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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雏鹰?(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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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城的辉山曾经是个很著名的旅游景点,相传在夜晚的时候能够在这里看到心思念想的人和事,但因为这个传说始终没有得到证实,渐渐的辉山也就很少有人再来了。曾经趋之若鹜的景点变成了半荒凉的山头,薛爻也不知道沈生是从哪里听说的,但既然他提议了,薛爻也就决定带大家去。

喝完茶一行人去了体育用品店,买了三个帐篷和一些野营需要用的东西,陈皓霖数了数人数,晚上大概是要和沈生飞鸟二人共用一个帐篷了,不用和飞鸟独处让他心情好了很多。

从体育用品店出来,他们又去了超市,买了干脆面、面包和饮料。

“还回薛爻家吗?”沈生问道。

“不回了吧,”陈皓霖结完账出来,“我看他们的意思是直接打车过去。”

辉山在市郊,算是离少城市区最近的山了,他们打了几辆车都不载,说是去了那边还得回来,回来的时候也捎不上人,赔钱。

“师傅!”陈皓霖见几辆车都不载有点慌了,“要不你跟我们一起上山野营去?”

师傅看了一眼陈皓霖,翻了个白眼,一踩油门走了。

“哎这都什么人啊!”陈皓霖大叫,“一点服务意识都没有!”

“得了吧,”许天欢打着圆场,“他这一去一回赚不到钱还得自己赔油费。”

最后没有办法,他们只能去少城的汽车站,买了7张大巴票,上车时发现根本没人去辉山,空荡荡的大巴上只有他们7个人,加一个司机。

司机看着几个小孩儿偷笑,最后忍不住了还是问他们:“你们去辉山啊?那里都荒了。”

“就是荒了才去啊,”单阳笑了笑,“不想在市里挤人堆儿。”

司机叮嘱道:“那你们注意安全啊,98年之后那个地方就没有人管理了,里面估计什么动物都有。”

“有老虎吗?”陈皓霖来劲了,“熊猫呢?少城不是产熊猫吗!”

“那倒没有……”

车子开了一会儿,司机也不说话了,非常敬业地认真把着方向盘。

“皓霖……”飞鸟突然趴到陈皓霖的座椅靠背上叫他。

陈皓霖打了个激灵,他记得飞鸟跟他还隔了一排啊:“干嘛!”

“我怕蛇……”

陈皓霖总算转过头,看见飞鸟正睁着无辜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盯着他:“你怕蛇关我什么事?”

“你想想,晚上咱俩正睡得开心,突然有条蛇爬了进来……”

“佐藤飞鸟你有病吧!”陈皓霖一掌拍在他脑门上,“一天到晚想些什么呢!”

飞鸟摸了摸自己脑门,开心地咧开嘴笑了,笑容中似乎还带着几分羞涩:“我就是跟你说,要是有蛇,我就保护不了你了。”

“老子需要你保护吗?”陈皓霖反问,“老子什么时候需要你保护!再说了,别老说我跟你睡睡睡,晚上沈大夫跟我们一个帐篷!”

“我拒绝,”沈生在旁边冒了一句,“我自己又买了个小帐篷。”

“啊?”陈皓霖从座位上弹了起来,“哪儿呢?”

沈生指了指一个小包,面无表情地说:“便携式的,只能装一个人。”

“我靠……”陈皓霖绝望地跌回座位上,“沈大夫……商量个事儿呗——”

“拒绝。”

飞鸟还趴在陈皓霖的座椅靠背上,现在已经乐得合不拢嘴了,两颗虎牙露在外面。

“收起你的牙,”陈皓霖没好气地提醒道,“我看着瘆得慌……”

单阳转过来看着俩人一个劲儿笑:“他又不

吃了你,你怕什么啊?”

俩人早晨发生的事只有颜天扬和单阳知道,颜天扬此刻也靠在许天欢的肩膀上憋着笑,头发摩擦在许天欢脸颊上,他觉得痒酥酥的。

许天欢看着一车的人,还有靠在自己肩上的男朋友,突然觉得前所未有的幸福,如果日子能一直这么下去,他觉得这一辈子也值了……当然,如果自己能够拿个全国冠军,更是锦上添花。

“想什么呢?”颜天扬的呼吸全数喷在他脖子上。

“在想,”许天欢喃喃道,“现在真是幸福。”

“是啊,”颜天扬声音软软的,“我也没想过自己能有现在这样的生活,有朋友,也有男朋友。”

车开了一个小时,最后停在了辉山景区的服务站。

众人下来的时候才意识到什么是真的荒,服务站的窗子全部破了,到处爬满了绿藤,售票亭也破败不堪,估计好几年都没来过人。大家把行李分了一下,除了薛爻两手空空,其他人都负了重,薛爻有些不满,觉得自己虽然做完手术还在恢复期,好歹也是半个运动员。

“你什么都不用拿,”许天欢安慰道,“你是咱的团宠,团宠只用负责被宠就行了。”

飞鸟在一旁插嘴:“我现在算是入团了吗?”

“还在考核,”许天欢说,“但是你继续努力,应该很快就能转正。”

沈生除了背着自己的帐篷和睡袋,还拎上了所有人的晚餐。许天欢看着他有些吃力的样子,便问:“沈大夫你能拿得动吗?分我们点儿?”

沈生摇头:“不用,我也需要提高体能锻炼。”

“你当医生锻炼个屁的体能?”

沈生眼镜后面的目光格外认真:“当医生也需要有体力,有的时候人手不够,我们也需要抬尸体。”

所有人打了个寒颤,单阳说:“你可别说了,本来这儿就没人,万一晚上再碰到某个黑社会团伙在这儿杀人毁尸的……我去太吓人了,别说了……”

“这地儿,”陈皓霖看着杂草丛生的山路,“还真有点儿世界末日的感觉。”

“行了行了,”薛爻赶紧打断,“再这么说下去就跟我们今晚上要死在这儿似的。”

一行人一边爬山一边聊天,亏得他们购置了冲锋衣,正如那司机大哥说的,这山上什么东西都有,虽然没看到能立刻威胁他们生命的珍奇异兽,无毒的小蛇倒是看到了几条,更别说各种蚊虫了,陈皓霖脖子后面被咬了忒大一个包,都肿起来了。一直爬到山顶,所有人才歇下来,把背上的装备一放,扯出几块桌布往地上一拼,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喘气。

“累……”陈皓霖感叹,“踢球都没这么累!这草要是再长两年是不是路都看不到了!”

“不用两年,”单阳说,“你觉得刚刚我们上山是走的山路吗?我怎么觉得哪儿能下脚就踩的哪儿啊!”说完他赶紧翻过去看了看薛爻:“你没事儿吧?会不会难受?”

“没事儿,”薛爻笑了笑,脸色还行,“东西都你们背了,我挺轻松的。”

陈皓霖坐起来,向着四周打探了一下,最后泄气道:“这山还真是荒,山顶连个休息站都没有,一会儿上厕所是不是都得就地解决……”

“你尿的时候最好看清脚下,”许天欢坏笑,“小心窜出条什么东西咬到你小鸡仔上!”

陈皓霖骂骂咧咧了好一会儿,飞鸟在后面皓霖皓霖地叫了好几声他都没听见。

“叫叫叫!”陈皓霖总算听见了,转过头就开骂,“叫爸爸呢!”

“爸爸,”飞鸟眼神里有些担忧,“爸爸你脖子后面肿起来了。”

陈皓霖一摸,的确肿起来了,刚刚不觉得,现在觉得又疼又痒:“我的天,我不会是中毒了吧!”

颜天扬走过去看了看,拍拍他的肩膀:“没事儿,就是毒虫子,自己能消。”

“颜老师你别骗我啊!会不会是蛇咬的?眼镜蛇?”

颜天扬冷冷地白了他一眼:“要是眼镜蛇,现在沈大夫就得着手抬你的尸体了。”

“我会先就地解剖,”沈生面无表情地说,“人生第一次总是很有纪念意义。”

因为山上比市里冷,几个人去拣了些干树枝,打火机一点,火苗劈里啪啦地蹿了起来。

“你看这火堆能想到啥?”陈皓霖盯着火堆似乎是陷入了回忆之中。

“想到你被子弹对穿的那次。”许天欢说。

他俩指的是之前在金色辉煌被虎哥骗到地下那次,密闭的房间里也是燃着一堆火,这么一回忆,那一次要是稍微一不注意,可能三个人都会没命,那现在辉山这堆火也就燃不起来了。

“我现在想起来还有些心有余悸,”陈皓霖啧啧道,“那可是真枪啊!一子弹就这么咻的一下把我小腿对穿了,我现在想想就觉得刺激……”

“你们怎么还沾上枪了啊!”薛爻怕别人听到似的压低声音惊呼。

“意外,意外,”陈皓霖似乎很享受薛爻惊讶中带点儿崇拜的眼神,“我跟你讲,当时啊,我一个转身——”

“飞鸟,”颜天扬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转向飞鸟认真地问道,“你在日本学过格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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