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1/2)
这过后的近一周时间里,顾崇雪一直被以这种屈辱又别扭的姿势锁缚在房间之内。
路澄邈每日都会来到这里,送些饮水及饭食。兴致起了,就对顾崇雪行些动手动脚的挑逗之举。
虽然每次都会收到顾崇雪满含着恨意的白眼,依然像得到某种鼓励似的,乐此不疲。
这日,路澄邈照例来到囚禁顾崇雪的房中,粗鲁地掰过顾崇雪歪垂着的头,捏开他的嘴巴,就要将手里盛着白粥的碗往顾崇雪嘴边凑。
顾崇雪眉峰一竖,丝毫不掩饰疾首蹙额的模样。
“滚……开。”
声音因虚弱而显得有气无力,完全不闻当中应有的气势,反而有些困兽犹斗的凄惨在。
他这副完全受制于人,偏还不肯屈从,咬牙强撑的姿态,更激发了路澄邈内心深处极大的摧残欲望。
就像某些喜欢追求刺激的人独好饮烈酒骑烈马一样,以此来享受征服和支配一切的快感。
对于顾崇雪这种胸怀傲骨又刚直清高的性格,就应当将他放置于股掌之上狎玩,逐步削减他的锐气,磨平他的棱角。
如同熬鹰般一点点击碎他的气节之后,让原本搏击长空的雄者低下高昂的头颅,甘于俯首受驯。
这样做所带来的满足感,足以填补路澄邈因求爱不成而产生的巨大心理落差。
路澄邈想要报复,而顾崇雪充当的只是一个承载着他盛怒与苦恨的角色,作为他为了发泄而欺辱的目标。
然这场游戏,自此才刚刚开局而已。
碗口抵在顾崇雪的嘴唇上,强迫他将碗中盛着的白粥喝了下去。
顾崇雪却没有将粥咽下,嘴一张,尽是喷在了路澄邈脸上。那原本整齐干燥的衣衫和发丝都粘着洁白的米粒,看着就像小丑似的异常滑稽。
路澄邈的眸子闪了闪,用衣袖随手抹了一把脸,粥碗摔在了脚边。而他扯住顾崇雪的头发,凶狠地笑着:“都这样了,还这么有力气?”
话音一落,就狠狠地覆上了顾崇雪的唇,舌头霸道地侵袭顾崇雪的口腔,牙齿在两片唇瓣上啃咬,凶猛如扑食的饿狼。
“唔……”
顾崇雪摇头似拨浪鼓,却躲不开路澄邈蛮横的吻。肆意翻搅吮吸的舌令他感到不适和恶心,直接便是咬了下去,甜腥味瞬间在两个人的口中扩散。
路澄邈像是感觉不到疼,摁着顾崇雪的后脑,劫掠的姿态更加明显,平稳的呼吸越发混乱。顾崇雪喉咙中呜呜咽咽,似乎是要说什么,又出不了口,只能用含混的音节表示激烈的反抗。
直至顾崇雪喘得越来越急,即将因缺氧而晕厥,路澄邈这才放开他,吞咽下口里的血沫与津液,带着讽刺的表情看向顾崇雪红肿且挂着血丝的嘴唇。
那副凌虐的美感,真是让人的报复欲前所未有的高涨。
路澄邈又过去,舔干净了顾崇雪嘴上沾到的鲜血,抬起手掌冲他脸颊上拍了拍:“你现在是什么处境,我希望你有些自知之明。”
顾崇雪的胸口剧烈起伏,话还未讲出口,手腕上的镣铐就“咔”的一声松了开。失去了所有支撑的他身子一沉,就重重地摔在地下。
凌散的黑发掩住了半张苍白且失血色的脸庞,清俊的容貌未改,只是五官间多了憔悴和疲态。
纯白的衣衫因这一摔沾满了尘灰,从袖口中探出的皓腕上摩擦出了一圈青紫的淤痕,中间还夹杂着被磨出血迹的细条状伤口。
酸麻若无骨的感觉遍布两条胳膊,稍向上抬一抬就牵扯起疼痛。顾崇雪无力地伏在冰冷且脏乱的地面上,眸子里锐意未消,如利箭破空,向路澄邈直射而来。
路澄邈毫不理会他的怒视,俯身揪住他的衣领便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如同猎人拖拽着自己捕获到的猎物,近乎粗暴地拉扯着顾崇雪来到了里间一只巨大的木桶旁边。
木桶约半人高,里面盛装着热水,清澈的水面上荡漾着微波,倒映顾崇雪狼狈不堪的面容。
顾崇雪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路澄邈扯过头发,暴躁地把他的脑袋按进了水里。
热水争先恐后地从顾崇雪的口鼻中灌注,顾崇雪被死死钳制着,一点点细微的挣扎紧接着就是更为残暴的对待。
这样持续了大概半分钟的时间,路澄邈才把顾崇雪拽起来。顾崇雪得了空闲,大口喘着气,冲着路澄邈怒吼:“你到底想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帮你沐浴呀。”
话说得虽轻巧,却犹如毒蛇吐信,危险地盘桓在顾崇雪颈侧。
“路澄邈你这个混……唔唔……”
不待顾崇雪把骂人的话讲完,路澄邈就再次把他摁在了水中,随后反复多次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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