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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殿骑士篇·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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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格弗里德大陆, 中庭世界,教廷控制着的人类都城“阿斯克”。(Ask,北欧神话里第一个男人的名字。)

受封结束,一身笔挺白金骑士装的卫知出圣殿金门,牵回自己高大的白色战马“斯莱普”,打算回位于城市郊区青山上的瓦尔斯家族主宅, 却被同伴安德烈亚斯拉住, “别这么快就回去啊,好不容易从家里出来, 咱们该好好玩一玩儿!”

卫知用看智障的眼神瞥了一眼安德烈,毫不留情地指出:“你所说的‘玩’就是去酒馆和逛妓/院吧?算准了长辈不会怀疑我会去那种地方,所以才非要我随行,对吗?”

安德烈越听越心虚,屈指扣了扣泛红的脸颊,“哥们儿我这不是正当壮年,血气方刚吗?再说了, 你也不小了,该去长长见识。”

卫知想起上次被拉去逛妓/院, 一进门就看到门后边的角落里那对当众做的男女, 以及附近喝啤酒喝彩看戏的观众, 觉得自己应该长够见识了,挣脱安德烈的手,继续朝着家的方向走。

“别介啊!”安德烈又黏上去挽留,“你知道的, 家里人不相信我,稍微回去晚了,我爹的疑心病就会犯,不分青红皂白就是把我一顿抽,我非得脱层皮不可!你必须救我!”

“我救你最好的方式就是——”卫知逐一掰开安德烈抓着自己衣角的手指,“各回各家。”

“别介!”安德烈纠缠不休。

卫知甩掉安德烈,飞身上了战马。

“丹尼尔——!”安德烈尔康手,赶紧将自己黑色的战马牵出来,上马追上去,哒哒的马蹄声响彻阿克斯城的中心街道。

远郊,奥兹山。

时值春季,阿斯克城气候温润,山上草木狂生,空气中俱是那清爽的芬芳,不同品种的野花随处可见,蓝色的矢车菊开得漫山遍野都是,像是天空的眼泪落地而生,它们可爱而艳丽,随风摇曳。

瓦尔斯家族的住宅在山顶上,卫知并不是很适应骑马,到了过于陡的山坡便觉惊慌,只好下马。

安德烈依旧骑在高头大马上,似因记仇,刻意讥讽道:“哈哈,大名鼎鼎的天才骑士,骑士是个不敢骑马的胆小鬼——我要将这消息狠狠传扬出去!”

卫知不为所动,淡定地牵马而行。

“丹尼尔,丹尼尔,你就一点都不在乎名誉吗?”安德烈朝下方呼喊道。

对于骑士而言最重要的就是名誉。

可黑锅背习惯了的卫知才不在乎那种东西呢。

“名誉……再怎么,也不会比你差吧?”卫知虽然面无表情,但冰蓝色的眸子却透出明显的讥诮。

‘是个腹黑!’安德烈在心中呼喊道。

安德烈赧着脸,偏头不去与卫知对视,强辩道:“骑士的文化就是罗曼蒂克的文化,美人、情妇都是骑士肩上灿烂的勋章,妓/女虽然身份卑微,但若是足够美丽,嫖/娼亦不啻是件风流韵事。”

卫知懒得就上古伦理问题与之进行谈论,只是淡淡斜睨着马上的人,“你可以不要跟着我了么?马上就要到我家族的地界了,你难道今晚要在我家下塌?”

“那有何不可?”安德烈恬不知耻道。

瓦尔斯家族与莱特家族是世交,瓦尔斯十六与莱特八世是一同攻打大魔王的同伴,亚历山大(卫知)和安德烈算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如果今夜安德烈下塌在瓦尔斯家,那么无疑两个人就要同床共枕。卫知不知道真正的亚历山大对于和竹马同睡是什么想法,她本人是不习惯也不喜欢的。

“滚。”卫知说,“回你自己家去。”

“诶……丹尼尔你好粗暴好无情……”安德烈用浮夸的语调感叹道,宛如咏叹调。

卫知闭眼,想要将安德烈从注意力范围中驱逐出去。

“啊……有什么东西掉下来了。”安德烈惊奇道。

卫知以为安德烈故意混淆视听,没有在意,但事实上山坡上的确有东西滚了下来,骨碌碌地。那像是块卵状石头,色泽苍白如汉白玉,最大截面直径约三十公分,一直滚到了卫知的脚背上,撞到了她的胫骨前肌方停下来。

变成人类之躯的卫知感觉到疼痛,“疼……”她叫了声。

她条件反射地想要抬脚揉揉,却被“石头”压住,有些生气地想要一脚踢开“石头”,却发现“石头”异乎寻常地沉,居然踢不开,重量让她的脚背感到持续性的压痛感,她只好将石头给搬起来。

搬起来的刹那,她就感觉到异样,‘这不是石头……’

的确不是石头,苍白坚硬的苍白壳子内有半凝固状态的粘稠液体,‘像是……蛋?’

变成十五岁的人类少年,卫知的力气小了无数倍,且一时间没有适应这弱小的身躯,抱着奇怪的石样蛋半天忘记撒手,结果因为太重抱不住,手心出汗打滑,一不小心地松了手,石状蛋再度砸在了她的脚背上,“啊!”她惨叫。

这是真正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她觉得自己的脚骨可能要粉碎性骨折了。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受损的不只有卫知的脚,还有石样蛋本身——它“喀嚓……”裂开了一道深缝,清凉的液体濡湿了卫知脚上的鹿皮靴,接着就是“喀喀喀喀喀……”顺着最初的一道缝,裂出无数道缝,细细的,形成蜘蛛网状的裂痕络。

“……”

卫知有了不好的预感。

“这里头怕是有鸟兽!”安德烈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下马蹲在卫知脚边,热切地观察,“若是还未到成熟期,那么它就死定了!那你就算是抹杀了一条生命,梵忒希女神最讨厌无意义的杀戮了,这下好了,你会被女神厌弃的!”他幸灾乐祸。

接下来,安德烈立马被打脸了,因为一只蜥蜴般的爪子猛地伸出了深缝的中央的裂口,狠狠扎在卫知的脚背上,直接插入脚骨,“啊!!!”卫知发出惊天惨叫,这下真的粉碎性骨折…,不对,骨裂了。

“什么鬼东西!”卫知骂道,用力推开脚上的蛋,本以为能让蛋滚远,结果只是让蛋翻了个底朝天,纤长而黝黑的鸟类足露在外头,足干上覆盖着细密的黑色鳞片,爪子尖锐呈倒钩状,“嘎——”蛋壳内发出尖锐痛苦的叫声,细细的,像是婴儿哭声。

“哈哈哈,它好像卡住了。”安德烈强势围观,“咱们要不要帮一把?”他捏住那只被卡住的挣扎的鸟脚脖子。

卫知疼得抽气,从牙齿里挤出一字:“别。”

“为什么啊?你该不会和一只鸟兽计较吧?”安德烈说,“还不是你自己不小心,才被砸到的?”第一次是没看路,第二次是没抱住。

卫知无语,“出生时发挥出的力量是所有生物原始的力量,你这会儿帮了它,以后它没有力量抗击其他难题,怪谁?”

“可它如果出不来,不就夭折了么?”安德烈充满同情心。

“如果连出生的力气都没有,那么出世了也活不久。”卫知像是阅尽千帆的老头子,念着死板而正确的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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