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戏(1/2)
近来金陵流言四散,无论是街道上还是酒楼里,都能听闻百姓们津津乐道,谈的热火朝天。而这流言的内容大体是这样的:某豪门公子以一当十,徒手击溃数十名流氓汉,怒发冲冠只为红颜。
且不论这流言的真假,总之事后演变成了一桩美谈。
有人回来给韩熙载说了,他听了无话可说,徐弦也是哭笑不得。
二人有此反应,是因为他们正是这桩美谈里的主角,只是这故事已经被流传地面目全非。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韩熙载就不是个闲的住的主儿,他成天无所事事到处风流,还不忘把徐弦也带上一道。
但徐弦哪里是他的对手,他不堪其扰,还是跟着一块出府了。但更重要的原因是,这段时间韩熙载似乎有些心事,自从上次从宫里回来之后就一直闷闷不乐,徐弦找不到机会问他,正好趁这个机会陪陪他,放松一下。
两人出门从来不带下人,韩熙载就是免费的苦力。徐弦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故意把韩熙载往人多的地方带,想着热闹起来心里就痛快了。
所以本来是韩熙载诓他出来消遣,最后却成了徐弦带着韩熙载逍遥。
徐弦变着法给他找乐子,韩熙载哪能不知道,所以他听话的很,徐弦叫他往东他决不往西。两人走走停停,上午出来的,到了傍晚都没回去。
韩熙载逗徐弦:“看不出来这位小公子精神劲这么足,原来平日里说什么身体疲懒不愿意出门,都是在诓我呢。”
徐弦嗔了他一眼,没有反驳,他的肤色比夕阳更为红艳,看的韩熙载想咬一口。韩熙载四处张望,街道上人来人往,实在不方便他下口,才堪堪打消了这念头。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韩熙载禁欲太久,他总觉得徐弦近来愈发的魅惑,举手投足都在吸引他,整个人就是行走的□□,一举一动都能让他心痒难耐。
他想,再这样下去他会被憋死的。
韩熙载控制不住脑子,他深呼吸在心里告诫自己赶紧住脑,他要为爱从良。整个人哪里像是有心事闷闷不乐的样子,什么国家朝廷早就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徐弦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龌龊事,只见韩熙载面色发红,一副严肃的样子活像受了什么气,隐忍不发的样子,徐弦也跟着提心掉胆起来。
“怎么了?”他关切地问,韩熙载想说好听的话维护岌岌可危的纯洁,不料徐弦把手搭上他的额头,“不舒服吗?脸怎么这么红?”
徐弦稚嫩又妖冶的脸庞近在眼前,清浅的呼吸像无数根糖针,一下一下扎在韩熙载最柔软的心脏里,韩熙载脑子断了线,浑身僵硬如铁,他不敢动,真不敢动。
想他韩叔言当年纵横风月,精通十八般淫技,通晓七十二般玩乐,吃喝嫖赌他样样都排得上号,不想也会落得如今的境地。
徐弦见他愣着没反应,贴得更近了,他奇怪道:“没发烧啊。”
韩熙载只要目光稍微下探,就能数得清徐弦究竟有几根眉睫。他忍不住了,一把抓住徐弦撤回半途中的手,专注地凝视他,像是要把他融化在自己的眼睛里,他说:“烧,烧得我快热死了,你感受到了吗。”
他的手心里都是汗,浸湿了徐弦的手掌,还不许徐弦挣脱,他又问:“感受到了吗?”
“你先放开,”这还是在大街上,那么多人看着呢,徐弦脸皮薄,韩熙载随时在府里避着下人“欺负”他他都受不了,何况是现在。
“那我问你,你感受到了吗?”他欺身,非得要徐弦说出来,不说就不放人。
眼看看过来的人越来越多,徐弦面热的快烧起来了,他羞得不敢抬头,脸快埋进韩熙载胸口里,小声地哀求:“感受到了,你先放开。”
韩熙载这才满意,想着就先放过他。徐弦害羞的时候妖媚得一塌糊涂,他可舍不得让别人看了去,他把徐弦往一旁的巷子里带,想先平复下来。
徐弦却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他不知道韩熙载的用意,他只知道这人色胆包天,憋急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现在把他往那么偏僻的地方带,是要做什么?要是做那事,他怎么跑得掉?
徐弦毕竟也是在倌楼呆过一阵子,知道除了异性,同性也是可以做那种事的,韩熙载对他什么心思昭然若揭,他虽然也有意,但到底有一层隔阂挡在那。至少目前还不行。
徐弦身子里有一股惊人的爆发力,而韩熙载就压根没考虑过徐弦会挣扎,就在这个空档徐弦掩耳不及地挣脱他的手,灵活地宛如泥鳅般从韩熙载的禁锢里溜了出来,一阵撒丫子疯跑。
人跑了,韩熙载立刻反应过来,拔腿就追。可是街上人群熙攘,能一路顺畅地散步都费劲,哪是那么容易追上的。徐弦很快就跑散了,韩熙载在人群里慌了神。
徐弦跟没头苍蝇一样乱窜,路也不不看就是一通瞎跑,他累的的不行,手撑在石桥的浮梁上喘气。
“哟,这是谁家的小公子呀,唇红齿白的,长得可真嫩,要不要跟哥哥们玩玩呀,保证你飘着走,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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