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大新华(1/2)
“关大姐,忙着呐,”罗斡走进花园,楼顶花园时,关桥正一身工作服,拿着小爬犁,花丛中忙碌着。
“哦,罗书记,起来啦?”关桥看看天光,笑:“今天早啊,还不到中午,消化消化食,一会儿接着吃午饭…… ”
两排走廊,四排客房,两千多平米,置身其间不觉得什么。全部打通,但若全部打通,都改成花园,还是挺开阔,甚至挺壮观的。
尤其二十层,几十米高处。旗杆,之所以都是下面粗,上面细,除稳定外,透视原理,如果上下一样粗,有缸粗,没缸高,除了屁股全是腰,从下往上看,会产生头重脚轻的感觉。
事实证明,从上往下,也是一样的。两千平米,地面上不明显,放在几十米高处,却完全是另一回事……
落地景观窗旁,找了个地方,罗斡坐下,眼睛,却不自觉地,往关桥那边看。
几分钟,关桥忙得差不多了,放下爬犁,摘掉手套,又用手套掸了掸身上的土,连同爬犁,一起放到工具那边。先让服务员,把自己的茶缸拿过来,又给罗斡倒了水,也过来坐下……
“别说,经您的手,这么一弄,这些花花草草,还真有精神,”甭管真的假的,捧一捧总是没错。
“可惜太高,蝴蝶、蜜蜂都上不来,草虫草虫,没有虫,草也就没了生气。”
“那就养一些。”
“养什么,蟑螂?”
余闲居,案头瓶花不绝。
芸曰:子之插花,能备风晴雨露,可谓精妙入神,而画中,有草虫一法,盍仿而效之?
余曰:虫踯躅不能制,焉能仿效?
芸曰:有一法,恐作俑罪过耳。
余曰:试言之。
曰:虫死色不变,觅螳螂蝉蝶之属,以针刺死,用细丝扣虫项,系花草间,整其足,或抱梗,或踏叶,宛然如生,不亦善乎?
余喜,如其法行之,见者无不称绝。求之闺中,今恐未必有此会心者矣……
一口气,喝了半缸凉茶。看看罗斡,不用张口,也知道他想问什么:“不知道,问不出来,身边的人也不知道是什么事儿…… ”
但肯定不是好事。
时差,所谓的时差,每次来北京,都有。罗斡自己分析,主要是离开湖江,比较轻松,没人叫的话,多睡一会儿很正常。不光北京,去其它地方,公差或者私事,也大都如此。
这一次,却略有不同,今天起得晚,因为昨天睡得晚。午后到北京,落脚在驻京办,里面传出话来,首长暂时没时间,让他等着。
看了会电视,不到九点就上床了,翻来覆去,一两点钟才恍惚睡着。事实上,自从接到蔡坤电话,“怹”突然要见自己,头脑中转来转去,就一个念头:到底因为什么事儿?
“听蔡书记的意思,首长似乎不大高兴?”罗斡小心翼翼。
关桥点点头,撇着嘴,点点头:“大概是…… ”
“二爷发什么虚呢,以往比这大得多的事,也不是没经历过。那年蓉儿媳妇死,东府里用的那块板,不是坏了事的义忠亲王的么?用了就用了,也没见怎么着。头年儿江南甄家抄家了,不是也有东西往这儿存么?
先前就是有人告怎么谋反,都不怕,可眼下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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