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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我没那么娇弱(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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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预报说周日雨夹雪,结果只有雨没有雪。夏烈在门外把伞上的雨水甩得差不多了才进门,说:“天气预报最应该注明,‘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江问语接过伞走去阳台撑开晾着,远远地问,听起来像喊:“你喜欢雪?”

夏烈带上门喊回去:“我喜欢你啊——”

书房多了个新椅子,夏烈在网上看中和江问语说了一句,江问语就买了。夏烈不长记性地把外套随意一脱,坐在他的专属椅子上,神秘地说:“我们今天看电影吧。我下了部电影。”

江问语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好啊,什么电影?”

“动作片,呃,可能会有些激烈。”

男生总是喜欢看震撼的打斗场面。江问语理解地表示ok。

结果“电影”刚播十秒,欧美、教室、师生这些标签就自动生成在了江问语眼前,再加上布景粗糙,言语简单,两名男性演员眼神意味深长,江问语赌一个锤锤这是G//V,那个学生草稿纸上写的都不是好词。

江问语把平板盖上。

夏烈有点心虚:“怎么了?”

江问语问:“你说怎么了?”

夏烈装傻:“我怎么知道怎么了?”

江问语重新打开平板,把进度条拉到一个还算文明的画面,只能看到一个人的裸背,另一个人大概是被挡住了。他问:“这是什么激烈动作电影?”

夏烈装不下去了,丧气地说:“牛逼,一分钟不到你都能看出这是钙片,你是看过多少。”

江问语给了夏烈脑门一记爆栗:“不准说脏话!”又一记:“下周就月考了,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夏烈捂着脑门不服:“怎么了!我怕我男朋友是性冷淡,找钙片测试测试他不行啊!”

江问语生生被气笑:“你测试性冷淡的方式还挺独特。”

“不然呢,我又不能摸!”夏烈眨巴眼睛,“我能摸吗?”

“你能写作业。”江问语起身在旁边书柜里翻了张模拟卷出来,“做吧。”

“靠。”夏烈又爆了句粗,当然又被江问语敲了一下,他做好防御姿势才继续说,“江问语你是不是男人啊!‘做吧’竟然是叫我做卷子!你有没有一点男人的自觉!能不能履行男人的义务啊!”

江问语看夏烈炸毛,两手撑在他两侧的书桌边缘,俯身把他环在自己与书桌间:“你说说,什么叫‘男人的自觉’。”

空间骤然紧缩,夏烈咽了咽口水:“你现在这样,就挺自觉的。”

江问语牢牢地盯着他看。就在夏烈以为会发生点什么的时候,他突然笑起来,手从书桌上撤开,站直了说:“做卷子吧。”

夏烈不可思议:“什,什么?”

江问语说:“做卷子啊。”

仿佛被玩//弄,夏烈气得发抖,从椅子上弹起来扑江问语身上,鼻尖磕江问语鼻尖,嘴找到江问语嘴唇,狠狠地咬了下去。江问语吃痛,紧接着尝到了血腥味。他几乎瞬间起了施//暴欲,要惩罚这冒失的小子,夏烈却往后一退,坐下把椅子一转,说:“我要写卷子了,别打扰我。”

江问语眼里的欲望还重得很,但他一向理智,深呼吸就能给自己灭火。倒是夏烈,打篮球都能硬的年龄,这会儿下//身翘起来,只能偷偷摸摸拽裤子,还希望江问语千万别发现。

呵,怎么可能?

卷子竟然还做了94分,实验设计题错一空,最后一道大题最后一问漏讨论一种情况。夏烈已经全然不再是高一十道选择能错五道的物理废了,他坐椅子上翘二郎腿,等着奖励。

谁知江问语放下红笔,说:“我给你讲讲最后一题引申题型。”

妈的。

夏烈像一头发怒的公牛,江问语是摇动红色斗篷的斗牛士,他又一次扑向江问语。江问语却早有准备,微曲手臂为他做缓冲,防止他撞疼他自己。

夏烈可没注意江问语的保护,他只想发泄自己的欲望,同时激起江问语的**。他边扯咬江问语的嘴唇,边推搡着他往卧室走。卧室的床已经换成了他俩一起挑的,他缠着江问语走到床边,刚要压下去却被江问语带着一转身,两人调了个个倒在床上。

江问语的嘴唇已经被夏烈咬破了好几处,十分不堪,他强忍着才没对夏烈做同样的事,只用舌尖//舔//着他,一遍一遍。

但到了床上,事情就没有这么简单了。江问语边温柔地亲着夏烈,边把手挪到夏烈肉不太多的腰上,缓慢、霸道、色//情地掐着。

夏烈果然被掐出了感觉。他停止亲吻,动着沾了江问语的血的艳艳的嘴唇,不确定地紧张地问:“你干吗?”

江问语一脸正直:“‘履行男人的义务’。”

夏烈激动地小声“操”了句,立刻被江问语堵上了嘴。江问语的手从腰挪上胸//脯,避开胸前两//点在其余各处掐着。

夏烈觉得痛,但他嘴被江问语封着,一想说话就有唾液兜不住地流出来,他觉得太脏,也太羞耻。他只好拿手去推江问语的手,到后来手脚并用,可他没练过的身板比起自律性极强地健身的江问语,根本没战斗力。江问语一只手制住他两只手,脚锁住他两只脚,手上继续在夏烈胸前作乱。

被江问语掐过的地方疼得越来越辣,夏烈难受地挣扎,呜呜地喊。江问语突然撑起身,解了自己皮带捆住夏烈的手,然后身子下移,扯掉了夏烈裤子。

下半身骤冷,嘴解放了的夏烈终于能破口大骂:“江问语你他妈干什么!老子冷!”

江问语好绅士地笑,贴心地把空调温度调高三度,说的也是贴心话:“怕你受不了she出来。以防万一。”

夏烈惊了,这还是一小时前让我做模拟卷的人吗。他不甘示弱,发狠地喊:“你他妈,she了内裤不脱还不是会弄脏!”

江问语意外地看他一眼,恍然大悟般地勾了勾他内裤边:“你说得对。”

夏烈这才意识到事态严重性,双腿乱蹬起来。倒不是反感亲密接触,只是在他心里,江问语才该是那个裸//体躺在床上由他亵//玩的人。江问语陪夏烈玩了会儿你捉我躲,最后没耐心地往他还算挺翘的臀上扇了一巴掌,夏烈被打懵了,江问语趁他懵的这劲儿把他内裤剥了,又拿了根皮带把他脚捆了起来。

夏烈觉得自己肯定魔怔了,手脚都被捆,他第一反应不是恐惧,竟然是江问语肯定很喜欢他。但他很快又失望地想,让我下半身赤条条地像肉铺案板上的猪腿肉似的躺在这里,喜欢个毛线,还没在心里多骂几句,江问语拿了条薄毯把他bo//起的xing//器盖住了。

“不准备刺激你,只是一点惩罚。”

夏烈想问什么算“刺激”什么又算“惩罚”,江问语的手已经游上了他大腿内侧,狠狠地掐了一下。

夏烈喊出了声,江问语停下,问:“太痛了吗?”

“你他妈拿自己腿试试!”夏烈大怒,但看江问语没有下一步动作,又不耐地说,“其实还好,我没那么娇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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