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1/2)
他们终究还是换了房子。
但这次因为时间短,也没机会好好找,只能尽量找人少偏远的地方,把东西一件件往楼上搬。
即使程容再没心没肺,也能看出这些东西,是周柏精心挑选过的。
沙发的式样、花瓶的颜色、甚至桌子的款式,都按程容的喜好采购。
新家安排在七楼,搬家公司只肯搬到楼下,出于义务把几个大件搬上去后,剩下的东西,都要他们自己折腾。
周柏主动扛起大件,一趟趟来回上下,累的满头大汗,背心都黏在身上。程容想伸手帮忙,但他每次都被周柏拦住,抢过手里的东西,换走大件,换来好拿的小件。
周柏一语不发,又不想让程容累着,直到所有的东西都搬完,他歇都不歇,径直走进洗手间拿威力净,马不停蹄收拾新家。
他像个不知劳累的机器人,挪完大件腾小件,扫完地擦桌子,擦好桌子做饭吃饭,还多炒了两个程容爱吃的菜。
除了不肯说话,也看不出什么异样。
程容没处打下手,只能帮忙做些小活,时不时去倒水换水,又去换拖布拧拖布,有时拧好毛巾,给周柏擦满头满脸的汗。
天色渐晚,周柏停下手里的活,敲敲僵直的腰背。勉强把家中整理好,他四下扫视一圈,终于说出了当天的第一句话:“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他满身是汗,头发沾湿成缕,牢牢黏上眼皮。
程容只是衣物蹭灰,汗出一遍就停了,身上仍然干爽。
周柏扫了程容一眼,又问一遍:“你先洗?”
程容愣愣点头,脚底抹油,一溜烟蹿进浴室。
他举着喷头对着自己冲洗时,周柏冷冰冰的脸浮现在眼前,放大又缩小,靠近又飘远。
好害怕。
怎么会这么害怕。
他居然这么怕······周柏对他甩冷脸。
程容知道自己不占理,他甚至不敢问周柏,只咬牙蹲下腰,给自己做清理。
周柏洗澡像打仗,本来几分钟就能冲好,但他出来后洗了自己的衣服、程容的裤子,涮了两人的鞋子,又把浴室仔细清扫一遍。
待他罩着满身水汽出来时,时间已过了午夜,夜色变得愈加漆黑。
他累了一天,躺回床上时,浑身筋骨像散了架,拼都拼不起来。
但累到极点,竟反而没法入眠。
他直愣愣盯着天花板,几分钟后身体一沉,程容从旁边打个滚翻来,趴在他肚皮上。
程容周身笼着汪洋大海的潮起,从天而降环住他时,像海浪拥抱土地。
周柏竟莫名感到熨帖,干渴的喉管被水流滋润,枯枝似乎被绿意浸染,重新抽芽长枝。
“做吗?”,程容双腿夹紧,在周柏耳边轻哄,“搬新家了,送你乔迁之礼。”
周柏下-身一跳,心波荡起,一把抓住程容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挤进他双腿之间。
不知是不是天天挑灯夜读,周柏好像过了新手教学期,虽然仍磕磕绊绊,但前-戏变得更加细致,扩张也做了很久,最后插-进去时,程容甚至没感到撕心裂肺的疼痛。
但周柏那根实在粗壮,大力鞭笞时,程容的嫩肉被摩擦的厉害,边缘泛红涨疼。
程容这次心中有愧,牢牢捏住床单,分开双腿,不动也不挣扎,任周柏爽的没意识时拧他腿根,拧的嫩肉红肿,也不敢出声。
还是周柏发现他又疼又僵,才放缓速度,轻吻程容耳垂:“疼怎么不说?”
“不、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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