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流言(1/2)
“靠的那么近,你是想死吗?”禄烷厉声厉气地教训道,手里却没有停下包扎伤口。
“我哪里会想到你会真的刺过来…嘶”白清看着自己裂成了两个布条子的袖口,不可置信地回道。
“痛了?”禄烷抬眼看着白清皱起的包子脸,心里有些不舒服,但还是嘴硬地说:“痛了就要长记性。”说完,牵起白条的一端,小心翼翼地敷在了伤口上,开始一层一层的绕。
“啧…你专业一些啊,缠的那么松,药粉盖不住伤口的!”白清毫无意识地斤斤计较着粗糙的大将军的手法。
“你别吵吵,你一吵我手就抖了。”说着一不小心使了大力,系了一结扣子。
“你!”白清痛的几乎走音。
只是处理个伤口,在互相都不配合的情形下,搞得两人筋疲力尽、兵荒马乱。
沛儿在院子里晾衣服的时候,惊奇的发现自家公子被将军扶着走了回来。小姑娘下意识躲进了晾着的被单后,一边窥伺一边小声的念叨着:“这是出了什么事哟,公子不是托着茶盘道歉去了嘛,怎地还被扶回来了,这可真是,啧啧啧…”脑中下意识又回想起清晨看到的清醒,小沛儿暗想自己莫不是发现了什么惊天的大秘密,双手下意识地捂住了嘴,吸气的声音被勉强的盖住,自己不会被灭口吧!
禄烷把白清扶到了屋里,又装模作样的倒了杯茶以示歉意。白清摸着冰凉的杯壁,只觉得气闷,耍性子道:“都凉了,重新泡。”
禄烷强忍着不把杯子捏碎,强颜欢笑地回道:“好啊。”一回身,明晃晃地酒气扑鼻而来。
“这儿,怎么这么大酒味儿?”禄烷疑惑地低下头,看着脚下比别处略显深色的地板。
“啊?酒味儿?哪里有,我可没闻到。”白清故作冷静地说,眼神里是掩盖不住的心虚。
“怎地,白大夫受了风寒?”禄烷挑眉道,回想到昨晚模模糊糊地记忆,已经大致心中有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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