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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普鲁斯院长走进了刑房,身后的一个护工拖着尤里,弗莱紧随其后。
“医生!”尤里被阿吉尔的惨状吓道,惊叫着就想扑过去。
院长拽住尤里的锁链,不紧不慢地对他说:“乖乖待着,我的孩子。如果你再发出一点声响,我就把你的医生的耳朵割下来。”
尤里被院长的威胁震慑住,他用双手拼命捂住自己的嘴巴,跪在地上不敢再动弹。
阿吉尔努力抬起头来,那一头原本优雅的棕发,此时凌乱地贴在脸颊和脖子上,显得狼狈不堪。看到尤里没有受伤,阿吉尔稍微松了口气。他朝尤里投去温柔的目光,柔声安慰他。
“在那等着我,尤里。我等会就去接你。”
阿吉尔的声音有一种莫名的力量,如温暖的阳光抚慰着尤里,给他一种安全感。尤里不敢吭声,朝阿吉尔用力地点了点头。
“伍德博士,有失远迎。”院长彬彬有礼地说。
“不,你们已经够热情的了。”阿吉尔冷嘲道。
“我欣赏有学识的人。若不是现在的情形,说不定我还会正式邀请您到我院,给孩子们做心理辅导呢。”院长朝阿吉尔露出和蔼的笑容。
“辅导什么?开导他们如何坦然接受你们的恶行吗?”阿吉尔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憎恶地瞪着院长,“你们号称家庭式供养,提倡领养或者寄养,其实是以此借口把孩子供应给恋童癖享用。你们甚至主动挑选一些孩子进行调教,将他们训练成丧失自我认知的奴隶!”
“存在即合理。每个人都应该有自由选择性取向和喜好的权利,无论性别、无论年龄,都应该是平等的。”院长说道。
“呵,什么自由,什么平等?”阿吉尔冷笑道,“当面对孩子,一切权利都不存在。在他们能正确地认知自我,自主做出选择之前,没有人有权替他们做决定。你们这群肮脏的老鼠,在圣母的眼皮底下,打着福利院关爱孩子的旗号,在啃食孩子的鲜血。”
“话不能这么说。光靠祈祷,可救不了任何人。”面对阿吉尔的斥责,院长不以为然,“原本这个福利院经营得一塌糊涂,一个小镇的福利院根本供养不了真么多孩子。我刚就任时,这里已经快要倒闭了,院里的孩子们将流离失所。而现在,只要奉献出一些孩子,就能让福利院支撑下去。那些被挑选出来的孩子,应该感到荣幸,是他们拯救了其他人。”
“供养不过来?难道不是因为你们发现这条产业链收益很高,而院内样貌好看的孩子并不多时,院里才出现了这么多来路不明的孩子吗?”阿吉尔厉声质问道,“你们将从各地偷盗、拐卖、或是绑架而来的孩子,当做商品交易牟利,大部分的赃款莫不是进了自己口袋?”
“付出了劳动,总要收取一点点报酬。”院长若无其事道。
“没有不透风的墙,你们迟早会受到制裁!”阿吉尔怒道。
“呵呵。曾经,有一个记者自以为发现了蛛丝马迹,潜伏到我们院里来。他也曾在我面前正义凛然地大放厥词,可结果呢?他一边求饶,一边被凌辱致死的视频,现在还在暗网上流传。”院长笑得云淡风轻,就像在谈论愉快的下午茶,“虽然我们的顾客大多只对年幼的身体感兴趣,不过,偶尔增加一些余兴节目,也是很受欢迎的。”
“你们也要给我准备一个节目吗?”
阿吉尔瞥了一眼旁边的刑具,上面布着黑色的印记,他认出来那些是凝固发黑的血液。
“我保证会很精彩。”院长笑道。
“那尤里呢,你们要怎么对他?”阿吉尔看了看尤里。比起自己即将面临的遭遇,他更担心尤里。
“你放心,他可是我们重要的家人,我当然会好好照顾他。”
院长摸了摸尤里的头发。尤里依然跪在地上,紧紧捂住自己嘴巴,不敢动弹,不敢吭声。
“家人,这可真是个可笑的词。”阿吉尔冷哼一声,道。
“别装出一副圣人的模样。你若不是也垂涎尤里的身体,又怎么会收留一个奴隶?”
“不要把每个人都当场你们的同类,只有禽兽才会忍心去伤害年幼的孩子。”
“兽性作为一种本能,潜伏在每一个人的身体里。为什么有人会对孩子感兴趣?因为占有、凌辱、摧毁弱小的猎物,能带来强烈的快感。那是一种品尝过一次就欲罢不能的,无比美妙的体验。”院长对此津津乐道。
“人会和兽区别开来,是因为人类会用道德和理智来制约自己。”阿吉尔轻蔑地朝院长和副院长一瞥,“显然,你们并不是。”
“没有人能抗拒本能。今天我会让你,还有我的孩子们,清楚认识到这一点。”院长打了个响指,“弗莱,伺候一下我们的客人。”
站在院长身后的弗莱听到命令立即跪下,四肢着地地朝阿吉尔爬过去。他伏跪在阿吉尔脚下,脱掉他的皮鞋,用柔嫩的双唇在吮吸他的脚趾,双手同时缠上他的小腿,用极其挑逗地方式抚摸着。
“不,别这样。停下,孩子!”
阿吉尔的脚下传来湿热的触感,他看到这个赤身裸体的漂亮男孩匍匐的背影,这让他很难受。他努力想让弗莱停下来,可这个孩子就像木偶一样,机械、麻木地服从着院长的命令。
“临死之前,好好品尝一下吧,这可是我最优秀的孩子。”院长饶有兴致道,“他会让你忘掉那该死的人性和兽性的区别。”
阿吉尔可不想接受这样一个孩子的服务。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试图跟这个孩子交流。
“你的名字是弗莱吗?”阿吉尔低下头,柔声道,“你好,弗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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