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悄悄的，不要张扬（2/2）
“……” 敢不敢再吝啬一点？
鹿堔翻了个白眼，有些无语，转过头来看着左放，控诉道：“你忽悠谁呢？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是吃货？”
左放赌气地问：“那你说，你想要啥？！”
鹿堔毫不迟疑，斩钉截铁：“两套皮肤。”
“狮子大开口啊！”
鹿堔转过身去，不耐烦地挥挥手，“没得商量，不行拉倒！”
“行行行，怎么不行呢！鹿爷说的都是对的，那你明天陪我去哈！”
“明天到时间叫我。”
“好嘞！”左放表面上高兴得像个臭屁孩儿一样，内心却心疼不已，我的钞票爸爸~
第二日下午，距离党校上课时间还有十五分钟，左放在寝室收拾完东西后打了个电话给鹿堔，“鹿堔，你在哪儿啊？快上课了。”
鹿堔刚从篮球场回来，此刻还在绿韵广场上溜达，“我在回寝室的路上，你先去吧，我一会儿就来。”
“那我先去给你占个位置，你记得赶快来。”
“好。”鹿堔挂了电话，急匆匆向寝室跑去。
两人在公寓二楼的楼梯间相遇，“嘿，鹿堔。”
鹿堔以为左放早就走了，他一手抱着篮球，一手拿着之前打球时脱下来的衣服
外套，看着左放，质问道：“你怎么还在这儿？”
左放扬了扬手里的笔记本，“正要去呢！你回去收拾了快来。” 某吃货打完电话后吃了包薯片才走的。
“OK。”鹿堔说完继续爬楼梯，为了节省时间，他一步跨两梯，几下就上了一层楼。
左放把手搭在一楼楼梯间转角的栏杆上，仰起头，大声提醒他：“对了，别忘了带身份证和学生证。”
鹿堔继续迈着大长腿向三楼奔，随口答道：“好。”
答应得倒挺快！
回到寝室，鹿堔把被汗水浸湿的T恤脱下来后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拿起抽屉里的东西就走了。
培训是在一间可以容纳200多个学生的多媒体教室里进行。
左放站起来朝门口的鹿堔招手，“这里。”
得亏左放体积大，鹿堔才在庞大的人群里寻到了他。他给左放打了个手势，示意自己知道了，潇洒地抬脚走了过去，经过讲台的时候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付款！”
付款正在整理等会儿要用的资料，闻声抬过头来，看见来人，笑着轻轻点了点头。
鹿堔走到左放给他占的座位，坐下，随口抱怨了一句：“哎呀嘛，快累死我了。”
“谁叫你那么晚了还去打篮球！”
“我这叫热爱运动，你懂啥？”鹿堔说完后灌仰头灌了一口刚经过小卖部时买的水。喝完后随手将其放进了抽屉里。鹿堔侧头看向左放，后者正将身份证和学生证拿出来放在桌上。
鹿堔摸摸自己的口袋，拿出身份证放在了桌上，后知后觉道：“遭了！我没有带学生证。” 鹿堔的身份证在抽屉里，他走之前只打开抽屉拿了身份证，而学生证没和身份证放在一起，不知道丢哪儿去了。
左放看着检查的人要走过来了，忙问道：“那怎么办？”
“不知道。”
鹿堔想：要不现在回去拿？可我刚刚才来，气都还没缓过来呢！
好巧不巧，就在这时，付款叫住了检查证件的人，“老杨，你去把办公室里的电池拿过来，在抽屉里。”
“好，马上，那等会儿你检查他们的证件，从这里开始。”被叫做老杨的人指了指鹿堔所在那一排。
“嗯，去吧。”
付款从讲台上走下来，向鹿堔他们走了过来。
从左到右挨个检查，鹿堔是第四个，左放坐他右边，是第五个。
付款检查到了第三个位置的时候有意和鹿堔对视了一眼，看到对方带着些许担忧的眼神，秒懂。
付款放下第三个人的证件，朝那人点了点头。随后走到鹿堔面前，语气平缓：“没带。” 是陈述，不是疑问。
“学生证没带。”鹿堔可怜巴巴地拿出身份证，意思是说我至少带了这个的。
付款看了一眼身份证上的人像，轻启薄唇：“下不为例。”
鹿堔刚得到免死金牌，立马咧唇，小声欣喜道：“谢款哥！”
“咋，包庇啊？”左放看着两人的互动，忍不住抽了下嘴角。
“嘘！”鹿堔压低自己的声音，侧着头神神秘秘的对左放道，“悄悄的，不要张扬。”
左放摇了摇头，阴阳怪气地说道：“啧啧啧，有关系的就是不一样。”
次日。
还是同样的时间，还是同样的地点，鹿堔又没带学生证，“遭了，我没带学生证。”
左放看了他一眼，无所谓道：“我也没带。”
只不过左放的“没带”是故意的没带。
“那怎么办？”
“没事儿，你有关系嘛！”
鹿堔想了下，点点头：“说的也是。”忽又道：“那你呢？”
左放转了转手中的笔，没皮没脸道：“有你呀！”
“……”鹿堔嘴角抽搐了一下，“我只见过蹭网蹭饭的，从没见过蹭关系的。”
“嘿嘿，实质都一样嘛！”
还好今天又是付款检查他们，勉强可以走个关系。
付款站在鹿堔的面前，眉头轻皱，轻启薄唇：“又没带？”
鹿堔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像个做错了事儿的孩子，低声道：“我明天一定记着。”
付款无奈道：“……明天记得带。”
鹿堔微微松了一口气，疯狂点头：“嗯嗯嗯。”
其实昨天付款才说了“下不为例”，结果今天鹿堔又犯。典型的“勇于认错，死不悔改”。
付款走到左放座位前面，看着面前的人，面无表情：“你也没带？”
付款平时总是一副很正经的样子，很少笑。所以，当他面无表情地看着你的时候，便会给人一种他生气了的错觉，换一种说法，这叫不怒自威。
左放有些不敢直视付款，眼神闪躲，低声解释道：“我昨天带了的，今天忘了。” 说完立马又信誓旦旦地保证，“明天一定带，一定。”
本来左放今天只是想“顺便”蹭个关系的，还以为鹿堔的关系有多硬呢！结果……看付款的表情，他就知道自己错了，不该乱蹭关系的，呜呜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