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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第 28 章 ....1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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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头上一轻,乌发便铺陈下来,腰上的玉带也被解开,西泠月觉得有些不对,正要说话,他的手就已经摸去了下面,不住的逗弄。

西泠月脸上绯红一片,再想不起别的,忙去抓他的手:“不要!”

摄政王比她更了解她的身子,抽出湿淋淋的手指笑道:“月儿当真不要吗?”

虽然已经多次同他一起,可从来都是直接交合,哪里这样过,西泠月一时只觉头上都在冒烟,终是忍不住骂道:“你无耻!”

他笑了,俯身过来亲她的身子:“月儿不就是爱夫君的无耻么?夫君整整三日不曾见月儿,也不曾碰月儿这身子,着实难耐,乖乖听话些,咱们先行房,行完房,再吃酒也不迟。”

西泠月被他亵玩的难受,知道这人是起了淫心,应不是知道合欢酒里有问题,她半松了口气,忽然胸口上一疼,让她忍不住抑出了一声儿,见身上的男人似乎很舒爽的样子,也是知道若不随了他,那合欢酒定是喝不了了。

只好闭上了眼任由他动作,只是咬紧了牙关,再不肯出声。

忽然有铃声响动,他也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条红绸络子,里头还隐了个小小的铃儿。

那是以前他迫她戴上的,待挑明了之后,见他没问,她便将它弃了,没想到他竟又拿了出来。

摄政王摇了摇那铃儿,覆到她耳边,沙哑道:“月儿晓得夫君为何总让月儿戴着吗?”

西泠月一心想着合欢酒,强打起精神应付他:“不知。”

他低笑一声,在她耳边道:“我的月儿这样乖巧定是没看过jin书,书中有云,得人轻借力,辗转作蝉鸣,解使佳人颤,这铃儿扬名勉铃,放进乖乖的花嘴儿里,经汁水一浸且好听着。”

他满口的淫话,让西泠月听的脸色直发白,见他真的就要往下放,她忙拉住他的手,哀求:“不要,我不想要这个,夫君不要!”

他停了手,微笑着看她:“不要这个,那月儿想要哪个?”

这淫贼实在无耻,平时也就罢了,现下竟弄了个淫/具来!

她实在害怕,又生怕他就这样放进来,只好软着声气儿道:“月儿只要夫君,不要旁的。”

他听的爽笑出声:“好好好,夫君这就给月儿。”

但身上的男人却不似往日里好糊弄,自顶弄进去便是狠狠一记,咬着她的耳垂哄:“乖乖前头应下什么来着?快叫夫君一声儿。”

她不叫,他就一记狠过一记的用力,西泠月被他迫的无法,只好唤了他一声,夫君轻些。

他喘着粗气笑:“好,听乖乖的。”

确实是轻了,但没过几下,便又是重重一击,西泠月不防备再次出声,听得外间忽然响了几下,她全身都绷了起来:“是什么?”

那人舒爽的好长一声叹息:“猫狗而已……乖乖再叫一声来……”

直到外头的天儿都泛着青了,身上的人才终是停歇,西泠月已经快要晕厥,可在她身上逞凶了一夜的男人却一派的龙精虎猛。

她强撑着精神,无力的抱住他的手摇了摇。

摄政王慵懒的睁开眼睛看过来,很是餍足的“嗯”了声。

西泠月无力的提醒:“合欢酒还没喝呢。”

他哦了声,抬手捏了捏她娇艳欲滴的脸颊,哼笑:“小东西!竟还惦记着……”

他说着无奈似的起身下了床榻,去黄地粉彩梅鹊纹圆瓷片桌上拿了一杯合欢酒过来。

西泠月强撑着身子坐起来,想让他把她的酒也拿过来的时候,却见他勾起了唇,笑的和蔼可亲:“竟还惦记着要毒死你的夫君呢?”

49、喂野狗 ...

“竟还惦记着要毒死你的夫君呢?”

西泠月倒抽了一口凉气, 只觉脑中在嗡嗡作响, 他竟全都知道, 既知道,前头却不说破,竟还同她颠鸾倒凤!

到底是存的什么心!

摄政王捏着金带托酒杯的一耳缓缓倾斜, 酒水渐渐溢出撒到栽绒红地龙花人物图的地毯上, 渗进去的同时将那地毯烧黑了一小片。

他顿了下, 转过眼看着西泠月笑道:“我总想着你应不会做, 但就同上次流言一样, 我又猜错了……”他叹息:“我的月儿待我一向狠心决绝,我不该有所奢望才是。”

既然他已经什么都知道,话也完全挑明, 西泠月心中忽然平静了下来:“你杀了我吧。”

“杀了你?”

摄政王渐渐阴沉了脸色, 忽然俯身过来,捏住了她的下颔:“你的身子已经给了我,人也嫁给了我, 竟还起着反骨不想跟我?做出这样大的错事,一句软话都不会说?你真的以为我舍不得杀你?”

西泠月垂下眸子不想再看他:“你要杀便杀吧,我绝无怨言!”

摄政王阴测测的盯着她半晌, 忽然笑了,捏着她下颔的手松开缓缓抚上了她的脸:“我的月儿还是舍不得我啊,月儿不是还要与夫君同死的么?”

既已经撕扯到明面上,西泠月也不想再同他虚与委蛇,抬起眸子:“我只是不想因杀人而郁结一生, 无论这个人是你还是旁人,我一样会同他共死!”

下颔立时便是一阵剧痛,他铁青着脸色逼过来:“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谋杀亲夫啊!我要是计较,你知道你会是什么下场!”他眯起了眼,里面聚起的风暴让人止不住的心颤:“仗着我疼你、宠你,你便有恃无恐了是吗!”

西泠月一时只觉气如山涌,再忍耐不住:“做你的禁脔,被你想要就要,想玩弄就玩弄,这便是疼宠了吗!你说你不大瞧的上威北将军,可他并没有强占我母后,只这一点儿,你有什么资格瞧不上他!你们父子两个本质上难道不是一类人吗!”

新房里的气愤霎时凝结了,四周似乎在渐渐冰冻,似有实质般的渐冰封过来。

他手上的力道重的似乎要将她的下颔捏碎,西泠月强忍着疼,直直的瞪着面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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