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1/2)
衙门两日后便传来了消息,那小孩出生时就是死婴,而元桂因为尸体被刨,事情败露,贞洁尽毁,加上病痛缠身,走投无路跳河自尽而死,两条人命与杨元无任何干系。
站在陶子理对面的小捕快支支吾吾地道:“那两人……那两人得的是疫病,杨元被关进了牢里,许哥与周仵作已经被穆大人遣回家休养,衙门里正乱,穆大人急得焦头烂额,陶爷,这事你可千万别外传,百姓们禁不得吓的。”
陶子理道:“知道了。”
小捕快刚走,一匹白马奔驰而来。
顾盼利索地跳下马,衣裳上泥渍折痕,好似身后有谁在追命似的,气道:“我今早出个门,那群狗奴才还把门给堵了,真晦气。”随即道,“老陶,听说哥夫病了,现在好了没?我那儿还有只千年人参放着呢,待会儿叫人给你拿来。”
陶子理笑道:“得了,又不是什么大病,用不着,你自己留着吧。”
两人说句话的功夫,巷子里几个蓝衣小厮气喘吁吁地跑了上来,喊道:“少爷,少爷!”
顾盼脸色难看,“你们几个追来干什么?抓我回去投胎呢?”
一个年岁略长的小厮对陶子理赔笑道:“陶爷,这几日不太平,我们先带少爷回去。”
顾家家大业大,得知疫病的消息并不稀奇,只是看样子顾盼还丝毫不知情。陶子理点头道:“带回去吧。”
顾盼一愣,没料到陶子理还替他们说话,“什么?老陶你脑袋被棺材板夹了?好端端带我回去做什么?福仙居里的事还没完呢,我总不能把普光大师晾着,放开我,等我先去把事情处理完。”
陶子理道:“我去吧,你快回家。”
几个小厮一刻也不想让顾盼在外面多待,七手八脚地便把人拖上了马,牵着缰绳便走了。
午后去了福仙居,陶子理接引了普光,去了西院超度那名枉死的婴儿,随即便回了家。
回家时已经是晚上。养了两日,代文的热症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陶子理看着只穿了单衫在剪烛花的背影,闪烁的烛光透过轻薄的衣裳,若隐若现地勾勒出他修长匀称的身躯,上去拦腰抱起了人,
代文一惊,剪子不慎落到了地上,砸出“哐当”的声响,幸好没有刺到陶子理的脚,下一刻便被陶子理摔进了床上。
床上铺着被褥,陶子理又收着动作,代文摔下来也不疼,随即便被褪了衣裳。
陶子理一边亲着他道:“好媳妇儿,替我脱了吧。”
代文脸上飘起一片红霞,手指略微一僵,仍旧是颤巍巍地解了他的衣带。
陶子理慢慢抚慰着代文,亲吻不断落下,触过眉眼,鼻尖,耳鬓,又亲住那双薄唇细细厮磨。等到代文眉眼飘红,连气都喘不上来,这才松开了他的嘴,继续吻过纤细的脖颈与漂亮的锁骨。
代文忍不住轻咽出声,身下早已被陶子理娴熟的技巧挑起了反应,整个人酥软透骨,瘫倒在陶子理身下。
陶子理难耐地亲住他的嘴,“媳妇儿……”软舌探入,不断勾卷着代文的舌尖。
代文的声音不知从何处传来,轻飘飘的还带着一丝疑惑,问道:“子理,你背上为何长了一颗痣?”
陶子理顿时睁开眼睛,身上竟然惊出了一身冷汗,转头就见代文熟睡在身旁,梦中欢好的味道好似若有若无地飘散在鼻尖,再凝下神来,代文身上的草药香甚是宁神。随即伸手往裤/裆上一摸,脸都抽了,一个噩梦竟是吓泄了,灰溜溜地爬起身来换了裤子。
窗外天已经蒙蒙亮,几个小崽子起了准备做早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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