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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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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容吗?

这样亲昵的称呼······是留给家人的。

“程容,不可能的”,周柏没有遂程容的愿,他甚至没有伸手扶程容,兀自起身挺直腰背,“这是我称呼家人的方式,不会用来称呼你。当然,你也不需要了。”

我不是你的家人了?

这句质问从胸口蹿向喉口,即将吐出时,被程容用力噎回。

周柏表现的这么理智冷漠,他程容无论做出什么,都很难抓住对方。

只能采取迂回战术了。

“······我知道了”,程容踉跄后退两步,靠在墙上,摊开双手,“我不缠你了,你走吧。”

周柏抽紧手指,脚下停滞两秒,快步走出小巷。

天色已经晚了,他急匆匆回到酒店刷卡进房,先把空调打开,等温度渐渐上来,才把外套和围巾摘掉,衬衣解下仔细叠好,进洗手间刮胡洗漱。简单洗掉尘土后,他准备好一次性用具,把热水器电源插好,躺回床上等水烧热。

躺下不到五分钟,外面门铃嗡嗡作响,这次周柏和陈松被安排在一间,他以为陈松喝多回来没带房卡,也没问外面的人是谁,直接将门打开。

程容只着一件浴袍,胸口和大腿露在外面,锁骨上有雾气蒸出的水珠。

他歪头冲周柏一笑,笑容有些拘谨,虎牙微微冒出两角:“陈松学长说他回来的太晚,和我换房间住了。”

周柏二话没说,趁程容还没进门,抓住门板向内一甩。

程容不知哪来的反应,电石火光伸出只脚,在门板快碰到脚腕时,他扯着嗓子,撕心裂肺嚎叫:“啊——”

周柏条件反射松手,程容掐住时机,一弯腰往门里钻,三步并两步砸进床褥,捂着脚腕两眼泛红:“好疼······”

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令周柏招架不住,他咬紧牙关,后槽牙咯咯作响:“程容,出去。”

“你忍心让我走吗?”,程容可怜巴巴捂脚,眼泪瞬间蒸红眼圈,“我脚扭伤了,根本出不去这个屋,现在澡都洗好了,睡袍里什么都没穿,出去就被看光了······”

周柏捏紧门把手,掌心发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程容和以前不一样了。

如果是以前的程容,绝不会‘屈尊降贵’说软话,更别提在他明确拒绝的情况下,还坚持靠近他。

不,不对,他从没拒绝过程容。

他也同样不知道,几年前的他,如果做出同样的事,程容会是什么反应。

可能会掉头就走,把他拉黑,再也不会见他。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锲而不舍靠近,试图与他共处一室。

这几年的社会历练,或许不止让他受尽折磨,也让程容有所改变。

现在的程容,让他想起几年前求而不得的自己。

但他只觉得疲惫,疲惫的提不起力气,对这种兜圈子似的追逐感到无奈。他不相信人的本质会改变,也同样无法相信程容。一个义无反顾提出分手的人,为什么还要过来找他?

可能只是生活无趣,想找点乐子罢了。

算了吧,反正只住一晚,又能怎样呢。

周柏将大门关好,脱下上衣走进浴室,将浴室的门反锁,打开花洒洗澡。

浴室响起淅沥水声,程容保持僵直不动的姿势,笑僵的脸凝成一块,他努力动动肌肉,悄悄松懈下来。

屁股里滑溜黏腻,大半的润滑液涂在腿根,光溜溜像触摸鱼鳞。程容从睡袍口袋抽出小瓶,趁周柏还没出来,仔仔细细给自己扩张,被子被撑出半拱的圆弧。

周柏居家细致,洗澡也慢,哗哗水声响了很久,也不见停歇。程容等不及了,蹑手蹑脚走到门边,轻轻敲了两声:“木白白,我要放水!”

水声根本没停,程容脸颊鼓起,提高声音,敲门速度变快很多:“木白白,开门,我要放水!”

浴室门突然打开,铺面的热气奔涌而出。周柏下身只围浴巾,露出线条漂亮的上身,眉毛皱起拧成黑绳:“你叫我什么?”

“木白白!”,程容不怕死重复一遍,在周柏发火前矮身一钻,跑进浴室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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