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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星临户蔽日影 月傍九霄咽倩凝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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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过二更三刻,五光十色的长安西市似乎霎那间便暗淡下来。这已经是官府规定西市闭市时辰--纵然不闭市也没有客人。从二更二刻大乾的宵禁开始空旷的大街上便只有打更巡夜之人,再无寻花问柳之客,长安城一年到头终是如此。纵然是这样的中秋月圆之夜也不得例外。

这条街是长安西市中一个并不繁华的小巷,小巷中又暗又静,偶尔从不知黑暗的角落穿出一两声抓人心肺的猫叫声,很快那声音便消失在夜色,一切归于平淡。

夜色朦胧,就连十五的圆月也似躲进云层中遮住了面庞。可就在这鸦雀具静万籁皆寂的夜色中,这条寂静小巷中一个小小酒馆的门外,却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谁呀”,好半天,才有女人应道。

“开门,开门,官府查案!”

隔着厚厚的杉木门板,那女人并没有听清楚来人的来意。只听那敲门声又重又急促,便骂道,

“敲什么敲,还敲得这么急,急得去投胎呀!打烊了,有什么事明日再来。”

那敲门声如同鼓点落下更加急促。

“京兆府都尉衙门查案,快开门!”

那管狐掏出刻有自己名字的腰牌,不耐烦地大声催促道。

“开门”,郑承英和杜恒也加入了敲门的阵列。

郑竹影此时已经失踪了足足有一个多时辰了。劫匪很有可能已经连人带货出了长安城,更可能已经杀人越货,永远消失在这片夜色,而他们至今还没找到匪徒和人质的一点点踪迹。每在这里浪费一分,郑竹影的危险便又增加一份。想到这里,杜恒真是心如乱麻。他不仅上了手,还大声叫道,

“再不开门,救按照拒不配合审查将你们带回京兆府都尉衙门审了。”

郑承英也急了眼,他一想到他的妹妹可能已经躺在某个冰冷的角落,他的心情就十分烦躁。可是他现在几乎束手无策,一筹莫展。唯一的线索,便是曾经出现在这个酒馆二楼栏杆处挑衅的女人。而此时,那个女人已经死了,她的死亡,带走了所有的线索,他们只能来到她曾经出现过的地方碰碰运气。而这地方的主人,还磨磨唧唧非常不配合,这让他本已经非常烦躁的心像被火炉烤,变得像时刻快要被点着的□□一般易怒。

他几乎有些疯狂地将杉木栏板门摇晃得呼哧呼哧前后晃动,却半点作用也不起。

“再不开门就撞门了。”

管狐对不配合的店家发出最后的警告,四下看看,那酒馆的屋檐下,摆着张厚重的黄木桌子,那是招揽客人时这老板娘时常歇息的地方。他回头准备招呼众人一起抬起桌子将门撞开,还没开口,便听砰的一声,杉木栏板门已经被满面凛色的李裴安一脚踢开,那碎木和锯屑飞得四散,形成了一层薄薄的灰幕。

那灰幕之后,李裴安满面杀气,一手持剑快步走进酒馆。他那带着凛冽味道的身影便是让管狐这见多识广的长安京兆府都尉衙门的专门负责侦缉逮捕各种地痞流氓,无赖青皮的缉盗都心中一紧。

随着那薄薄的灰幕散去,凤翔酒馆里目瞪口呆的两个人显出身影。

一个是那日面无表情的□□上身的黑胖酒保,一个是只穿绣着红底连枝肚兜,下着紫裙,露出深深□□的老板娘。

这么大的动静,吓得那老板娘几乎要躲了起来。不想薄雾消散,眼前竟然是五个看起来不过十四五岁的少年。顿时来了精神横眉竖目喝道,

“你们要干什么?不怕我报官么?”

一旁的酒保一把抽出灶房里的斧头,横在老板娘面前叫瞪着两只圆鼓的眼睛喝道。

“你们这些个小无赖大半夜闹事是不是不要命了。”

这日一众少年除了管狐稍微年长,不过十四五岁的年龄,况且这些人家教严苛,除了李金稍知人事,哪里见过老板娘这半裸酮体的女人。一时竟然红了脸,不知该对何。

李裴安视若罔闻,指着那管狐手中腰牌对那老板娘和黑胖酒保晃了晃道,“长安京兆府都尉衙门办事。”

说着便往二楼那件高山流水的上房大步而去。

那老板娘立刻拦住他媚笑道,“哎呀,小哥去哪?今夜酒馆一个留宿的客人也没有。”

那美妇早已出城,李裴安也知道。便停着脚步,指着那柳蝶曾经站过的二楼杆栏道,

“那是站在那里骂人的柳大姐和那个中年美妇是什么来头?”

老板娘这才放下心来,只因几个少年有人宽袖锦袍,有人青衣劲装,还有人穿的破破烂烂,似是乞丐,有些疑狐道,

“你们真的是长安京兆府都尉衙门的人?”

管狐这日因本不当值,并没有穿官府差人的衣服,急忙晃了晃刻着自己名字的腰牌面无表情道,

“长安京兆府都尉衙门缉盗管狐,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

那老板娘这才不情不愿缓缓道。

“那是姐妹俩。年纪大的叫柳大姐年纪小一点的,我们称呼她柳二姐。每年来京城一两次,短则一二日,长则一两旬。都住在我这。”

管狐欢呼四周,有些疑惑道,“你这是酒馆,怎么还有人住宿?”

那老板娘摆着腰肢走到一张矮案前面,风情万种地坐了下去。

“我这里虽是酒馆,但在这间高山流水和这间春戏百花上房中也有铺盖。都是为了偶尔有些熟客喝醉留宿方便。那柳二姐喜我们这里地段便利,清爽干净,因此每次来京都来我这里下榻。。。不过今夜你们别想找她了,她根本就没回来。。。”

说话着,走上酒馆门前,看着倒在地上的大门气不打一处来。

“你们长安京兆府都尉衙门办案,感情都把人门拆了。我告诉你凭你们是谁,谁给我拆的门,谁给我照样安上。若是……”

话还未说完,却又听到咯吱咯吱踩踏木板的声音,回头一看,那李裴安已经按剑走上楼梯,直奔着那间那美妇出现过的房间奔去。

老板娘一见,气的跺脚,对那黑胖酒保道,“拦住他呀。拦住他。难道让他进客人房不成……”

那酒保也看出来一伙少年之中,除了管狐有长安京兆府都尉衙门的腰牌,其他人等要不就是世家子弟,要不就是风尘仆仆的剑客,要不就是小乞丐,急忙上前拦住李裴安,道,“小哥,您。。。又不是长安京兆府都尉衙门的人,您私闯民宅,意欲何为?”

李裴安恶狠狠拉住酒保道,“长安城出了大事。这女人是江洋大盗,如今劫走了人,官府都在找她。你们所有她消息,最好赶快告诉我们。”

说着,一把推开那胖酒保便要往那屋中去。

那老板娘见来的都是十四五岁的半大少年,心中早没将他们放在眼里,见李裴安要往屋子里硬闯,大叫道,

“你敢!你们空手白牙便要查我酒馆,文书呢,搜查令呢?说着便对那酒保一瞪眼,还不拦住他?得罪了那柳二姐,陆大人怪罪下来,咱们是吃不了兜着走。”

那胖酒保一听,急忙用手去拉李裴安衣袖。

那李裴安也听了陆大人几个字,回头道,“什么陆大人?和那中年美妇有什么关系?”

那黑酒保以为李裴安怕了冷笑道,“就是你们得罪不起。”

说着,仗着自己劲儿大,抡起便李裴安的衣袖,意欲将他甩下楼去。

不想那李裴安纹丝不动,反手一剪,一个过肩摔,那黑酒保便一个狗吃屎躺在地上,哎呦哎呦叫了起来。

这李裴安李裴安从身后一手擒着那怕胖酒保的双手,手上用劲,那胖酒保如同杀鸡一样啊的叫了出来。

老板娘急得也没了那风情万种的仪态,指着李裴安和一众人尖叫道,“你们要杀人么?我要报官,我要去报官。”

说着就往门外跑去,一面跑一面叫道,“京兆府都尉衙门杀人了,京兆府都尉衙门杀人了。”

还没跑出两步,那管狐早已扑倒在她身后,跟着两巴掌,又一把将那女人从地上提溜起来,厉声道,“京兆府都尉衙门办事,给我老实点,再不老实,让你好看。”

那女人的红色肚兜真是又低又紧,被管狐这一折腾,生生将那套头上的带子崩掉了一根。那鲜红肚兜便又向下掉了掉。老板娘一手捂着嘴,一手提着快将胸部露出来的那肚兜,眼睛还死死瞪着管狐,却不敢说话。

杜恒和承英均是读圣贤书的学生,哪里见过李裴安和管狐这样的手段,他俩虽来了,跟没来一样。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李裴安反手擒着酒保,手上加力,厉声问道,什么陆大人?

那酒保面色紫红,哎呦哎呦乱叫,就是不答那李裴安的说话。

李裴安一手提起那酒保腰带,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那酒保翻过身来,手中宝剑一挑,却将那酒保腰间的粗布腰带割下,三下两下将酒保两手帮的紧紧的。

那酒保想要挣扎,但哪里是李裴安的对手。双眼露出恐惧的颜色,大叫道,“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李裴安嘴中轻吐,你就知道了。

轻轻晃动宝剑,在胖酒保肚子上轻轻划了几下,有鲜血从胖酒保肚子上流下,那胖酒保立刻惨叫出来。

原来刹那间,李裴安将那胖酒保肚子上片下来一片半个手掌大的肉皮。

那李裴安将那肉皮放在自己剑上,手腕一抖便将那肉皮扔到几丈远的老板娘身上,恶声恶气道,快说,

“再不说,我让你今天也被片成三丝鱼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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