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集因果和报应(1/2)
何思雕后来听一个警察朋友透露的消息才明白,陈妍就是在跟野猪等男子鬼混的时候染上了毒瘾的。
野猪等六个男子是一家夜店的服务员。这家夜店是色王紫嫣红名下的产业。月净利润达到上千万。
野猪因为长相粗鄙,所以只在那里干当保安一类的活。
因为陈妍经常旷课去外面溜达,所以结识了野猪一行人。也因为野猪等人的诱惑,才染上了毒瘾。因为吸毒,才把她妈妈留给她的店铺和房子都卖掉了。
幸好何思雕及时报了警,陈妍因为吸毒史不长,所以戒毒还是比较容易的。
那警察还说,孙青萍的男友是玉侯名下的一个厨子,是玉侯的一家石锅店里煮早餐的厨师,因为孙青萍经常去他的店里吃早餐,才认识的。
由于接触的增加,两人便热恋起来。后来,两人还在外面同居了。
因为孙青萍最近发现自己怀孕了,便约恋人在胭脂桥上来商量结婚的事情。但她的恋人却以自己两人还小,劝孙青萍去医院把孩子拿掉。
孙青萍不同意,两人便吵了两句,孙青萍愤怒之下,便跳江自尽了。
这些原因是不敢公示的,只有在街头巷尾的小道消息流传。没有几个有身份的人会去关心这样的消息的。
何思雕听了这话有些沮丧。感觉最近好像一切都那么糟糕,好像这人间的一切悲剧都与欲界有关。
这早晨六点多钟,何思雕早早地便来到学校,想到校园里呼吸一下新鲜空气。由于江飞飞家里有事,没有来跟他一起,昨晚他睡得很晚,今早他又醒得早,所以很想去外面散散步。
他一边呼吸着新鲜空气一边看风景。只听到班长斯太德和陈海鲜正站在教学楼的走廊上,在粗野地哈哈大笑。他们指着楼下正在跑步的校长国隆特和新任的总务主任范子同评头论足。
自从汪慎明发癫之后,学校食堂便承包给了政治老师兼总务主任范子同老师的老婆经营。
据说范子同的老婆以前是相牛的,看每一个来吃饭的老师都像在相牛,要看你的“草料”来给你打多少饭。她总说老师们吃饭太浪费了,要是能像牛一样反刍就好了,这样营养吸收得更干净,省得吃这么多。
好在她没有多少学问,如果她有学问的话,她会像桓温一样骂那些读书人:“吃草料豆饼十倍于常牛;但负重远行,还不如一闲瘦弱有病的母牛。
国隆特高大而稍胖;总务主任粗婑而胖。两个人因跑得热,都裸着上身。国隆特宽阔的胸前,两个**像是两个扁平的大白奶油烧饼贴在胸前。白晰肥厚的肚腩随着他的脚步一颠一颠的。肚皮也一皱一皱的,里头的脂肪正在汹涌澎湃。
陈海鲜笑着说两位领导是学校里高矮的极端,是数学里线段和直线的对比。施太德又说他们的跑步名义上是在锻炼身体,实际上是在作垂死挣扎;说他们的两个大肚脐眼很硕大,既像“纸钱锉”,又像“棺材钉”。
何思雕真佩服这两个混蛋的想象力。像斯太德这样的少爷,应该对这两件东西不熟悉才对。不知道他从哪里见过这两件物件。
此时,何思雕透过操场边栽种的冬青树惊奇地发现,校长国隆特和总务主任范子同的大肚腩上隐隐地各岀现了一幅图像:国隆特的长而肥的肚腩上显示的是一男一女两个人站着紧紧地拥抱着,男的陶醉地抱着女的,女的右手拿着b-i'sh0u准备斜刺入了男人的肚子里。
总务主任的肚子上现着一个似狮似猪的怪兽的头,嘴张得奇大。随着他们一颠一颠地跑着,国隆特肚子上那女的b-i'sh0u刺入那男的肚子里;范子同肚子上那怪兽的嘴好像也在一吞一咽。
何思雕还发现,随着时间的流逝,那两个图像越来越清晰,以至于连陈海鲜和斯太德都看见了。他们嘎嘎大叫,好像看到了鬼,跑进教室去叫其他的同学岀来欣赏。
其它楼层也有同学看到了,反应也和施太德他们一样。一时之间,走廊上都站满了人。大家叽叽喳喳指指点点地笑着,议论着。有几个准备上课的老师也看到了。
此时国隆特看到教学楼的走廊上满是学生,他便不满了!跑到楼下,跳着脚大声地斥责那几个上课的老师。老师们带着疑惑的神情组织学生进了课堂。
何思雕疑惑地看到,当国隆特校长和范子同主任跑到楼下斥责人骂人时,他们肚腩上的图像却看不到了。他明白,这是个谶图,必须要从某个角度才看得到。
何思雕有点疑惑了,依据他的观察,国隆特和范子同至少可以活到八十岁,他还感叹祸害遗千年呢!怎么国隆特现在就现死相了呢?看来天道悠远,非凡人能看清的。
何思雕知道,范子同肚子上的图像像是饕餮的头,只能表明他很贪婪。
国隆特校长经常住在学校。他也总是自诩自己“以校为家”;他也总是号召本校老师们要“以校为家”。
他不明白,在一个家里,家庭成员是有说话权的,有经济支配权的。可这两项权利学校里的老师都享受不了,凭什么只有在承担责任的时候便要“以校为家”呢?
语文老师郝时飞就特别讨厌“以校为家”的这种提法,他认为学校是公共事业单位,怎么能够当成你的家呢?
往往“以校为家”的人都是学校里的独裁者,他们真正执行的是“移校为家”而已——把学校的钱财移给自己家里用。
三十世纪了,这样简单粗暴的提法早就该丢进历史的垃圾桶里了。
那个获得全国优秀教育工作者的国隆特“以校为家”是有道理的,因为他在学校里说话比在家里说话管用。
他在学校里总是横行霸道说一不二。他在学校里对待老师比对待他儿子的态度还更差,动辄斥责咒骂,污辱罚款。大部分老师都对他敢怒不敢言。
前些年的有一天,他回到家里,把家里和学校的角色客串了。骂了妻子儿子几句。他妻子用最刻薄的语言回敬他,毫不留情地把阳台上晒着的一条红裤衩甩到他的脸上。
他的儿子是个啃老族,倒是一声不吭,只是把他喜欢吃的花大价钱买的那一大包上好的咖啡煮得去
了喂家里的那只哈巴狗。
这么贵的咖啡!就这样浪费了!国隆特心疼了好几天,也对家里那只哈巴狗羡慕嫉妒恨了几天。
那只哈巴狗喝了咖啡后,倒也知道感恩戴德,整天都很兴奋地绕着正在生气的国隆特撒欢,希望惹他高兴;晚上又特忠于职守,稍有一点风吹草动就叫起来,叫了一个晚上,吵得国隆特整整一个晚上都没睡,瞪着两只光光的眼看天花板上的吊灯。
好在他家住别墅,左邻右舍隔得远,否则就会惹麻烦。更可爱得要命的是,第二天一早,那只哈巴狗还缠着国隆特,咬着他的裤腿撒着娇,宛若他的小情人,意思是还要咖啡喝。
气得国隆特飞起他那只毛腿,一“飞毛腿”把哈巴狗踢得汪汪直叫,然后他摔门而去…
此后,他便习惯于“以校为家”了。
其实,对他来说,家没有学校这么有自主权。他除了说话有人当圣旨外,用钱也比家里方便了许多。
家里的钱,他那个臭婆娘管得比救灾款还严:工资卡早被没收入老婆的国库了;每月底还有一次例行的家庭经济工作会议,成员是老婆儿子和他自己三人。
会议的主要议程是作为家庭书记的老婆作家庭经济工作报告,并听取国隆特同志汇报工资的发放情况和本月福利发放的情况,兼本月思想动态的诚实汇报…搞得国隆特校长在家里战战兢兢威信扫地。
学校就不同了!只要国隆特开口,那个会计身上的东西都愿意献给他使用!何况是作为身外之物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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