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1/2)
白天,人烟稀少的树林里一名男子正上气不接下气地逃命,忽然不小心滑滚落到山坡下,没等他狼狈地从地上爬起,一群骑着快马的蒙面壮汉已经追上来拿刀围堵在周围。
男子冷冷地问:“你们想要做什么?”
为首的蒙面壮汉嗤笑道:“凌余怀,枉你是滇国的太子,如今居然落得这么狼狈,真是拔了毛的凤凰连鸡都不如。”
“你也别怪我们哥几个不怜香惜玉,要怪就怪你那不知天高地厚的亲爹,侥幸当了一国之主后还不知道看人脸色,惹怒了我们家主子,只得杀了你做给那皇座上的猴子看,让他心里明白明白这滇国真正能一手遮天究竟是哪路神仙。”
“我们哥几个本来可以赶快干完这一票领赏金潇洒潇洒,哪想到你这跳梁小丑花样还真不是一般的多,害我们大老远从滇国跑到这西汉,中途不知道受了多少罪、累死了多少匹快马。”
“想来真叫人恼火,如果就这样杀了你实在太对不起哥几个,正巧我们养了几条好狗,它们这几月定饿得慌,不如让它们来尝尝你这太子的肉一饱口福,你觉得如何?哈哈哈哈哈哈……”
凌余怀露出一脸恶寒。
“让狗吃人?呵,别侮辱狗了,我看你们这些草寇恐怕上辈子连狗都不如。”
闻言,为首的蒙面大汉怒道:“都死到临头了还不见棺材不落泪,兄弟们,把这个目无所谓的贱货给我活生生抽筋扒皮!我要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一个猥琐男人嘿嘿笑道:“一个狗东西哪里用的着这么大排场,我独眼龙一个人来为大哥分忧解难就行了。”
凌余怀看着面前走来的猥琐男人,心里更加觉得恶心,他对这个世界已经厌恶的不能再厌恶,父亲苟延残喘可不代表他就要一直做那傀儡木偶,既然复国计划已经被胆怯的父亲泄露给国师,自己这个太子也被彻底抛弃,与其这样受尽侮辱还不如干脆死去。
这样想完,凌余怀甩出一把匕首想要直接自尽,却没想还没靠近脖子几寸就被独眼龙用鞭子给拖了过来猥/琐压在身下。
见此,凌余怀吐了口唾沫在独眼龙的脸上。
“看什么看?难道还想我苦苦哀求你们,求你们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只要放我走,我下辈子一定会当牛做马报答你们的?呵呵,我可没有那么下贱。”
虽然被凌余怀嗤笑,但独眼龙却没有生起一丝恼怒,不仅不恼怒,相反他居然还异常兴奋。
他像发情的野牛一样喘着粗气,竟然开始蛮横地撕扯着身下人的衣物,凌余怀越是冷笑骂他,他就越是兴奋,仿佛十分享受这种被凌.辱的感觉。
几个弟兄看着独眼龙这模样,纷纷取笑道:“独眼龙,你不是要为大哥把这太子给剥皮抽筋了么?平常看你杀人挺利索的,怎么如今连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的衣服都扒不干净?”
独眼龙怒道:“放他娘的狗屁,你们几个屁蛋里长痔疮的家伙懂什么?这种让对方在临死之前倍受侮辱的快感和情趣,你们几个懂吗!”
说着,独眼龙哼哼地撕拉开了凌余怀的内衣,故意猥琐地在他身上摸来摸去,想要使他精神上更加备受侮辱达到生不如死的屈辱感。
见独眼龙这样下作,凌余怀翻了个白眼,直接闭上眼咬舌自尽。
把舌头咬断地剧痛时,凌余怀闭着眼睛想象了一下自己口吐鲜血的不体面样子,本能地感到一阵好笑。
这样想着,他又睁开眼睛想要用眼神讽刺一番压在自己身上是否被自己这副骇人模样吓萎了的猥琐独眼龙。
没想到一睁开就见着自己靠在一颗树前,身上全是血迹斑斑,剧烈的痛感从肋骨上传来,而本该被咬断地舌头竟然还好好的。
什么鬼?我不是咬舌自尽了吗?
凌余怀低头检查自己的现状,只见到腹部深深插着一锋利的匕首,伤口还无比顺畅地在欢快冒着血,右边的肋骨似乎还断了几根。
什么情况?!
凌余怀狐疑地抬起头看向周围,发现四周躺着许多尸体并且都死相极其残忍,多是断手断脚,而自己手边的地上正倒着一把长刀,所处的位置皆是人烟稀少的树木。
此情此景……难道……我是移魂了?
凌余怀嘴角不禁抽动,这一瞬间,他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这莫名其妙的人生。
憋屈的自尽,憋屈的重生,并且瞧这现在这具身体的负伤程度,如果自己再不止血恐怕很快就要失血过多而憋屈地挂掉了。
不管怎么样,还是先止血再说。
凌余怀从身上撕下看起来还算干净的衣料,拔掉腹部的匕首,缠了好几圈确定不会再往外冒血后便抓着身边的长刀慢慢从树旁站起来。
他现在脸色惨白,背上冒着冷汗,连走路都费劲到一瘸一拐,本来应该再休息几会,但这具身体被弄得这样惨烈,周围的场景又那么恐怖,恐怕很快就会有仇家找上门来,到时候估摸着保命都困难。
正费劲着,凌余怀的眼前忽然闪过一阵华光,他忍不住掩手遮眼,短暂的适应后只看见一道蓝色身影缓缓踏步而来。
他发色如墨,明明生的一张多情的美面却被冷傲冰浸,像那夹缝里的苍松迎着寒雪向上攀岩凌厉肆意,其身上珠光宝气好不华丽,带来的气势也同样寒气逼人。
“杀,杀不尽罪孽,杀,杀不出一条生路,易千秋,事到如今你还要苟延残喘吗?就算继续逃避,纵然逃到地老天荒,你难道还认为自己能逃得过这正义的制裁?”
此人来者不善怕不是来寻仇的,凌余怀瞬间寒毛竖起,眼里露出警惕。
蓝衣人继续步步紧逼。
“因为你,我的师尊英年早逝,更因为你!我活得如此痛苦不堪,我本来应该立刻制裁制造这场无尽痛苦的罪大恶极之人,但你……”
蓝衣人突然停下步步紧逼的步伐,一对双眸好像要将他钉死在地上。
“你身上罪恶滔天的气息消失不见,仿佛换了个人般,对于我竟然也毫无反应,你!难道在快要死去之既还想要对我这个被负弃的人……再一次算计吗!”
我说我压根就不认识你,你信不信,墙头?!
凌余怀无语了,他现在大概能猜出这位一副你!你!怎么可以对我始乱终弃?的人,应该和这具身体不共戴天并且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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