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起什么章节名好（1/2）

“你在招向卓的时候就知道他切除腺体了？”赵哿问。

“……是。”陶哲只能照实回答。

赵哿又问：“那你一个omega协会，招他是为了什么？”

陶哲与赵哿四目相对：“为了什么？我请你不要把我们想得太复杂好吗？向卓985院校毕业，在校的时候还是校学生会副主席，这么一个优质毕业生，去哪儿不抢手？我凭什么不要？”

赵哿咧嘴一笑道：“我知道他很优秀。”

“那你还问什么？”陶哲无语。

“你是承诺他什么了吗？比如说……给省级或者国家级推荐什么的？”赵哿又问。

陶哲早就没了一开始的慌乱，稳稳地坐着，和赵哿开始博弈了。

“既然您清楚向卓的能力，您就更应该清楚，哪怕我真推举了他，这也是向卓他应得的。”

陶哲又继续说道：“哪怕有人觉得向卓晋升过快了，这也是向卓自己选的路，有舍有得。”

“舍，包括腺体切除？”

陶哲深深地看着他，腺体切除这件事原本是他答应向卓要瞒下的，可是，这赵哿和向卓是“朋友”，大约是早就知道的。

向卓现在不在场，陶哲只能先试试和赵哿打感情牌。

陶哲说：“您是他朋友，应该比我知道的清楚，向卓腺体切除，远在加入协会之前。他之前是为了什么切除腺体，如果连您都不知道的话——我更不清楚。”

赵哿果然露出了一丝纠结的神情，陶哲乘胜追击，又说道：“您要不亲自去问问他？毕竟这种问题，其实就应该向卓本人来回答。”

陶哲嘴里叫着“您”，语气里却是满满的嘲讽：“毕竟，向卓到现在都不知道您是来干嘛的吧？”

“去呗，给他个惊喜。早去晚去，不都得去吗？”陶哲终于有了反击的要点，开始一下下往赵哿心口上戳。

…………

十天前，监察委。

“我看看，诶呀，这H市是怎么回事儿？”邻桌的同事A手指飞舞打着材料，嘴上也不耽误啧啧，“扎堆儿举报。”

听到H市的名字，赵哿稍稍抬头，但想了想，又很快低下了。

“又都啥事儿啊？”另一个同事B倒是直接站起身探了过去，表达了好奇。

“市级omega人权保护协会的会长陶哲被举报行为不端，说是宣扬OO恋，发表不合理的反A言论。”

“这……”同事B噎了一下，“虽然同性恋还没合法，但是……这也没啥啊，举报的什么玩意儿？”

“言论不当。”赵哿插话，在自己的本子上写了这四个字，拿线条一圈。

“……”同事A无语了一下，然后又咳了一声继续念下去，“还是omega人权保护协会，有人挪用公款，财务部部长沈离和会长陶哲常年隐瞒——匿名举报的。”

“自己人干的。”赵哿说着，却往本儿上写下了“会计”两个字。

“这倒有点儿意思。”同事A又继续说下去，“还是omega人权保护协会——协会成员向卓的作风问题——唔，说是向卓一个alpha在协会是给了陶哲某种好处，来换取自己的晋升机会……omega协会还有alpha吗？”

“……”

赵哿笔尖一歪，在本子上划出长长的一道痕。

“这说的也太笼统了，让我们查什么啊这是？”同事B嘀咕着，抱怨这个举报者给他们增加的莫名其妙的工作。

本来他们这个新成立的单位就贼忙，管一堆东西，每一个活儿都十分的错综复杂。

赵哿面不改色地说：“各地的人权保护协会年年会有一两个推荐名额。”

这个本意其实是为了表现各性别平等……不过向卓的做法，不得不说挺有想法的。

“懂了。”同事A比了个“ok”。

有人眼红向卓这个名额。

“还有……beta协会的，”同事A念完了一页了，翻了个篇儿，激动地“嗷”了一嗓子。

“……怎么了这是？”赵哿无语。

“——怎么这么吵？”

书记拿着自己的保温杯，推开半开的门走进来。他们整个单位平时还算活泼，也没太害怕书记的突击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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