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喂药.8(1/2)
她不自觉的双臂交叉抱住胸口:“好了,你出去吧……”
闻言,他松开了揽着她的手,西泠月的心刚放到一半,那双手是挪去了下面,他并不是要走,竟要去脱她的亵裤。
西泠月条件反射的就抓住了他的手:“不用脱亵裤……”
娇嫩的姑娘护住了下面,便失守了上面,摄政王那一双泛红的眼睛,紧紧盯着她的胸口:“不脱,裙子如何能服帖呢?”
他气力太大,西泠月快拉不住了,她太过害怕,终是再忍不住哭出了声:“我冷……大哥哥我冷……我不要脱……”
摄政王顿住了,晚间他忍耐不住迫的她紧的时候,她受不住也会这样哭着求他,看着她红了眼眶,哭成满脸的泪,他这样凉薄的人偏就会柔肠百转,顺了她的意,放过她。
自然,这次也没有意外,摄政王叹息了声,收回手无奈的替她擦着泪:“好,依月儿的,不脱。”
虽是妥协,却是再不让她自己动手,当她是个娃娃一样,自拿过剩下的衣裙抱着她坐去了上掐丝珐琅缠枝莲文的镜台前。
他定制的这件舞裙虽布料少却琐碎飘逸,很是难穿。他却也不嫌烦,一件一件妥帖的为她穿好,繁多的飘带一条一条的系好,裙摆上、抹胸下交错的珠络一挂一挂的顺好,这才执了玉梳将她乌沉沉的头发梳上去,梳成个飞天髻,也不戴那诸多钗环,打开那妆匣从里面挑出一支银铤串珠花来为她簪上,又寻了个青鸟翠钿贴到她的额上,再点上些许玫瑰花膏子在唇上,天上的仙子便降临至凡世了。
他手法纯熟的很,西泠月被他摆弄的全身都绷成了一条直线,眼见舞裙穿了,妆也上了,她以为终于完了,但他却曲腿蹲了下来。
他身量很高,胸膛也宽阔,即使蹲下也是几乎比她高出一头,双手撑在她绣墩的两侧将她拢在中间,像一头饥肠辘辘的豺狼,圈禁着自己的猎物,在找下嘴的机会。
他这样不说话比说那些浑话还要可怕!
西泠月心惊胆战的:“大哥哥……”
摄政王依旧没有说话,只那双泛红的眼睛紧紧盯着她的腰。
西泠月听到他手中有铃音轻响,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腰上就被系了条红络子。
那络子编织的极细极密,尾端的细密的流苏上缀了几颗红宝石,细细看过去那流苏中竟隐了个银白镂空的小圆铃,一动就“铃铃”作响,西泠月吓了一跳,忙去捂住。
摄政王也没拦,就这样看着由他亲手装扮成天上仙的娃娃。
那莹白纤细的腰本就让人沉醉,上面再系上一条红络子,简直靡丽香艳的夺人心魄!摄政王的气息便控制不住的粗重,目光缓缓上移,靡艳的纤腰上是被抹胸遮挡住的盈盈酥胸,诱人采撷。
摄政王的喉结不住的滚动,她也察觉了,慌忙抬过两条胳膊交叉在胸口遮挡,于是他的目光便再上移,精巧的锁骨,尖尖的下颔,红艳艳的唇,挺翘的鼻尖,以及那盛满了惊惶的水盈盈眸子……
他抱过的小姑娘啊,终于长生了这般的活色生香,她定是不知道她最令人心动的就是这双水盈盈的眸子……
他沙哑着声音诱哄着天仙似的娇嫩姑娘:“月儿乖,亲大哥哥一下,大哥哥便如了月儿的愿。”
娇嫩的姑娘犹疑着挨了过来,就像送入虎口的娇兔,摄政王不动声色的看着她,哑声指导:“不是旁的地方,是嘴……”
她即刻顿住,又是一阵犹疑,他等着她,待终于感觉到她的娇软香甜后,那早就已经虚拢在她腰身及脑后的大手即刻将她牢牢的箍在怀里,就像终于发动攻击的豺狼,吞吃着怀中的猎物。
那样的狂烈是从未有过的,西泠月慌了神,推不开,竟开口想斥责他,于是那条强横的舌便即刻钻了进来,肆意的搅弄吮砸。
西泠月吓坏了,死命的在他的舌尖上咬了一口。
他“嘶”了声,终于退出来,微微抬脸拉出几瞬银丝,舔了舔自己的后槽牙,笑的邪气四溢:“咬我?”
一抬手便将她抱去了床榻上,压了过来,那灼烫就抵在腹部,西泠月大骇,眼泪控制不住的流,拼命的摇头:“我,我月事还未尽……大哥哥,你应过,你应过三日后的……”
他笑着捏了捏她的脸,灼烫的气息喷洒在面上仿佛能灼伤人:“现在知道怕了?咬我的时候怎么不知道?”
西泠月吓的直打噎:“我不咬了……不咬了……”
“可是已经晚了……”他抚摸着她的脸,沙哑的叹息:“我已经被月儿撩拨的要耐不住了,这可怎么办呢?”
西泠月害怕的话都说不清了,只能不住的摇头。
“别怕,我知道你月事还未尽……”他握住了她的手,缓缓往下带:“好孩子,用你的手也行……”
26、好孩子(可以了) ...
西泠月一晚上都没有合眼, 身边的男人气息均匀, 一只大手还紧紧握着她的腰。
阳光透过鲛绡帐子化作花白的光打在他脸上, 长眉舒展,因惯常含笑,即使睡着了嘴角似乎也在扬着。
像头餍足后沉睡的猛兽。
西泠月慢慢的拔下了发髻上的银铤串珠花在手中, 为了便于固定, 珠花上面有一条长长、尖尖的弯钩。
她把那锋利的尖部露出指缝, 缓缓往上移。
杀了他, 她就可以解脱了……
锋利的尖部慢慢攀升到了他修长的脖颈处。
但大庆还需要他……他死了, 大庆会乱……
锋利的尖部顿住,片刻又往前移了移,也不是必须他, 现下四藩已定, 即便他死了,也只会是小动荡,没有谁有势力谋权篡位……
他的颈脉就在眼前, 那锋利的尖部在不住的抖动,却是怎么也扎不下去。
停顿了许久,那只银铤串珠花终是被弃到了一边。
摄政王缓缓睁开眼睛, 见怀里天仙儿似的小姑娘抖着身子,却一点儿声儿都没有,显见的是在忍泣。
他瞥了眼被丢弃在锦被上的银铤串珠花,凤目里一片笑意,他的小姑娘还是舍不得他啊!
他伸手抬起怀中人儿的脸, 那张娇美的小脸儿上已经满是泪痕了,他看的心下软成一片,手移到她绯红一片的眼眸上:“这么难过吗?都哭了一晚上了。”
她咬着唇一言不发,别过脸不让他碰,抬起自己的手想擦眼泪,可抬到一半却不动了,自个儿看着自个儿的手半晌,泪流的越发的多,最后拿手背掩着小脸儿,终是再忍不住呜咽出声。
这是嫌自己脏了,还是在嫌他脏!
摄政王看的好笑又好气,想她年纪小,昨夜他是狂浪了些,想是被吓坏了,便也没同她计较,只握着她的腰将她往上移了移,轻哄:“昨夜是我孟浪吓到月儿了,往后我再不如此了,月儿莫怕,也莫要再哭了。”
她却依旧不说话,哭的身子一颤一颤的。
摄政王也是个城府极深,诸多算计的人,大庆都在他的鼓掌之间,偏对上她真正害怕委屈的眼泪,也是没那么多的缘法了。揽着人儿哄了半晌也无甚效用,那感觉就一如十年前,在诸多军民前,面对那个被自己吓哭的小娃娃时一般的焦躁。
最后也是无奈叹息:“不过是隔着料子,又没叫月儿瞧见,再说往后你还是要用的,现下先熟悉些,……”
那哭声顿住了,片刻竟成了抽噎大哭。
摄政王也是才意识过来他说的是什么话,这不是雪上加霜吗!一时也是棘手,眼见她跟孩童似的哭的直咳,他也是无法,拍着她的背哄:“好了好了,往后也不给月儿用了,等月儿接受了在用可好?”
见那纤细的身子抖了下,哭声倒是小了:“当真?”
摄政王叹息了声,拿过锦被上那只银铤串珠花为她重新簪上,拉下她的手揉了揉:“当真。”
他的姑娘到底是小,算是很好哄,给点甜头就成了,即刻就很守信的不哭了,忍的身子直打颤,那湿湿的睫毛也在微颤,发髻也散乱了,流水似的长发铺叠在他胸口上,偏身上的舞裙还穿的好好的,抹胸一点儿都没露,只是她不知,飘纱里露出偏偏雪色的肌肤才是最诱人的。
摄政王握在她腰上的手便又忍不住动了起来,若让这个善良又娇嫩的小姑娘厌了他,便不怎么好玩了。
只得个身子有什么趣,瞧着她鲜活的嬉笑怒骂,日后水乳交融时会喊他才是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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