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没事了(1/2)
帝京进入了一种全城戒严的状态。
两天前砸了半个花楼抓到的的杀人狂魔白慕,在临刑的前一天,跑了。
陛下盛怒,一气之下看守的大理寺人员一个也没放过。
这桩案子是永安侯的大公子云止负责,宸王世子叶询和敖将军的小儿子配合,如今出了岔子,陛下嘴上没责罚,却还是下令: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务必三日内将这罪人抓住。
于是,永安侯府,宸王府,敖府侍卫全员出动,将帝京翻了个底朝天。可这偌大的帝京,若真想藏一个人,哪里是说找到就找到的呢?
和这案子有关的全体人员进入了一种疯魔状态。
“城门落锁,只准进不准出,但凡发现与画像相似的人即刻拿下!云止对着地图头也不抬的命令道。
“从长安街开始,挨家挨户搜查,茶馆酒楼花楼一个都别放过!”
“大户人家也别放过,那里家丁太多,倒是更容易隐藏,若是遇见那个不开眼的阻拦,就说是陛下的命令,彻查帝京!”
“是!”
“大理寺的人都是傻子吗!一个大活人能从眼皮子底下跑了!”叶询气哼哼的把扇子往桌上一扔,“这么大个帝京,三天,上哪找去,再说,白慕已然是惊弓之鸟,还能等着我们去抓他?如今人在不在帝京都两说了!”
“莫慌,白慕受了刑,自然是不可能像以前那样身手灵活,城门落锁落得及时,照理他应该还在帝京里,只是,他会去哪?”
“一个身受重伤的人,自然需要医治,便是不用大夫,也得买药止血吧,药店插了我们的人,一出现自然会收网,只是,我总觉得漏了点什么。”云止皱着眉头,也说不上哪里不对。
“跑了!”镜檀腿一软险些跪下。
“二姐,你有点出息……”镜缘拼命架住她。
“怎么就能跑了呢?大理寺的人都是瞎子吗!一个大活人给看丢了!”
“可不是嘛,陛下大怒,当天看守的全都处死了,这人在帝京里始终是个祸害,老爷让我告诉姑娘们这些日子不要出门了,我们加了五十个家丁侍卫,一定能防住那贼人。”
“虽是如此,还是后怕。”镜和皱着眉头。
镜檀咽了口口水,低声问镜缘,“那天你没叫我名字吧。”
“当然没有!”
“好好好,那就好那就好。”
即便如此,镜檀还是不放心,当天下午就打包搬到了镜缘的碧海阁住。
光住下还不行,我们优秀的檀姑娘凭借着自己不懈的努力,把碧海阁里三层外三层的改造了个遍,从院子里的老鼠夹子到一进门的玻璃珠子再到枕头底下的匕首,可谓包裹的天衣无缝,就连一直苍蝇飞进来都得被她直接五马分尸大卸八块。
镜檀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成品,觉得这下安全了不少。
镜缘看了一眼布满各种机关陷阱的院子,觉得镜檀不去战场上阴人真是太可惜了……
两天的平安无事。
第三天黄昏,就连最冷静的云止也开始慌乱了,
“他不去吃饭不去治伤他想干嘛?他身上的伤势若是不治会死的。”敖澈对着地图自问自答。
“公子!”一个侍卫冲进来,“有人说在长安街看见了白慕!”
“当真!”屋子里本来垂头丧气的三个人瞬间跟猫见了老鼠一般眼睛里射出幽幽的绿光。
“地图!”云止接过地图,“长安街是帝京最繁华的地方,他出现在这是什么意思?”他顺着长安街从头到尾看去,尚书府,侍郎府,一品茶楼,平安侯府……镜府。
手指在镜府停住。
云止脑子里一片电光火石,他似乎记起在押解白慕去大理寺的途中有个侍卫问出手的那个白衣公子是何人?似乎也有人答了是镜阳丞相的女儿。
那话幽幽的飘进他耳朵,却也能飘进他的耳朵。
云止猛的出了一身冷汗,他一把抓住佩剑,“快走!镜府!”
如果一个人已经不想活了,那对于白慕而言,唯一的目的就是报仇,而镜檀是一手将他送进牢记的人,自然就是复仇的第一人选!
房间的门被推开了,镜檀背对着门梳头,头也没回的说,“回来啦,书背的怎么样?”
没有回答,鼻子里却飘进丝丝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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