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人问了,“这第二部画的 ..(1/2)
他本来就是爱闹脾气的小白脸嘛。
成功为自己的低声下气找到理由,林晚猛地扑上去摇晃他的肩膀,嚎啕大哭道:“呜呜呜呜呜呜呜陆淮你怎么了,是不是被鬼上身了,怎么都不理我的?你没事吧?”
没反应?
看来还不够。
林晚真的有半分钟落泪的特长,立即假哭变真哭,坐在陆淮腿上大哭特哭:“我好弱小可怜又无助呜呜呜呜,我无依无靠什么都么得有呜呜呜呜。男朋友也不要我,我死了算了呜呜呜呜呜。”
陆淮两根手指拎起她的后领子,把小林总丢到旁边去。
“一边哭去。”
陆淮托着下巴道:“别挡住电视。”
噫。
狗男人好狠的心!
凌晨的新闻重播能有什么好看的?林晚大咧咧坐带他腿上,挥舞着手臂,偏不让他安心看电视。
“嘿,兄弟,你能看到我吗?”
“嘿,朋友,你为什么不说话?”
这也不行。
狗陆淮吃软不吃硬。
林晚脑筋那么一转,双手啪嗒上自己的脸蛋,挤着脸左右晃脑袋:“我错了。”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陆淮陆淮理理我。”
“陆淮陆淮陆淮陆淮陆淮陆淮——”她嗲嗲的拖长尾音,陆淮扫一眼就知道,林总这是戏精附体,又开始演校园甜心派的娇纵女二了。
“不理我吗?”
她拉他衣角。
“真不理?”
又拉他手指头。
陆淮全过程无动于衷,犹如高高在上的狮子,垂眸瞧她使尽花招,活像看小猫小兔原地转圈咬尾巴似的,目光懒散且全无兴致。
“再不理我我就……”
怎么样?
陆淮看着她,仿佛在说:还有什么招数全拿出来试试?
好挑衅哦!!
“我就亲你亲死你!!”
陆淮还不说话,放下豪言壮志的林晚便化身八爪鱼,手脚柔软地缠上去吧唧吧唧地胡乱亲。她的亲永远那么孩子气式,没头没脑也没头没尾,眉毛眼睛脸侧唇角亲一圈,又机灵又狡猾地避开嘴唇,她气势汹汹地叉起腰来,“陆淮,你都不和我偷情了??”
“不偷了。”
陆淮的不紧不慢地飙戏:“我终于认识到我们的关系是不正确的,林总你有你的家庭,我也有我的家庭,所以我们还是……”
林晚低头咬了他一口。
视线中有喉结在薄薄的皮肉下滚动着,她忽然胆大包天地咬了一口,又砸吧砸吧嘴,伸出舌尖故意重重舔了两下。
受到意料之外的攻击,陆淮就像是某种动作灵敏而迅猛的灵长动物,骤然从困倦中醒过来。他一下子翻身将她压在沙发上。微凉的鼻尖触碰到她烫乎乎的脸庞,眸光深沉。
“林小姐”
他凶凶哑哑地说:“你是不是有点飘了?”
连下半身思考的男人都敢挑逗了?
林晚哼哼两声,“谁让你不理我。”
角色中剥离出来,林晚下意识是要难为情的,可是这时候害羞,无异于将到手的胜利推出去。于是她不躲反笑,笑得像偷了腥的猫,露出白晃晃的整齐牙齿,“我就喜欢亲亲你,怎么了?有本事亲回来啊。”
两道眉毛两只眼睛弯弯的,璀璨若含光芒。
“行。”
陆淮突然勾起唇角笑了,竟然没有往常的轻慢和薄凉。它是迷离的奇异的梦幻的,像冷静自持的人疯狂的钟爱,像儒雅公子放浪的爱语,是刹那而逝的风景。
真好看。
也很危险。
蹬鼻子上脸的林总很快挨了顿教训,气息混乱且衣衫凌乱,脖子肩头多了数个狰狞的吻痕。她有点晕乎,等待男人的手快掐上大腿根了,才急忙摇头,“不行不行,我觉得还不行。”
那只手停了停,最终收了回去。
“早晚收拾你。”
陆淮咬她的鼻尖,又翻身将她扣在怀里。两个人静悄悄地抱着,谁都不说话,轻轻的呼吸声填满整个房屋。
“你走不了了。”
他懒懒地说。
原来陆淮一直好在乎这回事。林晚伸手摸摸他卷卷的头发,发现即使是凶狠的陆淮,也会害怕她时刻走掉。
他曾经说:我走了你怎么办?
现在林晚想:她走了他怎么办?
这个吊儿郎当的陆淮看着可能不会怎样,顶多和狐朋狗友混在一起,每天吃喝玩闹打打架。可他身体里另外一个黑黑的陆淮会不会坏掉?
会不会超过那条危险的线,彻底变成那些凶残的画?
她不知道,她不想知道也永远不会知道了。
“是呀。”
林晚蜷缩进他的怀里,小小声地说:“我走不了了。”
你别害怕。
她想说: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了。
但又发现没有说的必要,有些话永远都不需要说出来。
55、撒个娇吧 ...
十二月二十四号晚上十点半, 乔乔走进北通监狱。
已经不是可以探监的时间。况且法律规定, 罪犯家属和监护人才能行驶探监权,乔乔其实没有资格探望顾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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