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1/2)
前尘往事不可追,可白萧艾不同,死过一次的人,心也是麻木的。
白萧艾活了多少年,江湖上就传了多少年,位于江虞的修仙圣地—瞿邙仙庄出了个百年难遇的修仙奇才。
为了这,天下第一大关的云关主特意把最器重的小儿子送来和白萧艾一同修习仙法,明里暗里期望他日后继承关主之位,做那个权倾天下的掌权人。
那年的春光大好,仙庄里椿南阁的小桥流水甚是赏心悦目,清雅的凉亭后,嫩黄色的迎春花围着小院开的娇俏。
一如那年风采卓然的云昭辞,来的叫白萧艾情难自控,宁愿舍身饲虎。
两个少年正在习剑,运了仙术的碧青色长剑与银光剑交锋,惊起园中飞鸟,剑光削落远处的梨花瓣,带起漫天梨花雨,飘飘洒洒落了满园。
庄内的长老们围观许久,看到此处皆捻须叫好,一位老者道:“萧艾徒儿,近日定是偷懒了,连着修习都退步了,这可不成,看看云公子,从前一招都抵不过你,现在竟胜过你了。”
此人正是他的师父,年已八十有余,但身着道袍,鹤发童颜,颇有神仙之概。
白萧艾咬咬牙,忍住身后从今早开始就未消散的异物感,道:“徒儿知错,这就领罚。”
他持剑与云昭辞拉开距离,抹了抹额头渗出的细汗,只见云昭辞收剑入鞘,缓步朝他走来。
“师父莫怪他,昨晚白师兄着了凉,今日不敌我也是情有可原,还请师父免去责罚。”
老者皱眉道:“你就别袒护他了,这几十鞭子是免不了的,你只盼他屁股别开花就得了。”
“是,师父,我定会照料师兄。”云昭辞揽过他的脖子笑的灿烂,白萧艾配合的点点头。
师尊们走后,白萧艾松了一口气,云昭辞就拉着他往葡萄架下的阴凉处躲。
十七八岁的少年身姿颀长,云昭辞一身玄衣,修长挺拔,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带着一身清冷高傲的气质,着实是个美人胚子,足叫天下爱美之人惊叹。
白萧艾本就爱慕于他,不敢看他,却又忍不住,脸红心跳,心里扑通打鼓。
四周一片安静,只有师尊们渐行渐远的微弱脚步声。
云昭辞慢慢逼近,白萧艾只抬头看了一眼,便望他眼角眉梢似冰霜冷峭,眉下一双幽若寒潭的眼,似漆黑墨池,深不见底,此刻却平添笑意,倒映自己。
“师兄,今日阳光不错。”
“是很好。”白萧艾试探着回道。
白萧艾与他年岁相差无几,身姿却高挑秀雅,一身月白色的暗纹绸缎,绣着雅致凤凰纹的金丝滚边,袍服似月,一尘不染。
云昭辞的右手顺着白萧艾纤细的腰肢摸下去,手指逗留在两丘之间的细缝,暧昧地探过去,“看你步伐有顿,是我又弄疼你了吧?”
“还好,是你功法有长进...”白萧艾没想到他光天化日地居然会说这个,霎时红了脸别过头去,“你以后别那么凶,像只野兽...”
云昭辞脸色一冷,“你不喜欢,我就不做了。”
“不是的——”白萧艾急急拉住云昭辞的手,抬起头追随着他的目光,云昭辞亦看进他的眼里。
一双清澈柳叶眼,两道入鬓远山眉,白萧艾一副温雅郎君的模样,清俊雅极。
江虞好气候,瞿邙仙庄好仙境,养出他一握温润莹泽的乌发,如流水一般垂落腰后,更衬得他一副端丽姿容,面庞玉石流光。
他的发梢轻抚过云昭辞的手指,痒痒的。
白萧艾低声道:“我喜欢的...”
云昭辞笑了笑,飞扬的眉眼写满得意,“喜欢什么?”
“喜欢你——唔…”云昭辞低头狠狠咬住白萧艾的薄唇,辗转厮磨间津丝缠连,白萧艾呼吸不过来,脸憋得通红,云昭辞从喉咙里笑了出来,一放开他就不住喘息。
“师父他们还没走远,太冒险了。”
云昭辞不以为然,“有什么要紧,终归我要把你带回冥煞关,要你做我的守关夫人,我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别胡说。”白萧艾推搡着他的后背,云昭辞不悦,修长的眉拧着,一脚踩在地上的剑柄上,华丽的转了个圈落到他的手上,被他紧紧抓住,剑锋直指白萧艾。
白萧艾被他吓了一跳,浑身都僵住了。
只见云昭辞使剑尖轻佻地剥开白萧艾的袍服衣领,从锁骨一路割开布料,一下子上半身的衣服脱落,好在有腰带紧紧缚着才没光溜溜。
白萧艾一愣,转而发觉云昭辞是在调戏他,气的把衣服直往身上拉,他的手被云昭辞一剑拍掉,白萧艾咬着唇,不解地看着云昭辞。
“装什么傻,你早就不知被我上了多少回了,从里到外,都快熟透了。”
白萧艾闭着眼,听不得这些孟浪话从那张漂亮的口中吐出来。
云昭辞不温柔,他是知道的。
云昭辞的语调懒懒的,却不容置疑,“喂,你方才不是还说喜欢我吗?总得做点什么表示表示吧。”
“你……”
白萧艾心道,难道心甘情愿地给你上还不够吗?昨晚折腾了那么久,他还精力十足,自己就已经哭乏了。
“我身后还疼着呢……”
云昭辞却是一点都不心疼他,每一次云昭辞都借口不会清理罢手不干,以至于每次做完都是白萧艾忍着疼自己清洗身后的泥泞,收拾斑痕的床铺不让小厮们看出来。
他从没说过什么,也许云昭辞是贵公子当惯了,这些小事当真是不会弄吧。
见云昭辞铁了心戏耍他,白萧艾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青紫色的淤痕,道:“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了,要如何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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