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顺松醉酒遭偷色(2/2)
宁芝正在解发的手顿了顿,随后又照常取下簪钗,她道:“不必拦着,叫几个人瞧着些,务必要叫丽娘子,”她盯着铜镜中自己的双眼,一字一字的道,“心想事成。”
……
卫丽娘从未想过事情能如此顺利,小厮将徐顺松搀进房去,替他擦过一遍面便离了,不曾再回来。
门外伺候得,也偷着懒睡去,使得她轻而易举地跑了进去。
卫丽娘随意看了眼门窗,见差不多关着,便外再去管,转而走到塌前盯着徐顺松看。
徐顺松今日不知吃了多少酒,才一着床,便沉沉睡了过去,此时轻轻打着鼾。
卫丽娘半蹲下身子,凑近些许,却有一股极为浓烈的酒臭味扑鼻而来,引得她干呕了一回。她忙将帕子掩在鼻前,而后小心翼翼得去扯徐顺松的衣裳。
卫丽娘到底是个未经人事的年轻姑娘,眼下做的事,她虽早在脑中试想过数回,临到上手却还是免不了羞红一张脸。
屋内并未点灯,又闭着窗,因而很是昏暗,目之所及皆是漆黑一片。
卫丽娘向徐顺松瞧去,也仅能勉强看到一张轮廓模糊有几分熟悉的脸。她在这黑灯瞎火的环境里,去解徐顺松的腰带,另一手还要捂着口鼻,因而不知解了许久也不曾解开。
卫丽娘的额头两鬓上已沁出了细细的汗来,因折腾半晌也未弄好,她索性强忍着酒味,用双手去解,哪知这一摸才发觉自己在方才将人的腰带打了个死结,这会儿屋中乌漆嘛黑得,解是铁定解不开了。
她一狠心,索性拿手生生将徐顺松的衣领扯开,又照样把他的中衣也给扯开来。
卫丽娘来徐府前,曾有被李氏粗略得教导过几句,她虽记不大齐全,却是晓得裤子也是要褪的。
可这会儿徐顺松的腰带还系着,卫丽娘又扯了扯,仍是解不开。她正焦急上火着,徐顺松一个翻身,竟将带结处压在了身下。
卫丽娘一下子瘫软坐在了地上,她忍了一整日的泪竟在此刻落了下来。
也不知她是哭了多久,胸前的衣襟早已叫泪给尽数打湿,而徐顺松也几度翻身,重新躺好了。
卫丽娘揉了一把脸,强自镇静下来,她重拽起徐顺松的裤腰,从头上取下一朵绢花,用背面尖短得小棍往裤腰上划拉着。
如此又折腾了半晌,卫丽娘总算将拿腰带划成了两半,给解了下来。
她长舒出一口气来,胡乱扯掉徐顺松的衣服,又极快的褪光了自己的衣衫,只穿着件肚兜钻进了被中。
她依稀记着李氏讲了句,要成事,却也不知如何成事才对。她又记起说二人是要在一块儿才成,便拉着徐顺松的手环住了自己。
卫丽娘想着自己已经与徐顺松在一块儿了,衣裳也都脱尽了,觉着应就算是成事,遂不再多想甚么,便倚着徐顺松的肩,沉沉睡了过去。
……
徐昌石惦记着三个儿子夜里都吃了酒的事情,怕他们起不来,又因昨日饭桌上头他们父子兄弟之间难得畅谈了一回,心头还有些未尽的欢喜之意在。徐顺乐也罢,另外两个儿子,徐昌石却是想着明日要由自己去将他们给叫起来。
徐昌石近年来有些少眠,昨夜虽也随众人吃了不少的酒,但次日起身时,也不曾比从前晚上多少。洗漱完后,叫人备下了三人量的早膳,便出了门去。
他所住的地方要离徐顺松那处更近些,但因昨日徐顺松醉的最是厉害,他有意想叫大儿多睡些时候,便先去了徐顺柏那处。
哪知徐顺柏一早便被戚善珠推搡弄醒,愣说因为他昨夜熏着自己了,所以今日需得去照顾宝娘,还不许田嬷嬷与奶娘帮忙。
徐顺柏虽不知这其中关联在何处,却也顺从得起身与宝娘耍了片刻,眼见天色差不多了,便出门要去给徐昌石请安。
父子二人便在路上碰了面,两人即一边交谈着一边去寻了徐顺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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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更!!!
你们的火火已经废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