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009（1/2）

事实上，薇尔莉特还没从刚才神秘的鸟儿视角中缓和回来。

她本想问蝙蝠侠一些问题，但一出口就成为了：“啾啾啾，啾咪啾咪啾啾啾啾？”之类幼鸟的啼叫。

而扛着薇尔莉特的蝙蝠侠被“啾啾”声环绕的滋味暂不讨论，他按着女孩的风衣后摆默默向前走着，反而跟在他们后面的罗宾已经忍笑到肚子疼了。

罗宾一直告诫自己不能笑，不能笑，要绷住，什么都不能讲，这是不让薇尔莉特察觉到自己的身份唯一途径。

毕竟那小妮子真的太熟悉他了，他一出声马甲立马要掉。但是……他真的忍不住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嗝，他只能保持嘴角疯狂上扬还不能出声，整张脸就像在抽搐一样诡异极了。

“啾啾啾啾啾啾——”薇尔莉特也笑出了声，她看着罗宾的抽搐脸，笑得直拍蝙蝠侠的背。

蝙蝠侠转头一看，低下头：“噗嗤。”然后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继续向前走去。

薇尔莉特被带到了蝙蝠洞，这是她第二次来到这里。罗宾上蹿下跳，活力十足。

……可现在不是两点半了吗？凌晨两点半不是下午两点半。

一跃而下后薇尔莉特的大脑不再那么兴奋，她变得昏昏欲睡，整个人瘫在了沙发上。

“薇尔莉特小姐，薇尔莉特小姐。”阿尔弗雷德的声音让她清醒了一点，她眼神迷茫地看着阿福和对面的蝙蝠侠。

“薇尔莉特小姐，这是咖啡。”管家把杯子摆在薇尔莉特面前，语气中带着严厉和无奈，“我以为老爷带来的坏传统不会流传到下一代，结果你也开始学他站在楼顶。是要战胜恐惧吗？”

“啾？『战胜恐惧？』”薇尔莉特疑惑道，她发现阿福和对面的男人无法理解她的话语后，表情更加迷茫。

罗宾把纸笔拿给她，薇尔莉特不明所以，但把自己想说的话写了下来。

“是的，老爷年轻时做过蠢事，但你比他更过分。”阿尔弗雷德叹气道，“幸好蝙蝠侠发现了你。”

『对不起。』薇尔莉特在纸上写着，表情带着些许讨好。

“对了，薇尔莉特小姐。”阿福顿了顿，“能解释一下您为什么一直学幼鸟啼叫吗？”

“啾啾啾啾？？『什么？什么啼叫？』”薇尔莉特大惊失色，“啾啾啾啾啾啾！『我不是说的正常话语吗？』”

“阿尔弗雷德，或许我应该制作一个鸟语翻译器给布鲁斯。”蝙蝠侠喝着咖啡，语中带着戏谑。

“哇哦，紫罗兰小姐。”罗宾忍不住笑意，调试好变声器后终于发话了，“你是鸟儿变成的吗？或许我可以尝试理解一下你的意思？”

薇尔莉特愣了一下，“啾？『杰森？』”

罗宾因为这一声啼叫笑得前俯后仰，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薇尔莉特用手遮掩着，在白纸上写着一行极小的字体，然后把白纸递给罗宾。

『你是杰森吗？』

罗宾一下子就笑不出来了。

薇尔莉特注意到他情绪的变化，得意洋洋地在纸上写着：『老大，我就知道是你。』

“杰森，谁是杰森？”罗宾装作不屑一顾的样子，笑嘻嘻地跳到了电脑上，“这种随处可见的烂名字可配不上我。”

『老大，我建议你学习一下如何隐藏情绪。还有，声音虽然变了，但是很多细节没有变化。』薇尔莉特眯起眼睛，『我不知道韦恩先生是否同意你当他的助手。』

“杰森。”对面的蝙蝠侠放下咖啡杯，“坐下吧，你可能低估她对你的了解了。”

『蝙蝠侠，你好。』薇尔莉特紧紧地抿住嘴唇，试探道，『我想韦恩先生应该默许了您的行为……？毕竟连阿福都站在您这边。』

“他一直在思考是否告诉你。”

『韦恩先生收养杰森是因为您吗？您需要一个助手，而杰森恰好偷了您的轮胎，您把他捡了回去，但他需要一个身份，而深爱着您的韦恩先生收养了他。』薇尔莉特一脸笃信，好像这就是真相。

阿尔弗雷德、布鲁斯和杰森看着“love”这个单词觉得牙酸。

“……”蝙蝠侠选择不作回应，只是默默喝着咖啡。

薇尔莉特看着蝙蝠侠深沉中带着几分尴尬的表情，恍然大悟明白了什么，对他投去了不赞同的目光，她在纸上又写道。

『我还小，不懂感情是什么滋味，但我觉得爱人之间应该坦诚相待，体会到对方的难处。』

薇尔莉特郑重其事地写下了这段话，看着阿尔弗雷德瞬间僵硬的表情，顿时明了自己可能猜对了，她对自己的养父又多了几分同情和怜惜。

喜欢上了一个义警，看着爱人天天出去打击犯罪，每次身上都带着伤痕，想必心里一定很难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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