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1/2)
门关上后,咸正为虞兴诊脉的手收了回来。
“咸院正,上次我说的事,你想得怎么样了?”
咸正转身,朝沈承载鞠了一躬:“沈统领,恕下官无能。我翻遍医书,只知道了离恨蛊是苗疆一带用来培养死士的,至于解蛊之法,书上并没提及。”
沈承载给虞兴盖好被子,与咸正来到外间的会客厅。没有解蛊之法,他似乎并不生气,也不意外,只是叹了一口气:“你料得不错:我确实下不了手。”
“沈统领何出此言?”
“你是无辜的,不管是你,还是你的家人,我都做不到伤害你们。但是,”沈承载笑了一下,笑容特别的悲凉。
咸正没来得及弄清这个笑容背后的意思,只觉得眼前刀光一闪,鲜血从沈承载的左腕上喷薄而出!
“沈统领!”他急忙上前,按住了甚深的伤口,一边打开药箱,慌慌张张掏出止血药与绷带。
沈承载从始至终无动于衷,血在他脚下蜿蜒成一条溪流,缓慢向前淌去。
纱布浸湿了十数层,一整瓶止血药粉全洒了上去,将将止住了血。咸正侧过头,将额头抵在臂上擦了擦满脑门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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