑意不明。

少威快速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自认为没犯错。

跟在这种大佬身边, 少威每天必做的事就是:日三省自身——忠不忠诚、诚不诚实、有没有惹周大人生气。

少威确信:自己一样都没犯。

于是他舔着脸递过去一根牛肉条,这是丁怀远最喜欢的吃食。

丁怀远接过去,扔嘴里嚼了几下,猛地起身, 叼着牛肉条出了门。

“主,大人, 您这是去哪?”少威追了出去。

大堂的衙役吃得热火朝天, 谁也没顾得上管他们这茬事。

反正今天周大人不在, 就当休假一天。

丁怀远回头冷冷看了一眼,少威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不敢再往前半步,眼睁睁地看着丁怀远拂袖而去。

少威闷闷不乐回了大堂,坐在凳子上唉声叹气。他家这主子整日就是阴晴不定、琢磨不透,这样阴沉的性格,哪个能跟他过一辈子喔。

远在郭家庄忙活的宥宁打了个喷嚏。

“宁哥,您感冒了?”自从在宥宁家过了个年,方晋对宥宁的态度越发尊敬起来,称呼也从大人改成了宁哥。

没人的时候,他都直接管宥宁叫哥。

“没呢,就是鼻子有点痒。”宥宁招呼着工人们忙活。

房子已全盖好了,青砖绿瓦、雕梁画栋,墙上嵌着各种样式的花窗,漂亮得像一幅画。

地上铺的大青石严丝合缝,像一整块似的。但石面全部打磨成各种花纹,不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染坊跟别的地方不一样,水多,石头太光滑容易摔跤。

屋里的横梁、立柱、楼梯这些木料,全都经桐油浸泡。经久耐用,不易腐蚀。

这法子是宥宁家新修祠堂时见过过的。所以从打地基开始,这些原木都在桐油里泡着,泡完了再风干,再泡,再风干,如此反复,方可。

染坊的排水沟三尺宽,用青石铺好,统一从东门排出,东门处于下风口。出了东门,水沟成了暗沟,加宽,并在暗沟下半截处挖一个蓄水池,垒半人高围墙。定期投放石灰、草灰、碳灰等,做一个简单的污水处理,然后开闸从暗沟流出,排到河里去。

“我上楼去看看,你们忙。”

方晋和陈德正忙活开去,跟工人们一起赶着最后一道工序。

推窗而望,这里确实是个好地方。

那几户人家也并没有什么奇怪之处,送米面的确实是个哑巴,人确实是做零工帮人送货为营生。

想来是刘宗海信息哪里出了纰漏,到现在他还没来,许是事情根源都不在这。

猛地身后卷起一阵风,宥宁惊觉时那人已经离得很近了,出于本能要往窗户外面窜。

往前冲,才能出其不意,方有逃出的可能性,她不喜欢被人威胁。

果然来人脚步一滞,也就一刹那,嗖地加快,拎住衣领,抬手在她颈部点了一下,宥宁拽住窗户的手顿时脱了力。

这人反应能力惊人。

来人从身后绕过来,挡在宥宁前面,双手一带,就将她死死搂在怀里。

“丁怀远,你这是做什么?”宥宁看清来人后,火冒三丈,拼了命地挣脱。

丁怀远一手掐住她的细腰,一手固定她的头,眼神阴鸷。

宥宁心知不妙,忙停止了挣扎,正欲开口解释:“丁......”

一个丁字刚出口,丁怀远的脸嗖地放大,盖了下来。

微凉的嘴唇准确落在宥宁软绵殷红的嘴唇上,狂热而又凶猛,像一只脱笼而出的猛兽,誓要将宥宁拆骨扒皮,吞入腹中。

宥宁尝到了牛肉的味道,她迷迷糊糊想着这牛肉的味道好像很好吃。

丁怀远右手摸索着,抽掉宥宁的束发带,瀑布似的青丝散开去,空气中旖旎的风光越发浓烈。

他挪开嘴唇,从上而下,亲在她的额头上、眼睛上、鼻尖上,复碾上了那张微肿的红唇。

动作慢慢轻柔了起来,一点点地轻啄,不时用嘴唇轻轻磨蹭已示安抚。

待宥宁呼吸不畅之时,他才用舌尖磨蹭着,一点点撬开她的牙关,滑了进去,逡巡着她内壁的每一寸领地。

宥宁专注单身狗二十几年,何曾经历过这般热烈,人被亲得绵软乏力,全靠丁怀远搂住她,不让她滑落下去。

全是他的!这个人从里到外都是他的!

丁怀远在心里叫嚣着。他从没有像现在如此迫切、如此渴望。但他还试图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这地方不合适,不适合成为他和宥宁的欢愉之地,时机也并不成熟。

于是,他松开宥宁,漆黑如墨的眼睛里暗潮翻涌。

宥宁回神过来,心中又恼又羞,一个吻就把自己弄得五迷三道的,以后还不被人笑话死。

不行,一定不能这么掉链子。

于是,宥宁伸出双手怀抱住丁怀远的腰,抬起眉眼展唇轻笑,这是他从未见过的风情,妖娆媚骨。

她朱唇微启,声音还带着特有的沙哑:“丁大人,你喜欢跟你一样的?”

丁怀远“喔”了一声尾音上扬,带着股坏笑看着宥宁,慢条斯理地解着扣子:“你男也好,女也罢,我都要了,也只能是我。”

切,还真是生冷不忌啊,也不怕吃杂了,拉死你。脸真大,你说要就要?当你霸总啊?拿钱砸我啊。

宥宁飞速在心里吐槽,吐着吐着,思绪又跑偏了。

这男人怎么会好看成这样?连脱衣服的动作都好看到爆。这大概就是情人眼里出眼屎的缘故吧。

宥宁不甘示弱,勾住他下巴,眼尾带着钩子,勾得丁怀远越发心猿意马:“我自然是男人。不过,我只在上面,丁大人若是想好了乖乖躺平,我倒是乐意至极。”

“拳脚分上下,你若打得过我,我自然愿在下面,不过你这小身板,估摸着也不禁事,我手脚轻点就是。但你想在上面,练个十年再来吧。”丁怀远一巴掌拍在宥宁屁股上,带着调戏和欺负,嘴里的混账话越发不加收敛,目光明目张胆地在宥宁身上逡巡着(以下省略十个字,全靠你们脑补,晋妈妈不让我写,写了就锁我)。

“我小身板耐不耐用,也得等小爷我上了你再说。你要是求饶,小爷我倒是可以考虑不做一夜七次郎。”宥宁心想耍嘴皮子谁不会啊。

丁怀远手下动作一顿,他今天原本也只是吓唬吓唬周宥宁。

但宥宁深知,对付流氓的方法只有一种,那就是你要比他更流氓、更专业、动作更娴熟:“我没想到丁大人如此急不可耐。早知道我过年那会就该收拾了你,我们那有句话是这么说的‘三扁不如一圆,操pg就等于过年’。”

这话是宥宁看来的,没想到今天就给用上了。

丁怀远目光一冽,想来再没人敢这么跟他说话:“好,好。那我今天倒是要看看,你周宥宁是怎么过年的。正好,今个儿才初六,得过了正月十五这年才算完。”

宥宁盯着他解扣子的狠劲儿,突然后悔了,暗自骂自己:周宥宁啊周宥宁,你是猪油蒙了心了么?跟这个二愣子置气抖狠话,到头来害的还是自己。

她确实没料到丁怀远是这么个油盐不进的主,比孙耀成那种人难对付多了。

“怕了?不敢脱了?”丁怀远嘴角的笑意越发刺眼。

“我用得着跟你较劲么我?改天我们再练一个。”宥宁深深吐了一口气,脑子里全部是她要如何整丁怀远。

痒痒粉?辣椒粉?巴豆?

丁怀远冷笑一声,拽住宥宁的衣领,宥宁奋力往外跑,“刺啦”一声,外袍从衣领破到腰间。

宥宁一巴掌扇了过去,被丁怀远捉住,摁在怀里。

“生气了?急眼了?”

宥宁抬起膝盖就冲他要害位置顶上去。

丁怀远腿一挡一挪,挤进宥宁两腿之间,恶意用膝盖顶了顶,贴在她耳旁:“大人,您这都没动静,看来我初次见大人所言甚是啊。”

是,丁怀远第一天见到宥宁就说她走路乏力,是肾亏之症。宥宁心里抓狂:我一姑奶奶,哪儿要像你一样,我马上掏出来吓死你丫的,让你涨涨见识。

“宥宁哥,周大人,您在哪儿?”走廊上传来陈德正和方晋的呼唤声,宥宁只好闭嘴不说话,她丢不起那人。

这房间是给周宥宁准备的,屋内已经打扫干净,床已铺好,被褥在柜子里。

屋内两人僵持了一会,屋外脚步声越来越近。宥宁脸气得通红,气鼓鼓扭头侧在一旁,不肯多看丁怀远一眼。

丁怀远单手拦腰抱起宥宁,将她扔在床上,中间不带停地打开柜子摸出两床棉絮,一手抄起宥宁,单手铺好棉絮。

然后抱住宥宁一起滚进帐子里,抖开另一床棉絮,兜头盖住。

宥宁咕扭着透出被面大口喘气。

“大人,您在这儿吗?”方晋的声音停在门口。

宥宁清了清嗓子,试图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正常一点:“啊,我怎么睡着了?你们先下去吧,我马上来。”

还配合着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是。”二人脚步声逐渐远去。

宥宁气得要命,这太丢脸了,衣服破了还得找个理由替丁怀远这个罪魁祸首遮掩,自己暗吃这口哑巴亏,但她完全忘记自己也调戏丁怀远这茬事。

她一把掀开被子,气呼呼翻身下场,不妨丁怀远从背后伸手捞她。

这一捞,俩人都傻眼了,空气突然凝固,凝固时间还有点久。

宥宁双手死死拽住被褥,这回真是连呼吸都不敢出了,脸一直红到脖子底下。她脑袋缺氧得厉害,一时分不清这脸红是羞是怒还是因为害怕。

丁怀远那只要命的爪子好巧不巧地抓在宥宁左胸上,真的是抓,五指呈鸡爪状。

此刻宥宁只想变身成“土行孙”,三两下挖条地道跑了。

丁怀远从背后怀抱了上来,把搁在左胸那只手往下挪了挪,笑声低沉但不闷,明显带着喜悦。

“住嘴,别笑。”宥宁耳朵尖红得快要滴出血了,她今天没有束胸!!!

“周大人,我不笑,你也别恼。我们来谈一谈关于谁上谁下的问题,这样也不采用什么身手了,谁能上就谁来,公平吧!”丁怀远撑起头,侧着身子看着站在对面的周宥宁,眼神里全是温柔。

“幻肢你懂吗?土包子。”宥宁恨恨地想道,虽然不能杠你,但我可以在上这个都不懂,切。该不是个嫩鸡崽吧?

宥宁眼睛上下一顿猛打探,丁怀远掀开被子盖住下半身。

之前以为都是男人,开些带色的玩笑话不打紧。现在知道她是女儿身了,再这么互撩下去,他怕在宥宁面前丢脸面。

“你把破衣服脱了吧,穿我这个。”丁怀远背过去脱下外袍,扔了过去,将宥宁兜头罩了起来。

宥宁背过身去,穿好他的衣服。衣服大了很多,她只得将袖子挽了起来,腰上系得紧一些,勉强可以。

“出了这间屋子,可不许胡说八道。”宥宁出言警告他。

“那是不是在这屋子里头就什么都可以说?”丁怀远现在乐此不疲。能把周大人调戏得面红耳赤,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你......”宥宁跺着脚,不再机会,女儿家的情态表露无遗。

当朝女子不得为官,属株连九族之罪,她这身份要暴露那将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丁怀远收起笑意,正经了起来:“这个你大可放心,我丁怀远再小人,还不至于为难一个女人。”

周宥宁哼了一声:“是,但我周家不是还有男人可威胁么?丁怀远,我周宥宁虽是女儿家,但也绝非任由他人拿捏之人。”

“这个我自然是知道。为了公平起见,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作为把柄放在你手里。”

周宥宁挥了挥手,制止了。她不想用所谓秘密来做筹码。

而这个动作在丁怀远那却变了味。

他认为宥宁并不想跟他有什么瓜葛。

“周宥宁你站住,以后在外人面前我会给足你面子,但是私下里,你不能这么跟我拿乔。我丁怀远答应你,我会让你堂堂正正成为一名女官。”丁怀远声音低沉又坚定。

宥宁心神一震,什么人才有资格让她堂堂正正当女官?

她轻轻点了点头:“我们马上回去,你也早些回去。”

“等会。”丁怀远走了过来,掰过宥宁身子,替她束好头发,整理好衣衫。

嘴唇红肿一时半会消不下去,丁怀远皱着眉头,拇指在她嘴唇上磨蹭着。

宥宁头顶都快要冒烟了,看丁怀远神色,她就知道嘴巴肯定肿了。

“你跟他们说一声,让他们先走,晚点我送你回去。”丁怀远不想让其他男人看到这幅模样的周宥宁。

宥宁不肯。

“衣服太大,不合身,天黑再走没人发现。”丁怀远说得一本正经。

“我宁愿让他们笑。”宥宁委委屈屈,反正都知道是个女人了,自己也懒得装了。

“恩,周大人这样子比平常可爱多了。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呢?等会陪你去山上转转就好了。”丁怀远并不想真的把宥宁惹火,而且今天确实不是最佳时机,他要等,等她心甘情愿。

宥宁翻了个白眼,想了想,踱到窗前,推开窗子:“方晋,你俩先回去吧,我想起来还有事要办。”

方晋扯着嗓子应:“宥宁哥,我陪你一起吧,天晚了不安全。”

宥宁拒绝了方晋的好意,让他俩先回去,回身撞开身后的人,头也不回地下了楼。

丁怀远故意“哎哟”一声捂着胸口,见宥宁没理会,跟在后头下了楼。

水池和暗沟都已弄好,都用青石铺好,这么偌大一个空地,都被青石铺满。

两人没有走很远,就绕着田埂四处走走。

他们没有多说话。

宥宁是心里尴尬劲还没有过去,而丁怀远是享受这种奇特又舒服的状态。

庄子里的婆娘们开始唤着自家四处疯闹的孩子们回家吃饭了;有人赶着鸡鸭进圈;饭菜香味夹在晚风中送了过来,宥宁肚子应景般的叫了起来。

丁怀远自然地伸过手去牵宥宁,宥宁撇了撇嘴,把手背在后面,不肯给牵。

“乖,别闹。”丁怀远回身认真看着宥宁,这话又把她闹了个大红脸。

宥宁是没有谈过恋爱,但不妨碍她对未来一半的憧憬和幻想。

有句话是这么说来着:哪个少女不怀春。

丁怀远相貌属于金字塔顶层那一波,是她喜欢的类型;身形高大但不魁梧,不属于肌肉男那种,属于脱了衣服绝对有看头那种,也是宥宁喜欢的;有才学,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有见识有谋略,绝非池中之物;声音好听,这是宥宁的心头好,她是个声控党;唯独不好的一点就是心机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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