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1/2）

萧纵到的时候，院长在门口等他。院长是位慈祥的老奶奶，笑眯眯地跟萧纵介绍福利院。

福利院环境很好，装潢好比一家高档幼儿园，不少小孩在看护老师的照看下玩娱乐设施。

稻穗福利院背后投资人是锋芒科技，萧纵大哥萧悼跟锋芒科技总裁迟瑞是朋友，所以萧纵受到优待。

先前萧纵计划收养一个三到五岁的孩子，一来这个年龄段的孩子不用把屎把尿，二来这个年纪的孩子记事不清，方便养熟。

院长跟萧纵商量，能不能扮成志愿者，和孩子们一起玩游戏，不然过于直白地挑选，会伤了没被选中的小孩的心。

萧纵没有异议。

萧纵穿上福利院统一的蓝色外褂，在授课老师的带领下进了一个小孩年龄参差不齐的班级。

进去前，授课老师告诉萧纵，这个班级主要提供幼儿园教育，孩子年龄一般在三岁到六岁。萧纵扫了一圈，一个明显不止三六岁的小女孩引起了他的注意。

小女孩长得非常漂亮，乌黑油亮的头发十分抓眼。但最引人关注的还是她的身高，她起底一米六，站一群不足她胯高的小孩间，诠释了什么叫鹤立鸡群。女孩身上的突兀感，在一起做游戏时攀上顶峰。其他的小朋友个个态度积极，主动举手参与，而女孩要么呆看窗外，要么玩手里的小足球，全程神游在外。

“夏，就你一个人没玩过游戏了，快过来老师这边。”授课老师叫出女孩名字，让女孩走上前。

萧纵这才正式地打量女孩。

远看，只觉得女孩长得漂亮，但若是凑近，对上女孩的眼睛，才意识到女孩全身上下最惹人注目的就是一双眼睛中的锐劲。这股锐利并非来自女孩的神情，而是外貌、气质两者综合后的表现。女孩眉毛浓，睫毛密，连眼珠都是深不见底的黑，被这样的眼睛注视，有一种被利刃相逼的恐惧感。

“夏，不可以这样盯着大哥哥看。”授课老师对女孩说。

女孩闻言低头，抛手里的小足球玩。

萧纵这才放松，吃惊的是，跟女孩对视的几秒钟，竟让他起了一身虚汗。

授课老师又点了几个举手的小朋友上来，说这一次的游戏规则。

萧纵的余光瞟向女孩，发现女孩专注地抠小足球上的六边形金属贴片，没有在听。简单的游戏结束后，萧纵在授课老师的示意下，给小朋友们分零食。

其他小朋友迫不及待地撕开包装，只有女孩一个人拿着零食没动，女孩旁边的小孩问她:“姐姐，你的糖好吃吗？”

女孩说:“不知道。”

小孩继续问:“我帮你试试好吗？”

女孩便把手里的零食递给小孩。嘴上说试，小孩却没有把零食还给女孩的意思，没几口吃了个干净。

一轮游戏结束，萧纵只对女孩印象深刻，趁着孩子们吃零食，萧纵向授课老师打听女孩情况。

萧纵问:“这个班教幼儿园课程，那个叫夏的孩子怎么在这儿？”

老师回答:“稻穗有小学班，但是夏情况特殊……”

老师犹豫了会儿才继续说:“她不是读书的料子，院长说不如让她呆在幼儿班，跟小朋友玩。”

这算是委婉地告诉萧纵，女孩智力跟不上同龄人。

老师问:“你有收养夏的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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