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2)
08
徐长卿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那我就准备施针了。”
教主说:“好。”
徐长卿说:“我记得教主昏迷了快有五个时辰,在下针前,我先帮教主解手吧。”
教主目瞪口呆。
徐长卿一脸理所当然地说:“怎么?教主还没内急吗?但最好还是先去一下吧,毕竟针灸时间比较长,等入针了,再想去也不方便了。”
教主犹豫道:“你方才说,你帮我……?”
徐长卿坦然道:“教主有事,教众服其劳。现在教主行动不便,又没有其他服侍的人,只能让由我来代劳了。也就这么几天的事情,还请教主多多忍耐。”
徐长卿将教主背到灌木丛后的一棵树边,他背靠树干,单手环抱教主软绵无力的身体,另一只手灵活地解开教主的衣带,将里裤褪下。
教主急红了耳根,尽管他看不见徐长卿手上利索的动作,也被窸窸窣窣的动静羞红了脸:“等等!这样便可以了。”
徐长卿的脸挨着教主后颈,手已经贴在教主小腹处就位了:“这样当然不行,我出来得匆忙,可没带换洗衣服,万一弄脏了岂不是要湿着下半身,还有味道呢。”
教主脸上也涨红了。
徐长卿只当教主屈服了,便伸出魔爪,扶起教主的阳具。大概教主也忍了些时间了,徐长卿只觉得手心里的分量沉甸甸热乎乎的,手腕还埋在毛发之中。
教主未曾见过这种阵仗,结巴道:“你别整个、整个手握上去。”
“哦,对不起,”徐长卿调整了一下自己手指的姿势,“好了,教主请尿吧。”
“……”没动静。
徐长卿探头:“尿不出?”
教主恼羞成怒:“你倒是自己试试?!”
“正所谓医毒不分家,我也算得上半个大夫了,对寻常大夫而言,这只是极寻常的帮助病患的善行,”徐长卿义正言辞地磨着嘴皮子,“我曾听同僚说过,家里如果有几兄弟的,小时候大多照料过自家弟弟,什么阵仗没遇过。教主如果仍觉得别扭,当我们是兄弟玩耍便是。”
教主咬牙切齿,那是一两岁小孩子,两大男人光天化日的,多伤风败俗啊!
再说,你还说自己是个断袖!
“快些吧教主,万一巡逻的人回来了,就不好尿了,”徐长卿精虫上脑,越发越蹬鼻子上脸,“嘘嘘——嘘嘘——”
教主泄了气,放弃挣扎般闭上眼。
他不喜欢杀人,但恢复武功后,估计会把徐长卿打个半死。
徐长卿浑然不知,还美滋滋地想:太值了,强上哪有光明正大的吃豆腐有情趣啊。
他倒是全然忘记左护法的威胁了。
09
徐长卿确保了水源后回到熊穴,发现教主紧紧闭着眼,满脸生无可恋。
徐长卿自以为贴心地开导道:“教主别气了,这不是没办法嘛,荒山野岭的哪里找夜壶,水壶还得留着喝水用呢。第一次是难为情些,以后多练习几次就会习惯了。”
教主咬紧牙关。
徐长卿说:“这种事情很常见的,就互相帮个忙而已,还有些兄弟还会互相帮着互相泻火呢。”
教主忍无可忍:“你还跟好几个人做过这档子事?!”
太邪淫了,一想到教内有那么多人握着对方命根子互称兄弟,教主便恨不得马上杀回圣教,整治不正之风。
徐长卿一脸纯真:“没呢,我就教主一个好朋友。”
教主绝望地想:于是都往我身上招呼了。
当徐长卿不断给教主施加精神压力时,左护法却累得脱了形。
为了掩护徐长卿,左护法放缓了逃跑的速度,彻夜在森林里与追兵周旋。直到天亮,才把最后一个胆敢冒犯的叛徒送去见阎罗王。
右护法的徒弟赤芍发现左护法时,发现左护法单手提着剑,双脚稳稳当当地踩在地上,身体却是靠在树干上,睡着了。赤芍拦下一个想上前伺候的教众,捡起一块小石子,离开十步的距离,朝左护法扔去。
说时迟那时快,睡得香甜的左护法身形一动,随着一瞬的破风声,那石子被一剑劈开。
左护法偷偷用袖角擦了擦嘴角,瞥了一眼赤芍额头的观音痣,好歹把人认出来了:“是你。”
赤芍拱手:“抱歉打扰大人休息了。”扔石子是挺无礼的,但总比被睡迷糊的左护法砍死要好。
左护法提剑大步朝前走:“不妨,右护法在哪里,我有急事要跟他说。”
圣教的结构是较为松散的,除了总舵,在各地还有规模不一的数个分舵,所占土地大多归属于与世族有渊源的长老。而总舵的地契与农户的租契,则由教主的亲叔公林长老保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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