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害己(1/2)
代文挣扎着坐起身,没入被褥下的指尖却触到了一条绳子,心里“咯噔“一下,在陶子理解开了他衣裳之时,连忙翻身压了上去,两下捆住了陶子理的一只手,将人绑在了床上,随即跌跌撞撞地跑下了床。
一把铜锁却将房门给锁住了,代文用力扯了一把,只将两扇门板扯得“哐当“作响,大门却仍旧紧紧闭合,无力地跌坐在门前。
陶子理解了手上的绳子,跳下床来,在代文面前蹲下身,也不再将人抱回床上,“刺啦”一声便扯碎了代文的衣裳,两下将他身上的衣物都除净了,把人擒在手里,嗤笑道:“媳妇儿,你都这样了,跑哪儿去呢?”
代文抬起手臂挡住了眼睛,嘴中无法抑制地吐出阵阵喘息,手指不断发颤,身体却不断渴望着陶子理轻飘飘的撩拨动作能再重些,声音沙哑地颤道:“子理……”
陶子理笑了笑,他虽然也有些快忍不住,只是代文三番两次耍花招,不由得生出点想治治他的念头。
代文喉头一滚,脑海里那根紧紧绷着的弦终于断了,迷迷糊糊地抓住了陶子理抚摸着他脸颊的手,支起身来亲住了陶子理的嘴唇。
陶子理心头一跳,手中不免顿下了,情不自禁地搂住了他的腰,舌尖不经意触到一片柔软,才发现他涩情稚嫩地缓缓回应着,顿时心下大震,想要搀起人走回床上去。不想代文却搂了他的腰,翻身将人压到了地上。
翌日醒来已经到了下午。
陶子理躺在温暖的被褥里,身上已经被清洗了一遍,昨夜伤口处理不及时,又在地上睡了一夜,不可抑制地发起了烧。
陶子理瞥了一眼床边坐着的代文,代文脸色自是不好看,他虽被下了药,发生了什么事却在脑海里记得清清楚楚,只将一碗汤药递到陶子理手边,一边道:“我让代杏将客房收拾出来了,我会搬过去睡。”
陶子理本有些生闷气,听他这话,挑眉笑道:“你在说什么?”
代文抿唇不答话,却将一盒药膏放在床边,“一日两次。”
陶子理被气笑了,挑起他低垂着的下巴,笑道:“媳妇儿,你若觉得亏欠我,不如好好伺候我几回。夫妻欢好本是常事,你无端与我分房睡,不知情的还以为我怎么你了。”
代文也被他这话气笑了,分明是陶子理伙合着顾盼给他下药,如今倒像是他受了多大委屈。
还没等代文答话,陶子理便俯身亲了亲他的嘴唇,挑眉道:“媳妇儿,别急,等我伤好了,让相公来教教你。”一边说着抬手摸着代文的耳垂,眼睛微亮,轻吐着声音道,“什么是……快活……”
代文只觉得耳廓被他摸得发烫,掸开了陶子理的手,转身出了房门。
晚膳是代杏送进房来,又添了一碗苦涩的汤药。
陶子理独自吃完饭,几盘皆是清淡的菜色,手艺却该是出自代文。
直到夜色已深,代文果真没有再回房来。
陶子理透过窗户,看着隔壁泛出烛光的客房,没好气地喊道:“来人!”
桃核只道陶子理在病中,不敢惹他再生气,匆匆跑了进来,“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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