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1/2）

“哥哥！”罗书默大喊，他焦急地看着罗书谨，大声说：“你把他们放了吧！”

罗书谨站在保镖围成的人墙后面，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小歌是无辜的，是我对不起他！”罗谨，愧疚之情涌上心头，这情绪既是因为莫怀歌产生的，也是因为罗书谨。

从小到大，从来都是罗书谨跟在他后面为他收拾烂摊子。

他一点一点长大，犯的错误也慢慢变得越来越严重，他看着他哥哥从一开始对他的宠溺，又慢慢变得严厉。

他本来以为罗书谨讨厌自己，自己也讨厌罗书谨。

如果他只是单纯的讨厌自己该多好，那罗书谨一定比现在快乐很多。

他的哥哥，从来都是最优秀的，也永远不会出错。他犯的所有错，都是因为自己。

他回头看了看正惊恐抓着他衣角的莫怀歌，只觉得自己是个只会招来灾难的煞星，难过极了。

罗书谨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和他旁边默默掉眼泪的莫怀歌一会儿，像是已经忍耐了很久了一般，狠狠地皱了皱眉，沉声说：“罗书默，过来。”

罗书默摇了摇头，恳求：“哥……”

“……罗书默！”

罗书默知道自己又惹他哥哥生气了，但他一点也不想妥协，这是他第一次想要认真负起自己的责任。罗谨，目光坚定：“我要对莫怀歌负责，哥，我不想再像以前一样……”

“你以为是我把他抓起来关在这个地方的？！”罗书谨忽然暴怒着打断了他的话。

“……”罗书默怔愣地看着他。

“罗书默，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罗书谨几乎是在低吼：“你被那父子两个卖了都在数钱！”

罗书默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愣在原地。

他似乎不太能完全理解罗书谨的话，他的脑子现在就像一团浆糊，什么都思考不了，只能感受到自己垂在身侧的手被什么人攥紧了。

他仓皇回过头去，看着身后紧紧攥着他的手，低着头微微喘息的莫怀歌。

莫怀歌低着头，略长的刘海遮住了他的一双眼睛，罗书默只能看到他喘息时略微张开的两片薄唇——它们不如以前那般水润，似乎经过长时间的虐待，已经干裂起皮。

莫怀歌的一双手越来越用力，原本柔美白皙的手青筋暴起，指骨凸出，攥得罗书默生疼。

“什、什么意思……？”

罗书默有点反应不过来，他和莫怀歌交握的手那里传来越来越难以忽视的尖锐疼痛。

“哥哥，什、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太懂……”罗书默愣了一下，又回头问莫怀歌：“小歌，我怎么听不懂我哥在说什么……？”

“你以为你什么都懂、什么都知道！你以为你聪明的要命！”罗书谨气得眼圈通红：“你知不知道你又进了他们的圈套！你忘记你肚子里的……”

“和爸爸无关。”莫怀歌忽然小声说。

“爸爸不知道。是我自己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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